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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子桑游才回過神來:“斷袖,謝沉是斷袖?”“二師兄,你這是有多驚訝?”季靈心輕咳一聲:“斷袖又不是他們的錯?!?/br>人家都有感情了,強行分開也不好,就看燭龍觀和龍?zhí)┰趺唇鉀Q這件事了,燭龍觀現(xiàn)如今還是謝沉掌事,無人能管。……運安城,龍?zhí)┡馁u行內(nèi)。許泰寧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半個多月,聽說謝沉一直在外面跪著,心里沉甸甸的難受,他想出去,母親的眼淚壓在他心上,還有母親拿刀抵著脖子的樣子,讓他不得不縮回腳步。“你要是敢出去,我就死在你面前!”這是母親的原話,許泰寧已經(jīng)哭不出來了,前些日子哭太多,現(xiàn)在難受也沒有眼淚,他原以為母親只是跟他鬧上一鬧,撐過來就行,可現(xiàn)在家人的態(tài)度,讓他兩面煎熬。謝沉,他不想放手,可是父親和母親,他也不能不孝。父親逼著讓他娶妻,許泰寧更是不肯答應(yīng),他不能毀了別人的一生。第70章同意眼看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許泰寧心里越來越難受,起身就要往外沖,被護衛(wèi)攔在屋門前,許泰寧不吵不鬧,讓人把他母親叫過來。不能再讓謝沉單獨跪著了,他必須做點什么。許母聽說許泰寧這邊有事,立馬趕了過來,這些天她吃不下睡不著,眼看著瘦了一圈,眼下全是烏黑。護衛(wèi)放開許泰寧,許泰寧跪在地上給許母磕了個頭:“母親,我答應(yīng)您,不會走出龍?zhí)┑拈T?!?/br>他說著又磕了一個頭:“是孩兒不孝,不能讓母親頤養(yǎng)天年,還總是惹您生氣。”話還未說完,許慶也來了,站在一旁沉默不語,臉上帶著深深的疲憊,許泰寧看著他臉上的滄桑,咬了咬唇:“父親,孩兒不孝,孩兒不孝。”“你……你想干什么?”許慶盯著不斷磕頭的許泰寧,他家兒子從來沒有這么正經(jīng)過,也從來沒有這么堅定過。許泰寧臉色蒼白:“我沒想做什么,事實上,我什么也做不了。”“可是我心愛的人正在外面跪著,外面的太陽那么大,前兩天還下了一場雨,他卻一動未動,他有決心,我自然也有?!?/br>心愛的人,這幾個字許泰寧說的鏗鏘有力,狠狠地戳在了許慶夫妻身上。“你閉嘴,再敢胡言亂語我就……”許泰寧臉上露出一抹釋懷的笑意:“母親就怎么樣?去死嗎?”“母親尋死,孩兒不能不孝,自然要陪著母親一起死,我聽你們的話,你們不同意,我不會出門,但我想陪著我心愛的人一起,他跪著,我自然也要跪。”“謝沉跪多久,我就跪多久,他不起身,我也不會起身,你們不同意,我絕不會見他一面?!?/br>“你,你竟然威脅我,你竟然敢威脅我,好??!我生的兒子,竟然威脅起我這個做母親的來了,有種氣死我,氣死我你愿意干什么干什么,就沒人攔著你了!”許母氣的嘴唇發(fā)抖,指著許泰寧說不出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許慶趕緊扶住,瞪了許泰寧一眼。這個兒子他打也打過,罵也罵過,可是沒有用,許泰寧的倔強讓他想起了年輕時的自己,那個時候他就是一個窮小子,岳父家看不上他,當(dāng)初他也是跪了許久,夫人差點尋死,眼看著兩人就要殉情,最后岳丈大人才肯點頭。