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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名字。以前算命的說他命不好,得取個軟點的名字,不然死得早。顧絨不信,非改了名,第二天他就因為屁股疼,在去醫(yī)院的路上被花瓶砸死了。他重生回死前的前一個晚上,非不信這個邪,選擇打的去醫(yī)院,結(jié)果出車禍嗝屁。第三次重生,他不敢坐車直接走路,走了五個小時好不容易到了醫(yī)院大門口,碰上醫(yī)鬧被捅死,直接轉(zhuǎn)入太平間。第四次……顧絨終于信了這個邪,但他卻沒料到,名字改回來也沒用,他還不能不去醫(yī)院看屁股,不去醫(yī)院直接死。顧絨自小沒受過這種委屈,晚上他在被窩里氣哭了,卻被一向和他不對付的室友聽到。室友一時心軟送他去醫(yī)院,這次一路平安,順利住院。顧絨:難道我和他在一起就不用死?后來——沈秋戟心里:我那個每天養(yǎng)生的死對頭室友最近天天黏著我,他是不是想……沈秋戟嘴上:能不能別抱著我了?把腿放下去。手也放下去。別咬我……指南——1.受每天都在死,死了會重生。2.攻是個狗(liu)東(mang)西。3.涉及校園一些靈異故事。4.其他想到再補充。27、第27章秦猙覺得,小牡丹能再怎么能惹他生氣,目前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把這項能力發(fā)揮到了極致,但秦猙沒想到,他低估了柳尋笙,他還能做得更強——“挺好玩的,它還會震動?!绷鴮ん先鐚嵒卮鹬鬲b的問題,“坐在上面顛顛很舒服?!?/br>秦猙:“?”這么說小牡丹還是用屁.股掛的他的電話?而柳尋笙還在說:“不過它現(xiàn)在好像壞了,都不會動了?!?/br>“沒壞?!鼻鬲b面無表情,垂眸睨著柳尋笙,“只是被我鎖死了?!?/br>只不過秦猙知道柳尋笙大概聽不懂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就給柳尋笙解釋:“中午手機震動,那是我在給你打電話?!?/br>偏偏柳尋笙還好意思露出疑惑無辜的神情,詢問他道:“可是它震了很久誒,秦先生你給我打了那么久的電話嗎?”秦猙:“……”秦猙不屑于說謊,面對這種過分的問題,他只會選擇不從正面回答,轉(zhuǎn)移話題說:“我的手機設(shè)置了鎖屏,掃臉、指紋、密碼都可以解鎖,密碼是六個九,下次你要打開手機,就輸入這串?dāng)?shù)字就行。”他拿起柳尋笙身邊的手機,掃了下面容就解鎖了,順帶給柳尋笙展示了一下解鎖流程和手機的一些基礎(chǔ)用法。但是柳尋笙現(xiàn)在的身體太迷你,別人解鎖手機就算要輸入密碼也是用手指頭點幾下就行了,他卻要用整個手掌“啪啪啪”在屏幕上連拍六下,看著有些費勁。秦猙倒是不介意給柳尋笙加個面容解鎖或是指紋解鎖,可他的臉也很小,指紋就更別說了,那幾根還沒牙簽細(xì)的手指要是能識別出指紋就真是活見鬼了。“先去吃飯吧,手機你等會再慢慢研究?!鼻鬲b朝著柳尋笙伸出手掌,好讓柳尋笙可以走到自己手心上。柳尋笙聞言驚喜道:“秦先生,我可以出去嗎?”秦猙告訴他:“現(xiàn)在別墅里就我們兩個人,除了我沒有別的人會看到你的。”“謝謝秦先生!”