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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找不到對手可以和他匹敵。天羽鳳曜并未回話,他個性孤僻,對于天羽靈皇也無太多好感,在他眼中天羽靈皇只不過是個小輩而已。天羽靈皇內(nèi)心對天羽鳳曜諸多不滿面上卻未表露一絲。天羽鳳曜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用他的離魂劍,離魂劍本身就是一件極其厲害的靈器,若是用它來打敗天羽靈皇難免會引來他人的詬病,而且天羽鳳曜的本意并不想當(dāng)安倍家族繼承人的守護(hù)者。不過天羽靈皇倒是拿出了隨身靈器,這件靈器和天羽舞衣所擁有的鈴鐺是子母靈器,它們之間相互牽絆,就如他們二人一般是一母同胞。這邊天羽靈皇的靈器響了響天羽舞衣袖子口袋里的鈴鐺也一樣響了一聲,她握緊了拳頭任由長長的指甲掐進(jìn)了皮rou里。若是靈皇能贏她的面子至少可以挽回幾分。“晴明,我倒是覺得這天羽家的大公子不錯!”安倍武秀對于天羽靈皇甚是滿意,他摸了摸胡須看向身側(cè)的安倍蓮華時本來板著有些嚴(yán)肅的臉換上了慈愛之色,“蓮華,你覺得如何?”安倍蓮華聞聲看了一眼在角落里坐著的阿琉,心里涌上了一股奇怪的感覺,他又望向場上的天羽靈皇漂亮的臉龐也看不出什么,“曾祖父,蓮華一切聽從父親大人的!”兩人的談話自然沒有逃過安倍晴明的耳朵,“比賽還未結(jié)束!”坦言之,比賽期間會有變數(shù),這天羽靈皇不一定是笑到最后的人,“我安倍晴明的兒子自然要挑最好的!”聽到這話安倍蓮華十分高興,只是眉宇間卻多了一絲哀傷,父親大人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他也猜不透,也許是說給外人聽罷了。阿琉自然注意到了安倍蓮華落寂的神情,心里對安倍晴明更是不滿,憑什么他當(dāng)寶貝恨不得放在心頭哄的兒子卻被這個人欺負(fù)!天羽靈皇最擅長的是幻術(shù),而天羽鳳曜一直修煉的是劍術(shù),以劍為道。鈴鐺發(fā)出的聲音形成了一道屏障將天羽鳳曜困在了陣法之中,現(xiàn)在外面的人看到的情況和里面看到的情況大不一樣。天羽靈皇看到天羽鳳曜四周圍的紫氣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已經(jīng)有了必勝的把握,他不僅要打敗這個人成為守護(hù)者,更為了幫父親報仇。阿琉仔細(xì)觀察,陣法內(nèi)的天羽鳳曜一直沒有動過,這天羽靈皇是很出色,可天羽鳳曜的本事可不止這一點點,難不成他連一個晚輩也對付不了?相反場外每個人起的心思,天羽鳳曜沒有想太多,修煉劍術(shù)的人五感的靈敏度較高,他可以不用眼睛憑借耳朵的聽力就可以分辨出陣法內(nèi)的大致位置。天羽靈皇看到天羽鳳曜已經(jīng)被陣法中的幻術(shù)所迷惑,他使出一道靈力朝著天羽鳳曜劈去,就在他的指尖對準(zhǔn)天羽鳳曜的胸口處只差一點點距離時天羽鳳曜突然睜開眼睛銳利的眼神鋒芒刺骨,天羽靈皇心想不妙卻被天羽鳳曜扼住了脖子處。場外天羽舞衣的心‘咯噔’了一下,她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一瞬間,陣法破除。天羽靈皇不明白為何自己會輸?shù)萌绱藨K淡,他強(qiáng)烈的自尊心受到嚴(yán)重打擊,但他和天羽舞衣不一樣,他為人比較沉得住氣。“鳳曜叔叔,靈皇甘拜下風(fēng)!”