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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全視之眼財團非常有錢,所以分配給每一位晉級廚師的住宿,都是拉斯維當?shù)刈铐敿獾奈逍羌壣萑A酒店套房。賭城拉斯維,是個賭博合法的城市,這里靠著賭博拉動全市的經(jīng)濟,所以賭場幾乎遍布全市各地,甚至林鶴入駐的酒店一樓,就是一家超豪華的賭場,其中飽含市面上人所能想象到的各種賭博方式。來到這里的許多人,都做著一夜暴富的美夢,當然他們大多最后都是以傾家蕩產(chǎn)作為結(jié)局。賭狗,是沒有未來的。林鶴深刻明白這點,所以...“大大大!!”“567,大?!?/br>“喔耶??!”林鶴興奮地圓臉蛋通紅,瘋狂地用觸爪捶打著賭桌邊緣,把一位經(jīng)歷瞬間暴富的小市民姿態(tài)演繹的淋漓盡致。“這華國人手氣太好了吧?”“我親眼看到的,他從兩萬塊入局,現(xiàn)在都快贏到一千萬美金了!”“是覺醒者?”“現(xiàn)在所有賭場都安裝能力抑制設備,在賭場內(nèi)根本不可能使用任何能力。”“那華國人就是純粹運氣好?”“難道他就是今天的幸運星?”“早知道,咱們就該跟著他壓!”“哥們,下一輪壓大還是壓???我們都跟你!”周邊的外國人都對林鶴指指點點,議論個不停,他卻覺得自己應該收手了。撈個幾百萬還能走出賭場,再贏多一點,可就不一定咯!而一隊人,正散布在賭場的各處,悄悄的監(jiān)控著林鶴的一舉一動,并通過耳麥交流著關于他的消息。站在賭桌旁不遠,手里端著杯香檳的俊俏青年低聲說:“隊長,目標是不是使用了我們不知道的技術?不然怎么會沒有輸過一局?”隊長是個氣質(zhì)堅毅,虎背熊腰極為健碩的高個男人。他穿著身休閑裝,正坐在一臺水果機面前,時不時的投個幣。他冷淡的回復:“我們只需要記錄它的行為,不需要發(fā)表意見?!?/br>青年嘆氣道:“難得跟著目標來這里放松一下,隊長你就不要這么嚴肅嘛~”一道女聲插入他們之間的對話:“有人正在接觸目標,三九你距離最近,能得知他們的對話嗎?”三九就是那位俊俏青年,他像條滑溜的游魚般,不著痕跡的靠近了目標。“...這是免費去游玩的嗎?”“是的,上面的一切都是免費的,這是我們眾多賭場聯(lián)合舉辦的晚會,其中會有一些很有趣的新玩法,您或許會很感興趣?!?/br>“啊,那我要是上了船,不賭行嗎?”“當然,一切都取決于您的意愿,我們這是正規(guī)晚會活動,已經(jīng)連續(xù)舉辦五年,您完全可以放心參加。”“那我考慮下吧?!?/br>“如果您有意向參加,可以于明晚6點30分前,在羅斯維爾德港口登船?!?/br>“好的,謝謝你,那幫我兌換一下這些籌碼吧。”“沒問題的,一共是九百三十萬,您是需要銀行轉(zhuǎn)賬還是支票?”聽著他們之間的交流,三九避開人群,低聲道:“目標被邀請參加賭場的聯(lián)合晚會,四零,你查一下看有沒有問題?”“收到?!北环Q作四零的年輕人,并不在賭場內(nèi)部,而是在樓上的酒店里,同時開著三臺電腦。他迅速在檢索到關于這個賭場聯(lián)合晚會的消息:“他們聯(lián)合舉辦的晚會,其實就是開出公海后的游輪賭,應該屬于高端賭局,玩的很大,五年間已經(jīng)連續(xù)舉辦幾十次,應該沒問題?!?/br>隊長說:“四零,弄幾份邀請,我們不能丟失目標蹤跡,它的所有行為我們都必須要上報?!?/br>四零問道:“所有人都去嗎?”隊長沉吟道:“二隊留守酒店,一隊跟隨目標。”四零回答:“好?!?/br>就在幾人暗中交流時,林鶴已經(jīng)卷著邀請函,回到酒店中。他一邊走,一邊感嘆道:“贏了九百多萬美金,這賭博就是來錢快!”煤球擔憂道:“店長,您可不能迷上了賭博呀,這可是個無底深淵。”林鶴揮揮爪說:“我知道,我又不傻。這次贏了這么多,說不定下次就輸光,我可沒忘來這里是參加廚神世界杯的!”煤球小聲問道:“那這個游輪晚會,您要去參加嗎?”他扇著邀請函,滿不在乎地說:“反正也不花錢,去看看也沒關系嘛~”大眼嘀咕道:“店長,免費的才是最貴的,您小心著了道?!?/br>自己居然被智商最低的大眼諷刺了!林鶴頓時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不高興地轉(zhuǎn)過頭,質(zhì)問它道:“大眼,在你眼里,你家店長就這么蠢笨如豬,等著被人家騙嗎?”大眼嚇得渾身一抖,連忙揮舞著小翅膀,辯解說:“沒有,店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您誤會我了!”林鶴搖搖頭,教育道:“大眼你有時候就喜歡危言聳聽,以后別這樣了?!?/br>大眼忙不迭地點頭回答:“我一定改正?!?/br>大福笑瞇瞇的貼過來說:“店長,有我們在,您就放一百個心吧~”他滿意地拍拍大福,昂起圓溜溜的腦袋,自信滿滿道:“就是說嘛~明天咱們一起去,我就不信有你們的幫助,我還能著了道?!?/br>.....................晚上11點,圣瑪麗安號。夜色下的游輪,閃爍著斑斕的迷幻色彩,無數(shù)喧囂的人聲,在燈紅酒綠間交錯。三樓大廳中,最顯眼的中央處,便是一方超大號的賭桌,賭桌邊緣坐著幾位身價豐厚的賭客。他們坐在這里,已經(jīng)酣戰(zhàn)近兩個小時。他們玩的是最簡單容易上手的21點,誰的牌最接近21點,誰就是贏家。一名華國青年,坐在賭桌的左側(cè)第二位,他目前桌面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籌碼,而在他斜對面的那人手邊,卻累著一摞籌碼。華國青年滿頭大汗,緊緊盯著對方的牌面。“抱歉...”男人輕輕掀開底牌,加起來居然正巧是21點,“我又贏了?!?/br>“啊?。∵@怎么可能!”華國青年抱住頭,發(fā)出痛苦又難以置信的尖叫,這是屬于賭狗走到末路的悲鳴聲。是的,這名華國青年正是林鶴。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昨天一口氣贏了九百多萬,上游輪不到兩小時,就全都輸個精光,甚至連他帶來的十萬塊本錢都輸沒了。他抱著頭,一臉茫然地喃喃自語道:“為什么會這樣?”他的失態(tài)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畢竟像他這樣的人,在賭場中太多太多。很快,他像是想到什么,用憤怒的眼神看向大福,壓低聲音質(zh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