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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的給自己倒酒,同時拿了一瓶牛奶放在安晚面前:“我們獸人14歲就成年啦,不像你們?nèi)祟悾?8歲才可以交——”“打??!”安晚及時制止了戈頌的鎖文詞匯。戈頌遺憾的舔了舔嘴唇:“親愛的,我愿意為你做亞獸,為你生孩子,可你卻只想把堅硬的[晉江不讓講]奉獻給國家?!?/br>安晚絲毫不為所動,甚至冷靜的喝了口牛奶,他已經(jīng)熟練掌握了應對獸人這個無節(jié)cao種族的方式:“我才15歲,我未成年,你想犯罪?”戈頌縮了縮脖子,和他面對秘書長jiejie時的動作一模一樣,安晚不禁懷疑這個傻小子是不是曾經(jīng)因此被他嚴厲的jiejie狠狠教訓過。“我們來談談你的工作吧?!毙奶摰母晟傩V鲃硬黹_話題。“跟你猜的一樣,研究院確實是剪切了蟲族的基因片段。因為一些我也弄不清楚的學術名詞,剪切下來的這個片段是唯一能被安裝在我們身上而不會爆體的,所以實驗就開展了下去。但是現(xiàn)在遇到了一個難題——所有被注射狂化血的實驗體都變得非常易激惹,我們嘗試控制,可實驗體根本聽不進去,甚至陷入了某種狂躁。就比如今天,我在進行第十七次測試。我明明知道撞到我的家伙是安排好了的,也知道這只是一場演習,他對我沒有任何惡意??墒俏揖褪呛苌鷼?,甚至還想……”戈頌抿了抿嘴唇,把最后那個可怕的詞匯吞進肚子里。他不說,安晚也能猜到:甚至還想……吃了他。畢竟那時候在紅鬃獅鷲精神域里感受到的暴燥、癲狂的情緒之中,還夾雜著大量的饑餓與瘋狂的食欲,與蟲族想要吞食智慧生物大腦時的情緒一模一樣。安晚沒有逼他說,轉(zhuǎn)而問道:“基因片段的替換是永久性的嗎?”戈頌搖頭:“我們每次都很謹慎,注射狂化血的量不會超過自己免疫系統(tǒng)可排異的閾限,只要在限定時間內(nèi)不重復注射,就不會感染永久性狂化?!?/br>安晚點點頭表示理解,畢竟寧羽帝想要的是一個狂化獸人軍團,而不是一群武裝喪尸。在需要的時候給軍團注射狂化血,等戰(zhàn)后讓他們慢慢恢復修養(yǎng)是最好的辦法。“限定時間是多久?”安晚問。戈頌耐心極好,也沒說這些事兒你明天去了實驗室都能知道,一邊吃一邊回答:“根據(jù)每個人免疫系統(tǒng)的強弱不同,時限也不同。我的話是七天,已經(jīng)算是很快的了?!?/br>“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是,你們沒辦法控制住狂化獸人的情緒,這頭脫韁的兇獸根本沒辦法投入戰(zhàn)場?!?/br>戈頌沮喪的點點頭:“研究院那邊已經(jīng)在加緊研制皮膚滲透型鎮(zhèn)定劑了,但是對情緒的穩(wěn)定效果不佳。我就算是全身泡在藥液池子里,也沒有你給我來的那一下提神醒腦?!?/br>整個事情和安晚猜的差不多,他想著這種生物科學類的實驗應該繞不過塔塔木這位生科院院長,果不其然,當他第二天來到實驗室時就遇到了這只老狐貍。“事先說好,我可沒什么科研細胞?!卑餐黹_門見山的說。塔塔木一如既往的穿著白大褂,單邊特制眼鏡插在前兜里:“放心,形勢還沒嚴峻到需要招攬智商不到150的人進團隊?!?/br>安晚:……理是那么個理,話怎么那么欠扁呢?塔塔木在自己的地盤不擔心被套麻袋□□拳,顯然肆無忌憚了很多,毒舌屬性展露無遺:“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看,我原本想招你進橡樹隊也是為了這個項目嘛。你看這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不是又回去了?不過你來了也好,實習生工資低,這下子財政部不能說我們?nèi)司晷匠偃f了。”安晚腳步頓了頓:“合同上寫著我年薪一百二十萬?!?/br>“那在把個稅、社保、養(yǎng)老金一扣,可不就剩八十多萬了嘛?!彼镜穆曇魶]有壓低,一路走來研究員們聽到他的話都忍俊不禁,還有人忍不住插話打趣,看得出來他的人緣很不錯。“博士,您別嚇他了,我們生科來一個新人不容易啊。”“就是就是?!?/br>“小朋友別怕,博士就是口花花,不會真的欺負你的。”安晚向那正在說話的研究員問:“那工資呢?”研究院無奈攤手:“拿到手確實是要扣那么多,這個博士沒騙你?!?/br>安晚失望至極的嘆了口氣,又惹得大家哈哈笑起來,紛紛表示急需錢可以找他/她借,他們平時沒地方花錢存款很多。總的來說,這是一個氛圍很好的地方,甚至比他之前找的那幾家小企業(yè)更好,安晚轉(zhuǎn)了一圈后心底最后那點兒不滿也消去了。塔塔木雖然表面滿不在乎的樣子,但其實一直在觀察他的反應,見到他的表情徹底轉(zhuǎn)晴方才松了口氣,笑嘻嘻的把人引進辦公室。“這個是目前正在進行實驗的實驗體的基本資料,”他將一摞紙質(zhì)資料擺在安晚面前,“提前了解一下,過兩天會安排你和他們一一接觸,看你的異能是否對所有實驗體有效?!?/br>紙張上面的信息并不多,簡單的身高體重、健康信息還有照片。出乎意料的是實驗體居然有百來人之多,安晚詫異的翻動著紙頁,仿佛在看動物園擬人化人設圖。“我一個人得當這么多人的心理醫(yī)生?!”塔塔木搖了搖手指:“還不一定適配呢?!?/br>安晚滿懷期待的看過去:“如果不適配的話呢,能解聘嗎?”“你想什么呢,”塔塔木白了他一眼,“不適配的話你就是戈頌的私人醫(yī)生了。嘖嘖,這么算有點劃不來,得多抽你兩管血才行。”“……你的獸型該不會是狗吧?!?/br>作者有話要說: 安晚: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感謝雨辰投喂營養(yǎng)液x5~咦,寶貝兒你不是在隔壁民政局呢嘛?76、十雁區(qū)——我要死了(黑)清晨,陽光,死亡預告。安晚揉了揉惺忪睡眼,定睛看后確定那個通訊號碼此前從未見過。這不帶網(wǎng)址和二維碼的句式也不像是詐騙短訊,他用熬夜后遲鈍的大腦思考了會兒那個“黑”ID,一字一字的回復過去。——黑帝斯?(被剝削的長工)——是的,感謝異能始祖或者獸神隨便什么玩意兒,您還記得我呢?(黑)這句話的語氣陰陽怪氣的,也不知道對面那只蟲子是受了什么刺激。安晚打了個哈欠從床上爬起,把個人終端系在手上后進浴室洗漱,撥通語音對講。“你從宰崽那兒拿到我的通訊號碼的?”安晚含著泡沫含糊不清的說,“怎么了,我的氏族長大人。一大清早的沖我發(fā)脾氣,被女朋友甩了?”對講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