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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始終沒有到來。可現(xiàn)在,他卻在一只粉色章魚身上看到了這樣的能力,難道這只粉章魚,真不是怪異而是他們的救星么?正當(dāng)他陷入迷茫時,安島卻非常緊張,他看到新出現(xiàn)的怪異朝林鶴去,竟忘記自身的安危,急忙走上前去關(guān)心道:“林鶴,你...你沒事吧?”林鶴一只觸爪踩著病號服,另一只觸爪扯住病號服的衣袖,撕拉一下便把病號服的衣袖扯下來。病號服少去一只袖子,更加瘋狂的扭動起來,就像是臨死前的無力掙扎。“你們都看清楚!”林鶴說著又撕扯病號服的另一只袖子,很快腳下的病號服掙扎力度越來越弱小。當(dāng)他把病號服撕扯成碎布條后,病號服便再也不會動彈了。林鶴看向其余兩人:“現(xiàn)在你們想相信我為什么能獨身一人出現(xiàn)在東都了吧?”蘇燃眼神滿是震撼,沒想到自己的猜測會成真。他喃喃自語道:“你竟然真的能制服怪異...怪不得...”安島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說:“我相信你對我們沒有惡意,你既然擁有能夠制服怪異的能力,那么在東都生存也不是難題?!?/br>林鶴嘴角一揚,叉腰說道:“現(xiàn)在你相信我能帶您們走出東都不是說大話了吧?”安島點點頭,本來他心中就對林鶴有股說不清的好感,在林鶴展露自己的能力后,迅速放下之前的防備。林鶴笑呵呵地拍了拍安島的肩膀,又看向已經(jīng)從地板上爬起來的蘇燃。此時蘇燃看向他的目光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少許變化,他說:“我能夠相信你嗎?”他真的能對一只粉色章魚付出信任么?林鶴走到他身邊,朝他伸出一只觸爪:“當(dāng)然?!?/br>這一瞬間,蘇燃想到幸存者基地還活著的三十多人。他們過著重復(fù)的生活,既無法逃出東都,卻又不想不肯放棄希望,像等死一樣絕望地活著。而他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那么....就賭一把!蘇燃眼神閃爍,他遲疑幾秒,最終還是伸出手,和這只粉色的觸爪短暫的交握了一下。接下來,蘇燃和安島又在超市搜刮了一會兒遺漏的物資,便帶著林鶴原路返回基地。安島看著天色,凝重地說:“今天我們耽擱的時間有些長,恐怕很難在4點前趕回基地?!?/br>林鶴像是想到什么,忽然詢問:“其實我有交通工具,就看你們敢不敢上。”蘇燃看向他:“什么交通工具?東都里大部分交通載具都已廢棄,就算有能夠駕駛的,也很容易遇見怪異。我知道你能夠抵擋怪異,但萬一同時觸發(fā)很多種怎么辦?”林鶴悄悄拍了拍煤球的頭,示意它去把公交車抓過來。“放心,我這輛車非常安全?!?/br>沒兩分鐘,就只見一輛破爛的48路公交車,吭哧吭哧地開到幾人眼前停下,并主動打開了門。安島謹(jǐn)慎道:“不要上去,這種公交車一般是觸發(fā)式規(guī)則,一旦上去后,就下不來了。”林鶴一馬當(dāng)先的坐上公交,從窗戶處招呼他們道:“都上來吧,它很聽話的!”“叭叭~”公交車像是在回應(yīng)他的話語般,發(fā)出幾聲有氣無力的喇叭聲。看到這兩人站在臺階上,滿臉的糾結(jié)猶豫,他拍了拍公交車身,信誓旦旦的保證說:“你們就放心吧,我來的時候,也是坐它過來,我保準(zhǔn)你們沒事!”“叭叭!”公交車被他拍打得可憐兮兮的又叫了幾聲。公交車?yán)锍俗墓之惓丝停蚕袷菦]看見這一幕般,紛紛低下了頭。在林鶴不斷的催促下,安島和蘇燃最后還是心肝膽顫的走進公交車。兩人不敢距離林鶴太遠(yuǎn),安島坐在林鶴的后座,而蘇燃坐在后座。林鶴看了一眼坐在駕駛座位上的煤球,說:“你們誰指個路吧?它會按照你們指出的路線走?!?/br>安島看著周邊那些皮膚慘白,不似活人的怪異乘客,雙腿控制不住的顫抖。他咬咬牙,說:“就...就由我來指路吧。”很快公交車就在安島的指揮下,向著幸存者基地駛?cè)ァ?/br>林鶴翹著二郎腿,靠著椅背,享受著微風(fēng)吹拂臉頰,得意洋洋地說:“看吧,我就說它很聽話對吧?!?/br>安島擦了擦冷汗:“說實話,這樣的情況我還真是第一次見。我們接觸的規(guī)則,都是無法違背,怪異更是無解,我們其實也嘗試過各種方式試圖解決這些怪異,你知道...有很多怪異看起來像是幽靈...就比如說以前東城出現(xiàn)的一種怪異,我們把她稱呼為‘尋子之母’?!?/br>“她看起來是一位三十歲的成年女性,穿著紅色碎花長裙,提著購物袋,會隨機出現(xiàn)在任意一條街道上,攔路詢問別人是否見過他的孩子。如果回答見過,就必須準(zhǔn)確給她指出在哪里見過,然后她就會轉(zhuǎn)移到指出的地點。如果在這個地點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孩子,上一位指路者就會被她殺死。如果回答沒見過,那么她就會當(dāng)場殺死這名指路者,并在一天后,再次出現(xiàn)在另外一條街道上,繼續(xù)尋找她的孩子。”“如果胡編亂造,或者反問她問題,她都無法回答,只會殺死當(dāng)前的指路者,繼續(xù)尋找自己的孩子。以前也有研究者嘗試過詢問關(guān)于她孩子的具體信息,并給予她一些類似‘孩子’,但這些行為最終只會激怒她,讓她殺死周邊的所有人。所以這種怪異,與其說像是孩子走失后死去母親的鬼魂,更像是一種問答規(guī)則?!?/br>“無論是答對答錯,還是亂答,都會致人死亡!唯一區(qū)別就是,死的早還是死的晚。”就在安島向他講解時,公交車在一處特殊站牌停下,一位提著購物帶,穿著紅色碎花長裙的長發(fā)女性,腳步沉重的走上了公交車。林鶴眨眨眼,一拍前座安島的肩膀,問:“安島,你說的就是她嗎?”安島和蘇燃唰的一聲低下頭,根本不敢和才上車的女人對上視線。他們倆雙股戰(zhàn)戰(zhàn),額頭冒出細(xì)密的汗珠,只感覺陰冷的寒氣從女人身上不斷傳來,彷如瞬間凍住他們的腳底。女人根本就沒有在意那安島和蘇燃,徑直走到林鶴面前,朝他問出那句曾問過無數(shù)遍的話:“您見過的我的孩子么?”他這一路也見慣這些看似很厲害,其實弱小無比的怪異,再加上懷里還抱著棉花糖,所以他絲毫不慫地回答:“沒見過呀?!?/br>女人抬起頭,露出滿是裂痕的皮膚,就宛如不小心摔倒地上瓷娃娃,渾身粉碎,卻又被強行拼湊完好。她的一雙眼睛是混沌而無機質(zhì)的血紅色,但此時卻像是被點上高光的眼珠,多了一線光彩。她沒有像是傳聞中一樣伸出雙手,殺死眼前的回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