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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尺寸不大不小,正合適。旁人可能會覺得戒指上刻朵牡丹花也太俗了,但柳尋笙卻很心儀這枚戒指,對著月光欣賞了會,高興道:“那秦先生我們現(xiàn)在就算是結(jié)婚了吧?”秦猙失笑道:“算是訂婚?!?/br>其實這個求婚儀式他覺得做得都不怎么好,然而他不喜歡有人太多,小牡丹最愛的又只有肥料和土,來場煙花求婚或許很浪漫,但秦猙可以肯定,比起煙花,小牡丹更喜歡這里擺放的九百九十九包土。所以秦猙打算等求婚成功后,他再挑個良辰吉日舉辦一場婚禮,那才算是真正的結(jié)婚——即使他們領(lǐng)不了證,那也是結(jié)了。秦猙覺得這樣挺好的,結(jié)果小牡丹不愿意了。“可我看電影里別人戴上戒指就算結(jié)婚了,秦先生你也快戴上?!绷鴮ん暇璧匚嬷稚系慕渲福袷巧卤蝗藠Z了去似的,又從秦猙手里拿走另外一枚對戒,要給秦猙戴上。之后柳尋笙握著秦猙的手,鄭重道:“我宣布,我們現(xiàn)在就結(jié)婚了?!?/br>秦猙很懷疑,小牡丹這么急切和他結(jié)婚重點還是想要這些土,所以他和柳尋笙說:“不用急著結(jié)婚,訂婚以后,那些土也是你的。”“誒?”柳尋笙聞言果然呆了下。“那也不行,就要結(jié)婚,已經(jīng)結(jié)了?!绷鴮ん纤Y囁频恼车角鬲b身邊,還把自己的銀行卡上交了,“秦先生這些是我的嫁妝,你收好。”他還“警告”秦猙:“反悔也沒用了噢。”秦猙拿著銀行卡,只能被逼婚:“好,那就結(jié)了吧?!?/br>柳尋笙還惦記著秦猙給他的彩禮:“那這些土……”秦猙道:“等會回家我就讓人幫你拉回去。”“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呀?!绷鴮ん闲臐M意足,都開始哼歌了。秦猙本來還在云州酒店訂了餐,可那些精美的佳肴被端上來后,柳尋笙吃著它們時眼睛望著的卻是地上裝土的麻袋,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吃著碗里望著鍋里吧。而今晚秦猙和柳尋笙也沒回家,就直接在云州酒店住下了。“偶爾出來住的感覺還不錯?!绷鴮ん咸缮暇频甑拇埠筮€顛了兩下,“秦先生,這里的床也很舒服誒?!?/br>秦猙坐在床沿邊,總覺得他和柳尋笙“結(jié)婚”結(jié)的太平靜了,感覺和沒結(jié)時也沒什么區(qū)別,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好像他們很早之前就過上老夫老妻的生活了。除了沒有夫妻生活以外。現(xiàn)在秦猙望著呈大字橫在床上的柳尋笙,見柳尋笙滿目干凈,心中也沒什么綺念,只是問他:“笙笙,你之前一直在準(zhǔn)備彩禮,是打算娶我嗎?”“不啊?!绷鴮ん蠐u頭否認(rèn)道,他躺在床上仰頭看著秦猙,也不起身,就拱著身體往前蹭,最后將腦袋枕在秦猙的腿面上,摟著秦猙的腰身認(rèn)真道,“我想養(yǎng)你,秦先生你只是個普通人,只需要好好享受生活就可以了,我也能掙錢,笙笙會好好養(yǎng)你的。”這輩子秦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想養(yǎng)著他這種話。不過說實話,以柳尋笙目前掙錢的程度來說,養(yǎng)他確實沒什么問題,因為他和柳尋笙的日常開銷其實都不怎么大,他一直以來過的也是這種清心寡欲的生活。畢竟秦猙對什么都沒太大的欲.望——包括對柳尋笙也是。然而他的身體卻沒有任何問題,這個年紀(jì)的男性該有的正常生.理反應(yīng)他都有。可他就是沒欲.望。這可能是病,也可能藥物影響,畢竟他以前吃的那些藥會最大程度壓制人的欲.望,只會讓人感覺平靜,或是無端的傻樂。以前秦猙覺得這樣也沒什么不好,因為他覺得就算沒有性,也不代表著他不愛柳尋笙。況且看柳尋笙的樣子他也根本就不清楚“性”這件事,秦猙實在沒有辦法在柳尋笙什么都不懂的情況下讓他接觸這種事情,更何況,秦猙心里始終還是記著終有一日他會老死,他是要離開柳尋笙的。所以秦猙一直都覺得沒有欲.望或許也是件好事,就讓他和柳尋笙保持現(xiàn)狀,這樣等到他離開的那天,柳尋笙或許不會那么傷心。然而秦猙高估了自己耐性,也低估了柳尋笙勾.引人的能力——也不知道這不是妖精的特性,柳尋笙他天生就有著蠱惑人心的資本,躺在床上的動作不像是一朵如雪純凈的昆山夜光,反而像是只貓,就喜歡黏著你蹭來蹭去。秦猙被他抱住腰身后就沒法動彈了,偏偏柳尋笙不老實,秦猙甚至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吐.息落在自己身上時帶來的暖意,驅(qū)使著他想索取更多。于是秦猙很快就僵住了身體。柳尋笙臉上還是一副無辜無知的神情,可就是這樣的神色最勾.人。“……笙笙?!鼻鬲b發(fā)現(xiàn)小牡丹好像還沒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就啞聲開口想要柳尋笙換個姿勢坐,自己也好調(diào)整位置隱藏身體的變化。但秦猙話還沒說完,柳尋笙就忽然倏地坐起,和秦猙興奮道:“對了,秦先生,現(xiàn)在我們結(jié)婚了,我可以讓你看看我真正的生.殖.器官了!”嗯?說不期待那是騙人的。可秦猙真的還沒準(zhǔn)備好,今天結(jié)婚就已經(jīng)夠倉促的了,他不想和柳尋笙的第一次也這么倉促,而且來日方長生,他不記急在這今時一朝。于是秦猙委婉地和柳尋笙說:“笙笙,會不會太快了?”柳尋笙聽不懂秦猙在說什么:“什么太快了?”“就是看你……那個?!鼻鬲b望著柳尋笙不見一絲邪念的眼睛,不好說出比較露.骨的話,“我都可以,但我怕你不愿意,或許我們可以等到把婚禮舉辦完之后再看。”“這有什么不愿意的?”柳尋笙反問秦猙,隨后耳根還有點紅,小聲說,“再說看都不算什么呀,其實你都已經(jīng)……碰過好多次啦?!?/br>秦猙:“?”什么時候碰的?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看可能是看過的,想當(dāng)初小牡丹剛化出人形那會渾身都是光.溜.溜的,而那個東西雖然小,但也還是有的。還沒等秦猙回憶起他到底在什么時候碰過,柳尋笙就一拍床鋪,蹙眉喪氣道:“哎呀,可是今天我的生.殖.器官放在家里了,我們今天不回家,得等明天回去才能看到?!?/br>秦猙:“???”“笙笙?!鼻鬲b終于發(fā)現(xiàn),他和柳尋笙說的好像不是一個東西。柳尋笙應(yīng)道:“嗯?”秦猙問他:“你真正的生.殖.器.官到底是什么東西?”“就是我本體的根芽呀。”柳尋笙耳根更紅了,還用看流氓的眼神盯著秦猙,小聲哼哼,“你給我換土的時候每次都碰到,你是不是故意的呀?”作者有話要說:笙笙:你非禮我很久了,是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