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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冠冢都沒有。我的喜歡,活得憋屈,死得悲壯。“余棉!”孫蕊靠在收銀臺旁,大力揮舞手臂沖我打招呼。臺風(fēng)后大家可能都還沒回過神,街上顯得有些冷清,店里也沒什么人。這還是醉酒事件后我們第一次見面,仿佛都已經(jīng)是上輩子的事了。“你怎么來了?”難得清閑,我干脆也走到收銀臺前,與孫蕊和文應(yīng)聊起天。“來看我的小文文啊?!睂O蕊手肘支在收銀臺上,雙手撐著下顎,一臉甜蜜盯住文應(yīng)。我似乎看到文應(yīng)難以忍受地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要叫我小文文?!?/br>孫蕊嬌羞地朝他夾了夾眼:“我就喜歡你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br>我:“…”文應(yīng)真的對她有意思嗎?我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孫蕊是不是理解錯文應(yīng)的意思了,這兩個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事將近的樣子啊。我望著孫蕊頭頂?shù)姆凵?,又去看文?yīng)頭上,白白凈凈,同他們的關(guān)系一樣。雁空山起碼還對我黃過,文應(yīng)這狀態(tài)簡直達(dá)摩附體對孫蕊這位女施主完全沒有邪念啊還談什么戀愛?孫蕊不行啊,還說要教我追男人。我教她吧。談話間,孫蕊提到周末想去登山,問我和文應(yīng)有沒有興趣。我其實(shí)是沒興趣的,耐不住孫蕊在底下踢了我一腳,我只能笑著說自己早有此意,她提得正是時候。文應(yīng)看了看排班,說自己周六正好有空。“那就周六!”孫蕊興致勃勃,“我們?nèi)ヅ励x鴦山吧?那山上有座廟,求姻緣很準(zhǔn)哦?!?/br>鴛鴦山在青梅嶼最北端,不是最高的,也不是最矮的,但因?yàn)樯缴嫌凶`驗(yàn)的姻緣廟,成了島上游人最多的山頭。書店增加了蕭天這個人手后,排班也輕松許多,周六正好我和文應(yīng)都休息。但這也意味著雁空山要和蕭天搭班,雁晚秋如果找不到人照顧,就要在書店休息室呆一整天。小女孩很乖很聽話,就算沒人陪她,一個人靜靜坐在沙發(fā)上玩魔方看漫畫也能度過。放在從前,我或許不會覺得怎樣??膳c雁晚秋接觸的這一個月,我知道她和普通孩子不一樣。這種“不一樣”不是指她身體上的殘缺,而是她的智商。她太聰明太早熟了,完全不像個五歲的孩子。她從不以吵鬧達(dá)成自己的目的,做事說話都調(diào)理十足,洞察力更是驚人。就好像是…上帝拿走了她的腿,卻賜予了她非凡的智慧。有個詞我總是在各種傳播媒介上見到、聽過,卻從未用在什么人身上,但如果必須要給雁晚秋一個定義的話,那她應(yīng)該就是“天才”吧。她長大或許會成為十分了不得的人物。不過我都有能看到別人七情六欲了,一個五歲小女孩是個天才又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雁晚秋對新鮮事物總是充滿無限好奇,精力也很旺盛,把她留在窒悶的休息室實(shí)在太可憐了。思量過后,我跑去找雁空山商量,看能不能周六帶雁晚秋一起去爬山。“爬山?”他彎腰收拾地上的游戲手柄,聞言動作微頓,看了過來。“不是很高的山,海拔也就兩百多米。我會看好她的,要是她累了爬不動了,我就背她上去?!?/br>雁空山想了想,似乎覺得這是個好主意。“那就麻煩你了?!?/br>我抿著唇,沖他靦腆地笑了笑:“不麻煩的。”其實(shí)我心里還存著絲僥幸…一絲微弱的,希望這個暑假結(jié)束,我離開青梅嶼去上學(xué)的時候,他能允許我將對他的“喜歡”說出口的僥幸。搞定了家長,孫蕊他們當(dāng)然更不會有意見,周六那天九點(diǎn),文應(yīng)開著車先后到家門口接了我們幾個,之后四個人一道去了鴛鴦山。孫蕊跟要郊游一樣,大包小包買了不少零食,還帶了許多自家出產(chǎn)的水果。“做我孫家的女婿實(shí)在是件非常劃算的事…”腳下爬著山,肩上背著零食,就這樣也沒堵住孫蕊的嘴。奈何媚眼拋給瞎子看,文應(yīng)壓根不接茬。我默默嘆了口氣,只好順著她話問:“為什么?”孫蕊回頭給了我個贊許的眼神。“做了我孫家的女婿,他一輩子都可以不用自己買水果了,你說劃不劃算?”我差點(diǎn)接不下去。“那是很劃算的哇,可以省很多錢呢?!币慌灾赡弁暨m時響起。我低頭一看雁晚秋,她牽著我的手,正好也看向了我,還朝我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小天才。我也回她一個心照不宣的笑來。爬到半山腰,眼前出現(xiàn)一座一米來寬繩木結(jié)構(gòu)的吊橋。長度不過十來米,底下是頗為湍急的河流。孫蕊和文應(yīng)走在前頭,我抱起雁晚秋跟在后面。“孫jiejie是不是喜歡文應(yīng)哥哥?”雁晚秋小聲問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因?yàn)槲液苈斆??!毖阃砬镄∧樜⑻В钢沈湴痢?/br>這句話簡直要成為她的口頭禪了。“恭喜你,你猜對了。那你看不看得出來文應(yīng)喜不喜歡孫蕊?”“不討厭吧?!?/br>“哦?”我對她這個回答很有興趣,難道她比我一個有通感癥的看得還透徹?“討厭怎么會同意一起來登山???”雁晚秋無奈地瞥了我一眼,頗有種“你是不是傻”的意味。孫蕊到了橋中央,面向右邊大叫起來:“哇,你們看,那邊有個瀑布耶,好好看?!?/br>可能是臺風(fēng)更過,山里濕氣重,瀑布也吸飽了水分,聲勢浩大得很,水流轟隆隆的,遠(yuǎn)遠(yuǎn)聽著跟雷鳴似的。不少人停在橋上拍照,,前后都堵死了,進(jìn)不得退不得的,開始有不耐煩的游客擠開人群從后頭生擠過去。“走走走,別擋道?!?/br>吊橋微微晃動起來。雁晚秋緊了緊環(huán)住我的胳膊:“大哥哥,我不會游泳?!彼粗紫鲁纬旱暮铀?,咽了口唾沫。我剛想說:“放心,不會有事的,我會?!苯Y(jié)果嘴才張開,失重感突如而至,視線所及,所有人都跟下餃子般落到了水里。冰冷的河水頃刻間沒過胸膛脖頸,嗆進(jìn)口鼻。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突然到我完全感覺不到寒冷,只覺得懵。河水并不很深,一米八左右的樣子,成年人墊個腳問題不大,孩子就有點(diǎn)危險(xiǎn)。等等…我猛地如墜冰窟,心臟劇烈收縮著,大腦都好像停止了運(yùn)轉(zhuǎn)。雁晚秋呢?剛剛還在我懷里,摟著我脖子的雁晚秋呢?我浮在水面上,急切地掃視著混亂的河面,哪里都沒有雁晚秋的身影。孫蕊和文應(yīng)此時也浮到水面,孫蕊水性好,見有人不會游泳,想也不想靠過去雙手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