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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了別人,她以為從小到大她是他的青梅竹馬、紅顏知己,可他卻將她當做棋子,她以為自己牢牢掌控了這個男人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早已精心布置了一切。“安倍晴明!”伊藤愛梨抽出了一條翠綠色的腰帶,那條腰帶一瞬間幻化成了一條鞭子,阿琉認得這條腰帶是天羽舞衣的靈器,沒想到伊藤愛梨將它和自己的靈器鍛煉成了一體!“念在我們相識三十多年,我勸你一句,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安倍晴明,在愛上你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沒法回頭了!母親說,你這個男人沒有心讓我不要太愛你,我沒有信她,我以為我可以成為獨一無二的那個人……”伊藤愛梨的身后涌起了黑色的霧氣,她看向昔日愛到骨子里的男人,“既然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成不了你最愛的人那么就當你最憎恨的人,這樣你就可以一輩子記得我了!”她一躍,將鞭子抽向安倍晴明身旁的阿琉,只要殺了這個人,晴明哥哥就會恨她!阿琉就覺得眼前閃過一道赤紅色的光,他看到安倍晴明站在他面前徒手擋住了伊藤愛梨的鞭子,他的手赤紅一片,加上前段時間受的傷他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認識這么多年,難道我還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安倍晴明的唇角溢出一絲血,他看向伊藤愛梨,神色間怒氣迸發(fā),“你可以傷害任何人包括我,但你不能動他,既然你觸犯了我的底線,那么今天你也別想活著離開!”伊藤愛梨甩了甩鞭子,她以為這條鞭子打到了安倍晴明那么肯定會將安倍晴明一半的靈力吸收化為己用,可是鞭子的顏色居然產(chǎn)生了變化,她感受到鞭子上的靈力正漸漸消失,極品靈器本就有無窮無盡的靈力,可這次非但沒有吸收到又將本身的靈力全部匯給了安倍晴明!“你難道不知道第二次打到同一個人會將靈力還回去”安倍晴明嗤笑一聲,右手襲向伊藤愛梨,那團靈力力道極大將她整個人都打飛了出去。伊藤愛梨知道自己死期不遠,可她怎么甘心去死!一伸手,她袖子口袋里零零碎碎的紙片人全部掉落,其中就有她千辛萬苦得到的一些式神。“大人,還去追嗎”解決掉一只妖怪,八云藍揚起它驕傲的九條尾巴,它九條尾巴如九道藍色的火焰將夜空照亮。“不用!”并非安倍晴明想要放過伊藤愛梨,只不過他身體內(nèi)的靈力亂竄差點將心肺都撞擊而出。第64章魚死網(wǎng)破Ⅰ“博雅兄,晴明倒是不知道你還有偷聽的習慣!”源博雅從暗處走出,他看向安倍晴明神色有些凝重,他也聽到了伊藤愛梨的話,他不明白安倍晴明到底在想些什么!十六年前的事情不是他做的,卻是他放任伊藤愛梨做的,可這對他有什么好處?他想要問的問題太多了,可他并沒開口。“剛才途經(jīng)此地就看到了這一幕,博雅可沒有偷聽的習慣,實在是這伊藤小姐的嗓門大了點,捂住耳朵都聽得見!”源博雅說得當然是假話,他是一路跟蹤他們過來的。安倍晴明也沒空去和源博雅爭辯這個問題,此時的他要馬上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調(diào)息身體內(nèi)的靈力,否則造成靈力反噬的后遺癥很嚴重。“那么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博雅兄了!”安倍晴明將這個球踢給了源博雅,比起安倍晴明不喜與人交流,源博雅可謂八面玲瓏,他和馭靈師協(xié)會的長老們認識,一封書信就罷免了伊藤愛梨辛苦得來的會長之位。伊藤愛梨成了過街老鼠,平安京已經(jīng)不是安全之地,她準備離開這兒,可她舍不得安倍晴明,又不甘心自己得來的一切付之東流。她啃了一口手中的白饅頭,‘呸呸’吐了出來,以前的她吃慣了山珍海味,她哪里受得了這種淡而無味的食物。“我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就算死她也要和他們同歸于盡!安倍晴明咳嗽幾聲,伸手拿過白色的瓷碗揚起頭就灌下了一大碗黑乎乎的藥汁,然后用手帕擦拭了下嘴角的藥漬。安倍蓮華看向他的眼神極其崇拜,果然是無所不能的父親大人,換做是他,這碗藥是肯定喝不下去的!安倍晴明此次受傷嚴重,身為他唯一的兒子安倍蓮華更加堅定了要撐起安倍家的決心。“蓮華公子,安倍大人的身體需要好好休養(yǎng)!”安倍蓮華點了點頭,最近他的事情太多了,百忙之中才抽出點時間來看看父親大人,待會兒回去他又要忙安倍家族的大小事務。“父親大人,蓮華就先退下了!您一定要好好休息!”他弓了弓腰,鞋子往后退了幾步到了房門前。“你留下!”安倍蓮華下意識回頭,他以為父親大人說的是他,可是當看到父親大人的眼神對準的是他身后之人,一顆心掉到了谷底,他也分不清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是為父親大人對自己的冷淡而傷心,亦或是自己比不上父親大人出類拔萃而自覺配不上他的守護者。阿琉不想留下單獨面對安倍晴明,他選擇視而不見,安倍晴明抿了抿唇似乎對他的態(tài)度有點生氣,可生氣過后卻是無奈。安倍蓮華將二人的一切看在眼里,他早就不是當初不諳世事的少年,他望著阿琉,聲音淡然又有股下達命令一般的冷漠,“你就留下來照顧父親大人,父親大人不喜歡別人觸碰他接近他,不過我對你比較放心,你細心得很!”阿琉無可奈何,名義上蓮華是他的主子,主子的命令不能反駁。安倍蓮華出去后,整個房間只剩下安倍晴明和阿琉。安倍晴明住的地方缺少陽光,一旦關(guān)上門就像是到了晚上一樣,只有窗戶紙有時候會透過一點點光,這也代表了安倍晴明這個人的性格,即使他如此出色,又是陰陽師里的翹楚,可他本來就是為人陰沉不愛說話,總是一個人在書房待一個下午是常有的事情。安倍晴明靠在床柱子上,看向距離比較遠的少年,莞爾一笑:“你是不是很討厭我?”有時候男人的直覺比女人都準,安倍晴明也不例外,從他第一眼看到少年的那一刻起,他就察覺到少年對他有一種疏離感,那雙眸子讓他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沒有!”人生七大恨,阿琉曾經(jīng)也有過,不過對安倍晴明只不過是一種愛而不得的不甘心,而現(xiàn)在只剩下麻木。“如果我喜歡你,你不討厭我,那么我們可以……”安倍晴明對兒女之情不太清楚,此刻他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要跳出來。“大人,你說的只是‘如果’,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阿琉的一番話讓安倍晴明就如掉入了冰窟之中,現(xiàn)在正是春季,窗外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