天羽朱雀嘆了口氣,他本人和一對子女已經(jīng)輸?shù)?,接下來他所有的期望都在小兒子身上,就算小兒子從小不親也比天羽鳳曜一個外人強(qiáng)!阿琉沒想到他的對手居然會是源博雅,對于這個和安倍晴明齊名的男人他始終有所顧忌,他看了一眼高臺上坐著的安倍蓮華,如果輸?shù)袅怂筒荒艹蔀樗氖刈o(hù)者,只有守護(hù)者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地接近他、照顧他。他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都落入了源博雅的眼中,源博雅今日來是為了挫挫安倍晴明的銳氣,他才不想當(dāng)安倍蓮華的守護(hù)者。一輪到阿琉上場安倍晴明的神色明顯有所變化,身旁的安倍蓮華感覺到父親大人對場上的少年明顯不一樣。“晴明哥哥,你說誰會贏?”伊藤愛梨一開始因為輸給源博雅很不高興,可看到天羽舞衣輸給了阿琉后心情好了幾分,若要她輸給自已最討厭的人還不如輸給別人。“博雅兄!”安倍晴明嘴上雖然這么說,但他清楚源博雅這些年未修習(xí)什么陰陽之術(shù),而那個少年資質(zhì)不錯,加上雪女的靈力日后前途無量。“我也覺得!”伊藤愛梨松了口氣,本來她以為晴明哥哥不會站在源博雅這一邊,是她多慮了,一個二十多年的深交摯友,另一個只不過才認(rèn)識不久。阿琉明白他贏不了源博雅,但據(jù)他所知源博雅雖為源氏家族最出色的‘樂師’,可他的樂術(shù)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樂器以音樂聲化為靈力攻擊,靠的本就是樂器發(fā)出的曲調(diào),若閉耳不去聽源博雅的攻擊力會降低許多。源博雅一動琴弦,那道淡藍(lán)色的光芒朝著阿琉飛去,第一道攻擊似乎對他沒有影響,接著就是第二道,過了一會兒,源博雅發(fā)現(xiàn)自己的攻擊似乎被抵擋住了。他仔細(xì)一看才發(fā)覺原來少年的耳朵里塞了棉花,能看出他破綻他不得不對眼前的少年刮目相看。遇到這樣的對手令源博雅原本只是玩玩的心熱血沸騰,他加強(qiáng)了攻擊卻還是手下留情了幾分,他作為長輩總不能欺負(fù)晚輩。果不其然,這一次的攻擊阿琉并未擋住而是擊打在了他的身體上,幸虧源博雅手下留情否則半條小命就沒有了。阿琉明白不能這樣下去,他必須盡快找到源博雅的破綻亦或是找出一個克制他的辦法,否則他只能輸?shù)舯荣?,但他不想輸!不能輸?/br>“何必如此倔強(qiáng)?”源博雅看向倒在地上的少年,一慣調(diào)笑的眸子閃過一絲憐憫。“還沒有結(jié)束!”“什么?”源博雅一時沒有聽清楚阿琉的話。“比賽還沒有結(jié)束,我不會認(rèn)輸!即使被你打敗我也不會認(rèn)輸!”被打敗代表技不如人,認(rèn)輸可關(guān)乎尊嚴(yán)問題。“真是個倔強(qiáng)的孩子!”源博雅指尖撩動了一下琴弦,從琴弦發(fā)出的音調(diào)‘噔’地一聲朝著阿琉而來,這樂聲有點像是鼓動的風(fēng)聲仿佛都能看到與空氣觸碰時的紋理。有了!源博雅不想為難阿琉就使出了最后一擊,只是在那攻擊快要接近阿琉時突然被彈開了。阿琉雙手?jǐn)傞_,掌心匯集成兩道靈力漸漸地幻化為一道透明的屏障,這屏障吸住了源博雅的攻擊又恰好反彈了攻擊。聲音本就是會有回音,阿琉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此刻源博雅使出的攻擊都會有一半反彈到他自己身上。“我說過比賽還未結(jié)束!”阿琉望向源博雅說道,眸子里透露出一股倔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