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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阿松的反復變性習慣性“整容”他和秦猙現(xiàn)在也都習慣了,沒什么好意外的。甚至還有好處——比如不怕陽光,可以拍外景了。柳尋笙甚至也加入了“真香”陣營,就算嘴上說著不喜歡陽光,偶爾也還是會在太陽不毒辣溫度正好的時候跑到陽光里站一會兒——這是昆山夜光趨光的本能。以至于以前希望柳尋笙勇敢面對陽光的秦猙,現(xiàn)在每每見到柳尋笙曬太陽都要把他拉回陰涼處待著,還要叮囑上一句:“笙笙,別曬太久了,你會中暑的?!?/br>“不會啊。”柳尋笙連連搖頭,“現(xiàn)在太陽不辣,而且我這具身體除非本體受傷,不然就算頭掉了我也還是活著的?!?/br>秦猙又不好說實話,他怕柳尋笙太陽曬多了他們的婚姻也即將走入墳?zāi)埂热缬龅侥莻€前世就約定好要再相遇的小三。沒錯,反正他們又沒結(jié)婚,他才是柳尋笙的原配。好在秦猙最知道柳尋笙的軟肋,一句“但是笙笙你最近好像曬黑了”就成功把柳尋笙勸回屋里了。上回火龍果給他的花染了色就把柳尋笙嚇得夠嗆,所以聽見秦猙說自己黑了,他就怕下次開花后自己是朵黑花!立馬就不敢再多曬太陽了,乖乖窩在家里等待黎漪的劇組開機。而的男主也已經(jīng)定下了,就是席玉。這個劇本不是席玉自己選的,是他mama給他選的。以前席玉拍的劇本都是給錢就接,那些劇本太爛他也不好意思給他mama看,這一回,他將的劇本給他mama看了,他mama就鼓勵他,希望他接下這個劇本——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在臨走之前能夠向別人很自豪地介紹,她兒子是一位優(yōu)秀的演員。所以席玉最終還是接了,黎漪說了,在不過分耽誤劇組進度的情況下,他可以請假回岺城看望母親。結(jié)果反倒是席玉自己說不要請假,他可以和mama打視頻電話,電影能夠快點拍完上映對他母親來說才是最好的消息。于是黎漪再想辦法,又將開機時間往前挪了半個月,就定在今年五月初。說起來在等待開機這幾天還有件讓柳尋笙高興的事——就是阮頤鳴搬出文琿莊園了。那天他剛好出門去醫(yī)院看望席玉和他母親,恰好在路上撞見阮頤鳴正在往停在路邊的車上搬行李箱,黃悉居然還在幫他一起搬,臨了還要說一句“以后不能再陪你了,請多保重”。就沖這個戀愛態(tài)度,就算黃悉有過多少前任,大概還是會有后任前赴后繼吧。柳尋笙沒下車,他怕尷尬,更不想和阮頤鳴說話,但這條路再怎么寬敞,一輛車駛過去還是能夠看到的,并且路過他們時黃悉和阮頤鳴都朝著他這邊看了兩眼。幸好秦猙的車窗上也貼了防曬膜,他們看不到車里坐著的人是誰。不過柳尋笙轉(zhuǎn)念一想,秦猙出行的時間向來都是比較固定的,這個點會出去的人只有他了,阮頤鳴和黃悉要是真想猜車里的人坐著的是誰,分分鐘就能知道答案。但這又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呢?柳尋笙覺得就算知道了也沒事,反正阮頤鳴以后就不住在文琿莊園了,日后在娛樂圈里碰上的機會也不大,還待在文琿莊園的黃悉又沒阮頤鳴那么無聊會來找他說話,也可以直接無視,所以柳尋笙從北門離開轉(zhuǎn)念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后,根本沒放在心上。五月初,柳尋笙離開岺城前往邶市,邶市是的第一個拍攝地點,也是拍攝時間最久的,就在岺城隔壁倒也不算遠,柳尋笙電影中所有的戲份都在這里,因為他只是宮里的伶官,而其他人則還要跟著劇組到大漠這樣環(huán)境惡劣的地方去采景。剛到劇組第一天,黎漪就特地問了柳尋笙他對陽光過敏的病治好了沒,能不能拍外景,不能的話還是得改劇本。在得到了柳尋笙肯定的答復后,黎漪還沒來得及高興兩天,邶市就開始下起暴雨了——一連下了七天都沒見停的趨勢。黎漪這部電影基本都是實景實地拍攝,而且很多都是外景,柳尋笙的內(nèi)景部分倒是好怕,然而他的角色只是個小配角,整部電影需要拍攝內(nèi)景的部分也不多,所以這雨下的就很耽誤時間,一再拖延拉長拍攝時長,增加劇組的拍攝成本。而這場突然而至的春雨,也把柳尋笙給下蔫了。在岺城時柳尋笙還曾經(jīng)和秦猙夸下??冢f他就算頭掉了也不會怎么,誰知一場春雨就把柳尋笙打回了原形。柳尋笙這幾天的狀態(tài)就和去年秦猙出差,把他交給范阿姨代養(yǎng)幾日那會兒,范阿姨卻誤給他澆多了水,自己又沒曬太陽差點被淹死時一模一樣,蔫噠噠的沒精神,臉色唇色都很蒼白,化妝師每天都要給柳尋笙多打點腮紅和口紅,才能讓他看上去不那么病氣懨懨。“怎么會這樣呢?”柳尋笙自己也嘀咕,難道是本體在家里秦猙沒照顧好他?但這不可能吧。“小師弟你吃不慣邶市的菜嗎?還是身體不舒服?”席玉這天吃午飯時又看到柳尋笙拿著筷子在戳盒飯,卻就是不下嘴,就開口問他,“我看你來這里好幾天了,好像都沒什么胃口吃飯的樣子。”確實沒啥胃口,柳尋笙聽席玉這么問還下意識地往窗外瞥了一眼——邶市的土是他去過這么多外地城市,唯一不饞的地方。因為他剛來這里邶市就開始下雨,這里的土都是浸飽了水又濕又黏的那種,柳尋笙完全沒胃口吃,而他從家里帶回來的那些虛假“麥麗素”也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其實就是下雨?!绷鴮ん祥L嘆一聲,和席玉說,“我不喜歡雨天,雨季持續(xù)太久了我就容易沒精神?!?/br>“有點像苦夏,這就沒辦法了?!眲e說是柳尋笙受不了,這雨要是再不停整個劇組都夠嗆,“但多少還是吃點吧。”柳尋笙其實不吃飯也能活,但他也明白自己要是一直不吃飯,被人注意到了也不好解釋,就勉強扒了兩口飯,但還沒咽下去他就聽席玉又問:“對了,小師弟你是不是和嚴岐有什么誤會?”“沒有啊?!绷鴮ん限D(zhuǎn)頭疑惑道,“怎么啦?”席玉說:“來邶市前他私底下找過我,問我是不是的角色被你搶了?!?/br>柳尋笙指著自己樂不可支:“嚴師兄太看得起我了吧?”也就是這句話,讓席玉把后面那句“他讓我小心一點你”給咽了回去。但實際上席玉卻覺得,柳尋笙如果真想搶,那肯定能搶到,但柳尋笙又不是那種人,而且說起來他和嚴岐根本不熟,嚴岐和俞羲都是拍電視劇的,倒是還經(jīng)常在一起聊天,他都是拍電影,平時要么是在片場要么就是醫(yī)院,就只有在去找蘇千惠時見過幾次嚴岐和俞羲,他能和柳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