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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里的話,是不是也能穿?”這個問題把秦猙問住了,他挑眉緩緩道:“理論上來說……是可以的,但是你必須得演電影,就是演戲。”柳尋笙恍然道:“哦我懂了,這是你們的戲服對吧?”以前在客棧里蠻蠻們唱戲時也會根據戲詞的不同換衣裳,現代的電影就是他們那時的戲嘛。柳尋笙離開深山后除了自己就再也沒見過古衣,在昨天的電影里也沒瞧見,還以為現代的戲服都是昨天電影里的那樣呢。柳尋笙沒注意到秦猙后面補充的那句“穿漢服也可以”,興奮地問他:“那就是說只要演戲就能穿了是嗎?秦先生,我也可以去演戲嗎?”“不可以,你演技太爛了?!鼻鬲b殘忍地打破了柳尋笙的希望,半點不委婉道,“沒有哪個劇組會要你的,拍出來的是爛片,你還會被人罵?!?/br>就照小牡丹當時在他夢里蹙眉裝可憐的那個演技來看,他要是真去演電影,那演出來的是什么玩意啊,肯定都是爛片,除非走后門,否則哪個導演會要他?作者有話要說:別的金絲雀:我想演戲。金主:好,寶貝想演什么就演什么。笙笙:我也想演戲。秦總:你又在想屁吃。30、第30章更何況,且先不論柳尋笙演技如何,拍的是不是爛片這種問題,以小牡丹現在這個體型,他連別的人都見不了,拍電影演戲這種事情就別想了。而柳尋笙一聽說自己會被人罵就有些發(fā)憷,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秦猙見他垂眸蹙眉,抿唇嘆氣,很是沮喪的模樣,頓了片刻后還是啟唇說:“你又不是因為拍電影才想去演戲的,你只是想穿里面的衣服,好了,我買給你穿就行了?!?/br>如果沈聽弦在這里,他聽到秦猙這樣說話,一定會瞪大眼睛說:“秦老板你也會安慰人?”只是秦猙說話時調子平平,語氣淡淡,說出口的詞句還半點不像是常人安慰人時應該說的,恐怕誰聽了都不會被安慰到,反而還可能更加生氣。偏偏柳尋笙感興趣的還就僅僅是里頭衣服,他也不覺得秦猙說話的語氣有什么問題,在靈妖異怪的世界里哪怕是他們這些戾氣沒獸類妖物重的花妖樹妖,講究的也都是弱rou強食的法則,強者為尊,而位于上層的妖是不會對下層妖有半點憐憫之心的。最重要的是,柳尋笙并沒有感受到秦猙對他有什么惡意。所以他立馬就振作了起來,說:“算啦,秦先生您不用破費——”“我今晚就給你買?!?/br>兩個人同時開口,聲音重疊在了一起。因此柳尋笙話說到一半就怔住了,他抬眸望著秦猙,男人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瞧著頗為嚴肅的樣子,瞥了他一眼后說:“不會破費的,也花不了多少錢?!?/br>這句話里視金錢如糞土的不屑柳尋笙倒是感覺到了,但是他依舊沒有說話,緊緊攥著吃冰粉芋圓用的調羹仰頭凝望著秦猙。男人見狀雙眉終于微微皺了下——難道他說話的語氣真的很冷漠?其實他“安慰”柳尋笙的第一句話說出口后,秦猙自己也有些覺得不太好,畢竟那聽著著實不像是安慰人的話,可叫他說“笙笙沒事的你想拍就拍,想穿什么就穿”這種毫無原則近乎哄騙的安慰話,他又說不出來,只能生硬地補了后面兩句——但見小牡丹沉默不言的樣子,秦猙感覺自己還是沒把話說好。他深吸一口氣,放緩聲音:“演戲的話,等你化出正常的人形后,你要真能通過試鏡,你就去演吧?!苯Y果因為這樣,反而有了種咬牙切齒、忍辱負重的意味,秦猙說完眉頭皺得更緊了,覺得自己還不如不說呢。然而小牡丹演技如果一直都是這么爛,那能讓他通過試鏡的導演肯定就不是什么好貨色,小牡丹演技不行臉還是能看的,那他能通過試鏡肯定是去拍那種只能看臉的電影,早就是爛片預定沒救了,也不會因為小牡丹演技爛而變成爛上加爛。那演就演吧,至少不管拍的怎么樣,他肯定都會盡養(yǎng)花主人職責,為小牡丹貢獻一張票房的——如果那部電影能上映的話。“秦先生,我真的不想穿啦?!绷鴮ん线@會兒聞言卻是笑了出來,他覺得秦猙應該在安慰他的,雖然聽著不太像,“大家現在都不穿那樣的衣服了吧?如果我非要穿的話那豈不是很奇怪。”“穿漢服就不會奇怪了?!鼻鬲b頓了頓話音,“你想穿就穿,怕別人看就在家里穿。”“那也沒有我的尺寸吧?”秦猙不假思索,直接道:“我找人給你訂做。”這下柳尋笙完全可以肯定,秦猙就是在哄他——都不是安慰了。柳尋笙仔細回憶著他來到秦猙家里后的點點滴滴,好像他提出所有請求,男人到最后都沒有不同意的。他越發(fā)覺得生活在秦猙別墅里的日子不比他以前在客棧時差,甚至要更好,畢竟起碼在客棧里時,可沒有人會像秦先生這樣什么都順著他的意思來。“秦先生?!绷鴮ん戏畔抡{羹,噠噠地跑到秦猙手邊,又認真地說,“我法力已經恢復一些了,你再等等我,我馬上就可以報答你了?!?/br>“我不急?!鼻鬲b沒把柳尋笙的話放在心上,他低頭看了一眼柳尋笙,確認這次柳尋笙手上沒有油漬后放心了,和小牡丹說,“你還是先存點法力把你的人形化完吧。”秦猙不在意,柳尋笙卻很在乎,當下就決定了以后要減少自己玩手機的時間,多把時間用來修煉。第二天牧鶴按時來到湖景別墅為秦猙做心理狀態(tài)的復查。他進書房后見窗臺上只放著一盆春劍蘭,沒有上次那盆昆山夜光的影子,下意識地問了句:“咦,秦先生,您那盆昆山夜光已經送回沈先生那里養(yǎng)了嗎?”這是上次秦猙用來掩飾自己養(yǎng)了盆牡丹花的借口。然而事實上他不僅還在繼續(xù)養(yǎng)著那盆牡丹,還伺候的比以前精細了,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養(yǎng)一輩子也是有可能的。秦猙沉默著,正想著自己是實話實說算了還是怎么著,就聽牧鶴夸他道:“秦先生,你臉色看起來不錯,最近睡眠應該很好了吧?!?/br>“是,沒有再繼續(xù)做那個夢了?!鼻鬲b說。牧鶴又問他:“那你夢里的那個少年還繼續(xù)出現嗎?”“他還是在的?!碧峒傲鴮ん希鬲b扯了下唇角,“不過你說的對,他并不是我分裂出來的人格?!?/br>而是一朵真實存在的花妖。現在可能正在書房隔壁玩手機呢。其實這個答案比少年是他分裂出來的人格還要驚世駭俗,秦猙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或許他所看到的那個還沒巴掌大的柳尋笙不是真實存在的,只是他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