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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對象是朵假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9

分卷閱讀179

    也想養(yǎng)一只了。

蘇千惠卻告訴他:“這是我給尋笙買的英語老師。”

席玉:“?”

這句話信息量好像有點大。

席玉捋了好半天也沒弄懂,他神色復雜地看著籠子里的小肥鳥,憋了半天憋出一句:“hello?howareyou?”

小肥鳥扭著看不見的脖子,像看傻子一樣看席玉。

席玉越發(fā)覺得好玩,伸手去籠子里偷它的火龍果還被啄了一口,他也不怒,覺得賊好玩,還想再被啄兩下。

“席玉,別玩鳥了。”這時蘇千惠忽然扯了下他的袖子,提醒席玉道,“你看門口?!?/br>
兩人一起轉(zhuǎn)頭朝來人看去。

只見門口徑直走來一位蓄有長發(fā),穿檀色長褂的青年,長褂肩頭繡著一杈皓白的梨花,那枝梨花栩栩如生,乍一看去仿佛就落在他的肩頭。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通身氣質(zhì)如同肩頭那杈梨花,清清冷冷,淡漠勝雪。

但是他一路走來,不管是沈父沈母,還是沈聽弦,周遭的人見了他都恭敬地低頭,喚他一聲:“七叔?!?/br>
“他——”蘇千惠也怔了一瞬,驚嘆不已,“好漂亮?!?/br>
席玉也是雙目微睜道:“是好漂亮。”

青年比柳尋笙還要漂亮,柳尋笙的容貌用精致來說更為貼近,而那個男人就是純粹的漂亮——蛾眉掠月,雪膚花貌,這類形容絕色女子的美好詞匯放在他身上毫不違和。

“他真是柳尋笙的……父親嗎?”只是蘇千惠和席玉都有些疑惑,“太年輕了吧?!?/br>
然而青年確確實實在家長的主位上坐下了,他身邊跟著的一位相貌普通的男人也端來一整盤紅白,看樣子確實如負責收隨禮的那位小哥所說,要挨個給賓客發(fā)紅包。

秦猙和柳尋笙還端著茶上前去給他敬茶。

雖說自己認了這位“干爹”已經(jīng)大半年了,但說實話柳尋笙還是第一次見他。不過別說是柳尋,秦猙從小和沈聽弦玩到大,沈父沈母不知見了多少回,但沈聽弦的七叔他也是頭一次見。

而身為一朵牡丹花,柳尋笙其實還是有些自戀的,雖說自己的容貌不如其他牡丹化形的花妖艷麗,可他們昆山夜光就是這樣的,他原先覺得普通凡人里,應(yīng)該沒有長得比他還好看的人了。

可今天見了他干爹,柳尋笙才知道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不過這位干爹瞧著有些嚴肅,所以柳尋笙給他端茶時很小心,輕聲乖巧地喊他:“干爹,喝茶?!?/br>
秦猙也抬著一杯茶,在柳尋笙后面給他敬茶。

青年神色未變,都接過他們兩敬的茶抿了口,而就在柳尋笙和秦猙給他鞠完躬起身的時候,青年忽然勾唇笑了起來,周身的清冷皆數(shù)散去,雙眸望著柳尋笙溫聲道:“居然是昆山夜光嗎?!?/br>
他說話的語調(diào)輕柔緩慢,如同綿綿春雨般脈脈含情,柳尋笙卻如臨大敵,抬眸不敢置信地望向青年。秦猙也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握緊了柳尋笙的手。

青年卻淡笑著,望著手里的茶杯說:“我是說這茶杯上的花紋。牡丹,富貴吉祥,寓意挺好的。”

柳尋笙聞言朝他手里看了一眼,果然見他手中捏著的茶杯上花紋全是昆山夜光。

而青年說完,便從站在他身側(cè)的男人所舉托盤上取下一個紅包,遞給他們倆人,祝福道:“這是干爹送你們的紅包,祝你們合合美美,白首偕老?!?/br>
秦猙覺得沈家這位七叔有些怪,接過紅包后替柳尋笙道謝:“謝謝干爹?!?/br>
隨后就拉著柳尋笙走開了。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后,柳尋笙忽然問秦猙:“秦先生,我們敬茶用的茶杯,上面的花紋原先真是昆山夜光嗎?我怎么記得……是福祿壽的紋樣?”