柳尋笙高興的笑著,扶著秦猙的手指攀到他掌心里坐著。秦猙將柳尋笙握在手心,卻什么感覺都沒有,就好像握住了一片花瓣,他低頭望著手里的小牡丹,小牡丹沒有仰頭看他,只是眼巴巴地盯著臥室的門,掌心中的少年雪膚烏發(fā),粉頰緋唇,明明是朵沒有半點顏色昆山夜光,也不知怎的嘴唇就這樣紅潤,像是被人啃過似的。一剎那,秦猙就想起當(dāng)初他揪小牡丹葉子時,觸手碰到生有短白絨毛葉面時的感覺,引得他就想此刻收攏五指,用指腹一寸寸撫過柳尋笙的身體,感受下他是否也如他的葉子那樣,軟而柔,或許還帶著點夜光白的花香?柳尋笙被秦猙帶下了樓。剛到湖景別墅時,因著要路過客廳,柳尋笙草草看過幾眼秦猙客廳的樣子,如今再看,他就秦猙別墅客廳裝修的與他臥室、書房又是截然不同的風(fēng)格,客廳采光極好,懸頂?shù)牡鯚敉断碌乃泄饩€都是暖黃色的包括餐廳也是按這樣的風(fēng)格裝潢的。如果說待在秦猙的書房讓人感覺安寧靜心,臥室讓人感覺孤寂壓抑,那么置身于這棟房子一樓的客廳和餐廳中,哪怕是在夜晚,也會感覺明亮而溫暖。為什么臥室不像這樣布置一下呢?柳尋笙感覺那樣的臥室,睡在里面應(yīng)該不會有人覺得放松和開心吧?只是這里是秦猙的家,他沒有任何話語權(quán),在這里他只是盆被豢養(yǎng)的牡丹,是短暫的住客,因此柳尋笙只是乖巧小心地打量著四周,并沒有說多余的話。“吃飯了。”秦猙將柳尋笙放到餐桌上后轉(zhuǎn)身就去洗手,因著背對著柳尋笙,柳尋笙并沒有看到秦猙在擦拭自己掌心時猶豫了幾秒,只以為秦猙是覺得摸了自己的手有些臟,需要洗洗。故而柳尋笙也打定了主意,自己現(xiàn)在既然成了人,就算有些小,也得按照人的規(guī)矩來生活的,每日沐浴、吃飯、更衣這些行徑都必不可少。秦猙用一個再小不過的調(diào)味碟,只給柳尋笙盛了幾粒米,兩小片菜葉子,一塊帶著雞皮的rou,和另外半塊蘸好了醬汁魚rou,才這么點東西加起來之后就快比柳尋笙胖了,也不知道柳尋笙這么小個人能不能塞得下他一嘴就能解決的飯量。柳尋笙也很苦惱,他瞧瞧菜碟里比他頭還大的雞rou塊,又抬頭望望秦猙,不知該從何處下嘴。他其實不餓,只要他昆山夜光的本體栽在土里,每天能喝水曬一小點點的陽光,他就能活了。男人給他的這些飯菜他也不是不能吃,主要是沒有餐具,難道他要用手抓嗎?而秦猙也算發(fā)現(xiàn)了,他要養(yǎng)柳尋笙,給他準(zhǔn)備的東西不止是衣物,和他身形配套的家具、餐具、浴具——總而言之,作為一個“人”生活時需要的所有物品,他都得給柳尋笙準(zhǔn)備一套。還不能是那種光看不能用的模型,必須得是有實際功能的用具。想到這里,秦猙不由看了眼他放在桌邊,等會要打開給柳尋笙看的新衣服們,忽然間就發(fā)現(xiàn),從養(yǎng)了昆山夜光的那一刻起,他工作以外所有的時間都在漸漸地被小牡丹所占據(jù)。以至于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參加過牧鶴當(dāng)初為了平復(fù)他情緒,提議他去參加的品茶會、賞花、下棋等諸多修養(yǎng)身心的活動了。現(xiàn)在,他除了養(yǎng)花就還是養(yǎng)花。上班時惦記著花,下班后伺候著花,晚上睡覺了夢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