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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伊藤愛梨不是天天纏著安倍晴明?“呦,伊藤小姐沒來?”源博雅好心地替阿琉解答了困惑。“我沒告訴她!”說到這兒安倍晴明也舒了一口氣,他拿出一個白玉瓶,瓶身很小有點像是有錢人家的大老爺們用的煙壺,做工精致上面還雕刻了一些花紋,只是這花紋并不是普通花紋,而是符咒,這白玉瓶只不過是用來吸取鬼魂的容器,若將厲鬼裝進白玉瓶不出一個時辰都會化為一灘水魂飛魄散,這是專門克制厲鬼的法寶,對于有良知的鬼魂,陰陽師一般都會選擇超度他們。“三郎!三郎!”阿丑叫得撕心裂肺,她當(dāng)然認(rèn)得出安倍晴明手中的法寶,她等了三郎三百年,當(dāng)然不愿意就此魂飛魄散。“安倍大人!”阿琉喊道。安倍晴明回頭,他一點都不驚訝于阿琉會在此地,只是有些訝異為何他突然喊住他?“你有何事?”“大人,你度化過惡鬼嗎?”惡鬼之所以惡,是因為他們七情六欲被封閉了,他們只有害人的心,可阿丑不同,她記得她的三郎說明她有愛,懂得愛。“與其選擇消滅她不如選擇度化她!”安倍晴明的眼神一亮,那雙如水般的眸子里倒影出阿琉的身影,只是覺得這少年的想法有點天真,惡鬼是不可能被度化的。“我從來不會浪費時間度化一個惡鬼!”“那么安倍大人可否讓我試試看?”阿琉對著安倍晴明一笑,他一步步走向安倍晴明,白玉般的手伸到他的面前,“安倍大人,能否借用一下你的回音螺?”永遠(yuǎn)那般淡漠沒有任何情緒的安倍晴明此刻臉色變了變,他好看的眸子瞇了瞇眼角狹長帶著一股清冷的誘惑。“這世上除了我和我的妻子沒有人知道我有回音螺!”就算是伊藤愛梨也以為這世上只有一枚回音螺,而那枚回音螺在她手中。阿琉一愣,似乎忘記了此刻自己是天羽琉璃,安倍晴明這個秘密只有曾經(jīng)的天羽流塵知道。“回音螺本就是一對,不是嗎?”安倍晴明覺得少年奇怪卻沒有多想,將這份心思壓在了心里最深處,他淡定地從袖子口袋里拿出了一枚海螺,這海螺樣子奇特,上面的螺旋紋一圈又一圈,似乎能從螺旋口處聽到海風(fēng)的聲音。阿琉接過回音螺雙手捂住放在胸前閉上了雙眼,這時原本黑漆漆的天空中騰空出現(xiàn)了一些幻影,就像是海市蜃樓的影射。溫柔婉約的女人和一個俊秀又不失陽剛的男人,一段凄美的愛情故事,最后是男人因病死在了床上,女人卻被一群人裝進了麻袋丟入了沼澤地。“我就知道三郎是愛我的……”阿丑笑了笑,這笑容已經(jīng)沒有了凄慘和哀怨而是無盡的解脫,她知道自己等不到三郎了,若是可以她愿意投胎轉(zhuǎn)世再繼續(xù)等。“晴明大人,請度化我吧,我想投胎轉(zhuǎn)世!”此時的‘藤原翡綠’眼珠子變?yōu)榱苏H说念伾?/br>“嗯!”安倍晴明倒也沒有多問,念起了往生咒,本來超越鬼魂是魂師的責(zé)任,只是阿琉是個半吊子不如安倍晴明來得靠譜些。目前除了源博雅,大概沒有人清楚他有了靈力,藤原里左也只不過是糊里糊涂不明所以。阿丑的靈魂漸漸脫離藤原翡綠,此刻的她變成了自己原來的模樣,清秀俏麗,眉宇間帶著淡淡的笑意,她的靈魂越來越淡,在皎潔的月色之下變成了透明化為了一個個散光點朝著月亮飛去,那種向往自由掙脫枷鎖的感覺令阿琉不由自主地羨慕,他何嘗不希望自己跟她一樣投胎轉(zhuǎn)世沒有記憶地活著,他看了一眼安倍晴明,月色之下他的側(cè)臉如玉,睫毛長而翹如一只蝴蝶棲息在上頭,那嘴唇的顏色就如櫻花一般淡淡的透露出一股粉嫩,似乎是發(fā)現(xiàn)有人在看他安倍晴明回過頭和阿琉的視線對上,他的心一動卻看到少年移開了目光。不知道為何,安倍晴明總覺得少年身上有一些小秘密,而這些秘密阻礙著他的接近。“螢火蟲,螢火蟲……”藤原春將指著夜空中最后的散光點說道,看到兒子這番天真無邪藤原里左抹了一把老淚,只要活著便什么都可以有,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滿足了!他扶起地上的藤原翡綠,只是那深藍(lán)色的布帛依舊緊緊纏著藤原翡綠的身子,“安倍大人,這個可以解開了嗎?”安倍晴明默念了一句咒語深藍(lán)色的布帛立刻收回化為了一張靈符回到了他的手中。“今日多虧了姐夫幫忙,若不是姐夫我肯定小命不保!”阿琉無視安倍晴明出了大力一個勁地夸獎起源博雅來,此時的源博雅倒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配合起阿琉來。“其實今兒個也只是湊巧,我剛好經(jīng)過藤原府門前察覺到了詭異……”“……”看到兩人相談甚歡安倍晴明心里有些不舒服,明明他才是最后解決了那個女鬼又度化了她,為什么被夸贊的反而是源博雅?第30章晴明疑惑“回音螺!”阿琉被嚇了一大跳,安倍晴明真是神不知鬼不覺,他緩了緩心神將手中的回音螺還給了安倍晴明。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晚上,阿琉突然心里升上一種寂寞感,曾經(jīng)家里有一個阿冰等他回去,現(xiàn)在呢?那個家只是天羽家族任何一個人的家而不是他的。“據(jù)我所知回音螺只會制造幻術(shù)?”“就是幻術(shù),我一開始就沒有說過那是真的!”“你欺騙了她!”“可最后她很幸福不是嗎?”阿琉閉上眼,他只是害怕自己眼中偶爾閃過的悲傷會被安倍晴明瞧見,這是他脆弱的一面,盡管他對安倍晴明沒有了曾經(jīng)那份心悸卻忘不了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忘不了自己是多么愚蠢,“有時候善意的謊言比真相要好太多,只可惜總有那么些人殘忍去戳破事實真相。安倍晴明似乎察覺到了少年話語之間的悲傷,心莫名有些疼痛,他忍不住想伸出手去安慰他,卻觸及少年睜開眼睛時眼中那抗拒的防備,他尷尬地收回手,寬大的袖子口將他捏緊的拳頭遮擋,安倍晴明始終是那個冷漠到?jīng)]有任何感情的男人。“姐夫,有空去找個酒樓喝上一杯嗎?不是說男人的友情都是喝酒喝來的?”“大人們請留步,今天就由本人做東招待幾位,多謝大人們救了小女!”藤原里左才不會放過這個可以和大人物攀關(guān)系的機會,打好關(guān)系以防萬一,他就怕以后還會遇到這種事情!阿琉也知道為人之道,加上藤原里左的身份確實令人忌憚他不好推辭,笑了笑道:“那就麻煩藤原老爺了!”“哪里!”恰巧這個時候藤原翡綠一席翠綠色的衣裙緩緩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