成親當(dāng)日,岳丈大人還橫挑鼻子豎挑眼,把他訓(xùn)了一頓,那個時候他沒有任何怨言,現(xiàn)在依然沒有,只要岳丈能把夫人嫁給他,他就知足了。想到此,許慶抱著許母回了房間,也罷,等夫人醒了,他跟著勸上兩句,阿寧這樣,明顯是動了真心,又怎么能拉回來。兒子大了不由爹,許泰寧現(xiàn)在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應(yīng)該強求,若當(dāng)初他能放棄,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許泰寧。他們最初給兒子起名字的愿望不就是希望他一生康泰安寧嗎?所以只要許泰寧好好的,這個家好好的,他可以退一步,只是謝沉的身份……許慶斂眉,他這一關(guān)算是過了,謝沉那里更難,看來他需要好好跟謝沉談?wù)劻恕?/br>許泰寧跪了半天,直到晚上許慶才出現(xiàn),他就是要好好給許泰寧一個教訓(xùn)。“爹!”許泰寧看到謝沉跟在許慶身后,聲音里帶著擔(dān)憂,謝沉怎么進來了?父親是不是要轟他走?許慶瞪了許泰寧一眼,讓他不要說話,他還沒把謝沉怎么樣呢!謝沉的衣服上沾滿了塵土,頭發(fā)也帶著油膩,看起來很是狼狽,這些天他沒有動一下,腿部已經(jīng)沒有任何知覺,憑著意志力才站起來。許泰寧左臉是腫著的,明顯被打得不輕,到現(xiàn)在都沒消,謝沉偷偷打量著他,沒有開口詢問,現(xiàn)在越聽話越好,許慶把他叫進來,態(tài)度明顯有軟化的跡象,他必須好好表現(xiàn)。“你繼續(xù)跪著,不準(zhǔn)起來!”許慶丟下一句話就帶著謝沉去了一旁的房間,許泰寧伸長耳朵,細(xì)細(xì)的聽,卻聽不到只言片語,父親到底在和謝沉說什么?他們不會打起來吧!應(yīng)該不會,謝沉比他沉穩(wěn),就算父親動手,謝沉也不會還手的。許泰寧不知道兩個人談了什么,他跪了一下午,兩腿酸軟無力,不知道謝沉是怎么在外面跪了那么長時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想著謝沉跪了那么久,許泰寧在心里給自己打氣,別人能跪,他自然也能,可是膝蓋真的好疼,不是他嬌氣,任誰跪了這么長時間都會難受吧?還不如被打一頓,疼過就算了,這樣跪著太折磨。許泰寧的腿開始發(fā)抖,上半身不由自主的晃動著,就在許泰寧即將倒下的時候,謝沉一把接住,順手把許泰寧抱起來,許泰寧趕緊回頭,沒看到許慶的臉,松了口氣:“爹爹跟你說什么了?”謝沉不語,許泰寧繼續(xù)問道:“他同意我們了?”謝沉點頭:“讓我看看你的傷。”“爹爹在干什么?你先別扯我衣服,被人看到不好?!痹S泰寧還要說什么,謝沉關(guān)上門:“沒人會看到,放心。”許泰寧這才不掙扎,舒服的窩在謝沉懷里:“我身上好多傷,你輕點。”謝沉的動作雖急促,但并不魯莽,他解開許泰寧的衣服,許泰寧身上有許多青青紫紫的痕跡,顯然是被棍子打出來的,在雪白的肌膚上尤為刺眼。“看到?jīng)],這可都是為你受的傷!你以后得對我好,否則我就咬爛你的臉!”許泰寧摟住謝沉的脖子,沖著他嘻嘻笑著,看起來沒心沒肺。謝沉跟著笑了笑,許泰寧伸出手指懟謝沉的嘴角:“只許在我面前笑,聽到?jīng)]有?”“嗯?!敝x沉點頭,繼續(xù)去脫許泰寧的褲子,許泰寧的腿還沒緩過來,已經(jīng)徹底麻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