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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直接拒絕并拉黑了他。Alpha沒由來的一陣心悸,生物的直覺讓他有種莫名心驚rou跳的感覺。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立即撥通了未婚妻的通訊。隨著嘟嘟的提示音,莫克代斯的心跳極快,甚至手心出汗心慌意亂。半分鐘后,通訊被接起,這一系列的生理反應才如潮水般退去,莫克代斯重重坐到沙發(fā)上,松了口氣。“怎么才接?”他埋怨道。“沒注意,”于沛玄疑惑的聲音在那邊響起,“怎么了?”莫克代斯噎了噎,他總不能說——我雖然沒有任何證據(jù),但是就是懷疑你的新朋友要對你圖謀不軌,所以打電話來確認你的安全吧?這話太撒嬌了,太不男人了,堂堂莫大少爺絕對說不出口。他欲蓋彌彰的咳了兩聲:“就是,那個……晚上我定了青園的燭光晚餐,早點回來啊?!?/br>那頭隱隱出現(xiàn)了個男孩子的聲音,似乎是在說發(fā)現(xiàn)了個好地方。于沛玄的聲音透著笑意:“難得啊,你還記得今天是我們訂婚的周年紀念日?!?/br>莫克代斯:……不,我不記得。“知道啦,我陪他畫個人像素描就回來,mua~”“嗯嗯,寶寶注意安全~mua?!?/br>白發(fā)男孩好奇的湊上前,望著于沛玄泛紅的臉頰:“是他嗎?是你那個直男癌晚期的未婚夫?”于沛玄羞赧的笑道:“現(xiàn)在看來,好像也沒有太直男。他居然記得我們的周年紀念日,還特地定了燭光晚餐。”由于小朋友要交素描畫,所以他們正在公園里取背景。男孩一直嫌棄人多背景雜亂,帶著于沛玄越走越深,直到一片寬闊的蓮花湖前。這里已經(jīng)是公園最深處,隱蔽的地理位置加上頭頂郁郁蔥蔥的喬木,使得沒有公共攝像頭或者衛(wèi)星能看清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于沛玄一直在低頭發(fā)消息,停下腳步后就看見了眼前的蓮花湖。他左右看了看,目之所及處已經(jīng)沒有別的游客,深秋的風吹過脖頸,有些涼颼颼的。他莫名抖了抖:“小黑,就這里吧,我下午得早點回去?!?/br>小朋友背對著他,將一路提著的大行李箱放下,從里面一件一件的取出畫架、顏料、水桶等工具:“其實我不喜歡‘小黑’這個名字,聽著像酒吧附近那條流浪狗?!?/br>那個行李箱真的很大,攤開了擺在地上,躺一個人進去都沒問題。于沛玄背后有些涼涼的,勉強笑了笑:“還不是你不告訴我你的真名,小中二病?!?/br>背對他的男孩輕笑一聲,回頭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這不是聽說你的異能是言靈嘛,名字可是很重要的東西——被言靈系異能者知道了,豈不正好下咒?”饒是于沛玄再遲鈍,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不對勁了。他警惕的后退兩步,手指悄悄按住個人終端的緊急通訊按鈕:“你什么意思?”“嘖嘖嘖,”黑帝斯搖了搖手指,捻起地上的一顆小石子,電光火石之間彈出擊碎了于沛玄個人終端的中樞,“不要玩小動作哦?!?/br>剛剛撥出的通訊頓時被掐斷,石子的力道透過終端撞到于沛玄腕骨上,如同被人用鐵錘狠狠砸了一記。他痛呼一聲,拆掉個人終端查看,那枚石子竟穿透終端底部的鐵板射進了他骨頭里,一時之間鮮血四溢。“不好意思,沒控制住力道。”男孩伸了伸懶腰,眨眼間從小蘿卜頭長成了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男人優(yōu)雅的走近,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毫無歉疚的繼續(xù)道:“有組織修復液嗎?我不介意你療傷?!?/br>他步步緊逼,于沛玄步步后退,直到抵到一根樹干上退無可退。于沛玄震驚的目光凝聚在他背后那三對漆黑的鋼翼和骨蛇一般的鞭尾上,聲音顫抖道:“你,你居然是,居然是蟲族???”黑帝斯點點頭,見Omega沒動作,干脆自己從口袋里拿出了一管組織修復液,不顧對方掙扎強行抹到了手腕的傷口上。“別鬧,我又不是故意弄傷你的,”黑帝斯一臉無辜的看著他,仿佛他才是那個無理取鬧的人,說出的話卻讓人發(fā)寒,“都說Omega嬌弱,不止血死了怎么辦?”于沛玄慌亂片刻后逐漸冷靜下來。他不是沒見過三級蟲——在聯(lián)合學院里三條腿的人類不好找,三對翅膀的蟲族比比皆是。更何況對方花了這么長時間接近自己、降低自己的警惕性、最后在今天暴露真面目,于沛玄不信對方花這么大功夫只是為了吃掉自己。眼前的蟲族強大而陌生,跟他記憶中那個人小鬼大的白發(fā)男孩截然不同,而且背后的天賦翼也很奇怪。想起對方這么長起時間的欺騙,于沛玄不禁惱火,出聲嘲諷道:“奧斯卡簡直欠你一座小金人?!?/br>黑翼蟲族的表情淡淡的:“多謝夸獎?!?/br>于沛玄飛速思考著,單從rou/體力量上來說,想要從一只天賦蟲手下逃脫幾乎沒有可能;而正如對方所說的,針對性強的言靈咒術(shù)都需要知道對方的名字,除非是達到曾經(jīng)那位言靈法師的程度。想到祖輩言靈法師,自然而然就會想到言靈裂隙,于沛玄還是不懂:“蟲族怎么能從雙子星跑過來的?”“這就得問你了?!毕x族笑瞇瞇的扇了扇翅膀,于沛玄只覺得眼前一黑,設想的幾種逃脫方案還沒來得及實施便暈厥過去。※晚飯時間,小黑帝斯還沒回來,安晚有些擔憂的發(fā)了條訊息。——[人呢.jpg](晚安)——馬上到。(黑)數(shù)分鐘后,小小的白發(fā)男孩從窗戶外翻了進來。安晚注意到他不是穿的早上出去時那身衣服,皺眉問到:“換衣服了?”“嗯?!焙诘鬯瓜冗M浴室里洗手。“別是沾了血,不敢給我看吧?”安晚半調(diào)侃半認真的倚在門框上問。“怎么可能,”黑帝斯從鏡子里給他眨了眨眼,“幫助落水小貓咪的小時候弄一身泥,人家貓主人買了感謝我的?!?/br>槽點太多,安晚簡直不知道從哪里說起:“貓不會游泳?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有愛心?”“唉喲,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我給你帶了禮物。”小朋友甩干凈手上的水珠,從口袋里掏出一枚深紫色的石牌遞過來。安晚挑了挑眉,他認出了這東西——安宰曾給他拍了張照片,照片里也是這種寫了“帝”字的令牌,說是要送給他。“崽崽給你的?”黑帝斯嘴角抽了抽,不太高興的把選帝侯令往薄荷糖懷里一塞:“你管是誰的呢,反正都是給你的。”“這是什么?”安晚拎起令牌對著燈光看,那令牌乍看平平無奇,但對著燈光便能看見其中隱隱有半液體的物質(zhì)流動,奇異瑰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