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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呢!”“嗐,誰知道是不是真失蹤了,也許人家小夫夫玩情趣呢。就算真失蹤了,我們也拿不到懸賞,除非小言靈法師藏咱們艦上來了,哈哈。”“哈哈哈哈你想得到美?!?/br>白寒昱壓低了帽檐,不動聲色的從艦員工作室門口離開,走時還熟絡的與換班人員寒暄了兩句。三天前,他偽裝成工作人員潛伏進這艘運輸艦,直到現(xiàn)在都沒被人看出破綻。李帥大概怎么都想不到,封鎖了整個紅伏市去搜捕的罪犯已經快逃到了言靈裂隙。“小白,下工了?”迎面走來一名絡腮胡獸人,身著檢修崗的制服。這是原身的同事,關系不熟但尚可利用。白寒昱早在三個仿重力步道外就聽到了他的腳步聲,這時等對方主動出聲才一臉驚訝的抬頭,偽裝得天衣無縫:“吳叔,好巧啊。今天怎么這么早?”三天前,運輸艦穿過獸人星外圍的衛(wèi)星帶的時候,外艙不幸被砸出了個窟窿,這些天一直在搶修。所幸窟窿的位置和大小都不算棘手,因此飛艦沒有被迫返航。“修完咯,”絡腮胡獸人哈哈一笑,“放心,必然給大家修得齊齊整整的,很安全?!?/br>當然安全——白寒昱心想——畢竟跟艦艙里的兩只蟲族比起來,那點破窟窿根本不值一提。“對了,那個小朋友還是你負責嗎?”絡腮胡大叔問。同樣是三天前,檢票人員進行艦票復查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一間普通艙里多出了名小乘客。那是一只白發(fā)幼崽,看起來才五歲,軟乎乎的一只根本讓人說不出重話。小乘客根本說不清自己是從哪來的,但對陌生人異??咕?,甚至出現(xiàn)了抑郁、絕食的傾向。艦長懷疑他是被人販子拐賣的孩子,一邊暗中布防查飛艦上的“人販子”,一邊叮囑下屬好好照顧這位小朋友。想到這里白寒昱就忍不住冷笑,心想哪需要到處找人販子?這飛艦上唯一的人販子就是那位“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朋友!當時他剛逃進開采者號,還沒出衛(wèi)星帶黑帝斯就撞了進來——外殼上的洞就是他弄的。安檢用的能量罩非常耗能,飛艦正式啟動之后就會關閉,所以那個該死的四級蟲這些天就頂著張蠢不拉幾的幼崽臉招搖撞騙,還時不時試探自己。好在白寒昱是表演功底是影帝級的,數(shù)次試探都被他完美應對,而黑帝斯不知道在忌憚些什么,也沒直接大開殺戒:明明這是最好的辦法,外太空環(huán)境里四級蟲對上一支采礦艦隊,后者絕無生還的可能性。“哎,小朋友不肯好好吃飯,昨天將牛排做得三成熟才勉強吃了兩口?!卑缀殴首鲬n慮,實則是暗示絡腮胡大叔這孩子嗜血。大叔果然驚呼:“三成熟???那豈不是還帶著血?!?/br>白寒昱點點頭,心中有些期待對方看出端倪,結果絡腮胡的反應出乎意料。“看來是rou食性的崽子,牙口很鋒利嘛!”大叔哈哈大笑,“要不然你直接拿生rou試試?有些種族確實是喜食生rou的。”白寒昱:……忘了你們獸人民風野蠻。告別了過分熱情的絡腮胡大叔,白寒昱拎著被強行塞到手里的生rou,打算回房扔進垃圾分解箱。正在這時,個人終端上發(fā)出了一條待辦事項。【30分鐘后,即將穿越言靈裂隙,請前往F19區(qū)隨時應召?!?/br>白寒昱眼珠子骨碌一轉,計上心來。※白發(fā)男孩待在不到十平米的小客艙里,床下放了個大行李箱。他反鎖房門、開啟電子設備干擾器,確保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不會被任何人知曉之后,輕輕松松的從床下拖出了那個比他還大的行李箱。行李箱是最普通的款式,不具備任何維生功能——這也是為什么他一定得冒險進入開采者號的原因——畢竟脆弱的Omega和蟲族不同,無法在太空環(huán)境下生存,而他需要里面的人活著。行李箱被打開了,里面蜷曲著一個人。于沛玄雙頰潮紅、呼吸急促、眉心緊蹙,似乎陷入了一場怎樣都逃不脫的夢魘。他的四肢在微微顫動,卻怎么也無法從昏迷中掙扎著清醒過來。黑帝斯揉了揉太陽xue,深吸一口氣,伸展身體變回成年體。成年體的機體活躍度高,更能感受到精神海上方那座抑郁大山的壓迫。好在安晚留了三條精神觸角在這里,他的精神靶完全被雄蟲占領,收到的外來情緒影響便會小很多。他踢了踢箱體,黑色鋼翼上有rou眼不可見的粉塵飄落,順著氣流被于沛玄吸入體內。過了約一盞茶的時間,Omega悠悠轉醒,甫一清醒過來便捂著頭呻/吟,看清眼前蟲后更是驚得猛一仰頭,后腦勺直接撞到了床板上,發(fā)出咚的一聲響。“嘶——”于沛玄捂著后腦勺上迅速鼓起的包,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但他不敢吭聲,警惕的望著那個盤膝坐在地上的蟲族,一句言靈含在嘴里蓄勢待發(fā)。“噓,別張嘴,”黑帝斯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邊,“你才剛滿18,擁有顯赫的家世、頂級的異能、雖然直男癌但很愛你的未婚夫,未來無限光明,就這么死了多可惜。”于沛玄喉結滾動了下,顯然是動搖了。黑帝斯繼續(xù)道:“更何況我留你有用,暫時不會殺你??扇绻惚憩F(xiàn)出的威脅性太強,那我也只能請你上路。”他高高豎起的鋼翼堪堪頂?shù)搅颂旎ò?,唯有坐著才不至于劃破墻壁,但也正因空間太小,顯得壓迫感十足,幾乎半個房間都被他的翼展籠罩。這只蟲族分明有秒殺他的能力,偏偏好整以暇的微笑道:“又不是第一次見我真面目,不至于每次都裝得像個烈士,我也不是非得要你的命?!?/br>這是黑帝斯第一次坦言保證不殺他,于沛玄打心底里松了口氣。這一口氣泄出去,便再也提不起搏命的勇氣。“這里是哪里,你到底要干什么?”于沛玄扭頭,看見了舷窗外隱約可見的金色符文,不禁心中一驚,“言靈裂隙……我們在飛艦上?”黑帝斯點點頭:“我要做的很簡單,把你上次附加在令牌上的言靈術,一字不落的重復到我身上。馬上就過言靈裂隙了,如果我出了丁點問題——”他微微一笑:“就殺了你?!?/br>于沛玄緩緩咽了口唾沫,心中無比慶幸當時沒有玩手段,否則現(xiàn)在可就是當場拆穿。不過言靈術已經附著在令牌上了,為什么這只蟲族還要對他說一次。難道……令牌不在他身上?那令牌分明是極其罕見的能源石髓,還被附加了“可以像普通人類一樣通行任何地方”的言靈術,說是這世上最貴重的石頭也不為過。這樣一枚令牌四級蟲不隨身揣著,是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