秦猙沉默了一瞬,哄著柳尋笙道:“你記錯了,就是昆山夜光,我讓沈聽弦特地訂做的。”

“原來這樣啊?!绷鴮ん戏判牧耍沧套痰卮蜷_紅包,“這紅包好輕,干爹在里頭塞了什么呀?”

別看這位年輕干爹蓄長發(fā)穿長褂,打扮和秦猙第一次見穿著羽衣的柳尋笙似的古意濃郁,可他給的紅包卻緊跟時代,是張銀行卡,紅包里頭還附有銀行卡的密碼。

柳尋笙眼睛亮起:“銀行卡!里面肯定有很多錢?!?/br>
秦猙見柳尋笙這副財迷樣,好笑道:“你還沒查呢,怎么就知道錢多了?!?/br>
柳尋笙篤定道:“如果不多的話,直接裝現(xiàn)金不就好了嗎?”

和柳尋笙抱有同樣想法的還有蘇千惠和席玉。

他們排隊在小肥鳥阿松的后面,等著領(lǐng)紅包沾沾喜氣。而阿松的鳥籠則被放在一輛小推車上,由服務(wù)員推著往前。

青年看見這只小肥鳥時挑了挑眉梢,稍微偏著頭盯著它看了會,似乎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后也往小推車上放了個紅包,說著客套話:“謝謝諸位來參加我兒尋笙和兒婿秦猙的婚禮。這是回禮,小小意思,不成敬意?!?/br>
聽著這么年輕漂亮的青年說著這樣老氣橫秋的話,蘇千惠和席玉內(nèi)心都怪復雜的,打開紅包發(fā)現(xiàn)里頭是張銀行卡后心情更復雜了。

席玉提議道:“蘇姐,要不咱們再去加點隨禮?”

“等下回吧?!碧K千惠說,“不然數(shù)字不吉利了,不好看?”

席玉失聲:“還有下回?二婚?”

“瞎說什么呢?”蘇千惠無語地瞅了他一眼,“明年他們結(jié)婚紀念日送唄,你又不是參加完婚禮就要和柳尋笙絕交了?!?/br>
席玉嘆道:“也是?!?/br>
等到吃飯時,婚宴也就分了兩桌,年紀輩分大的就坐一桌,像沈聽弦和蘇千惠席玉、柳尋笙秦猙等“同齡”人就坐一桌。

趁著柳尋笙和秦猙去家長桌敬酒時,蘇千惠偷偷和沈聽弦打聽:“沈先生,冒昧問一句,尋笙真是你七叔的兒子嗎?”

沈聽弦點頭:“是啊。”

“那他怎么不姓沈?”席玉接話道,“而且太年輕了吧?”

沈聽弦大手揮手,滿不在乎道:“沒事,我七叔也不姓沈啊,他姓謝?!?/br>
蘇千惠:“……”

席玉:“……”

沈聽弦扒了兩口米飯,見蘇千惠和席玉表情復雜,笑道:“哈哈,尋笙是我七叔的干兒子,不是親兒子,你們肯定是誤會了什么?!?/br>
可蘇千惠和席玉卻覺得,就算他們沒有誤會什么,這關(guān)系也很奇怪啊。

蘇千惠和席玉對視一眼后低頭繼續(xù)吃飯,罷了,這些有錢人錯綜復雜的關(guān)系,他們是不懂的。

并且席玉還注意到,靠近婚宴場地門口的一張桌子那還有兩個人,一高一矮,矮的那個就像是坐在桌子旁,等幾分鐘后席玉回頭再看時,那處又沒人了。

婚宴結(jié)束后,臨走前席玉還特地看了下,那桌子的飯菜也幾乎沒動過,只是少了兩個蝦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