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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原主不幸死亡的這個事實能借機得到正義的宣判了。他還好好的站在這里,那次意外卻不能把原主帶回來了,所以他能為原主做的事情就是讓這個人趕緊繩之以法。先前救助兩人出來的時候,張臨風的確感覺到這兩個男人有些不一樣,方澄有點太護著他了,整個身體趴在暈倒的那人身上哭。他并不知道這小方澄跟這位男生的關系,所以談起的時候也只是說朋友一詞。而現(xiàn)在,面前的這位小男生跟聞千寒的相處模式再一次讓他有了非比尋常的感覺。他不太確定的說:“方澄跟那位受傷的人是什么關系,為什么驅(qū)車去那么遠的地方,我們也需要知道動機?!?/br>“他們是……”聞千寒對待自己侄子這件事情仍然不太爽,“情侶吧?!?/br>面前張臨遠的表情一下子就不淡定了,整個人如遭雷劈,他好像從來沒怎么見過這樣的事。他又顫了顫,雙眼看著倒清明:“那你們倆是……”這次聞千寒回答了兩個字:也是。頓時,張臨遠坐不住了,如果剛才的他是什么也不清楚,什么也不知道,聽到這消息只覺得是晴天霹靂。但現(xiàn)在,他又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對方眼神古怪,但沒說什么,跟聞千寒說了聲保重就先回了警局去忙。聞千寒跟著看了許多情況,這時候才上車去了醫(yī)院。到達醫(yī)院后,門口也守著兩位警察,看來也是要做筆錄調(diào)查之類的東西。盛景深現(xiàn)在還沒有醒,手術室的燈光還亮著,顧恰和聞千寒只能坐在門口等著。聞千寒拿了手機出來,表情很煎熬。顧恰很敏銳的問:“怎么了?”面前的聞千寒又把手機放了下去,他不太高興,也不太擅長。后面就是休息的凳子,似乎是無力,聞千寒又坐了下來:“這件事情不能瞞著我哥,我得通知他。還有,盛景深的父母?!?/br>“恩?!鳖櫱≌f。聞千寒很無奈:“如果今天受傷嚴重的是方澄,我一樣能通知我哥。但現(xiàn)在受傷的還有另外一個人,對別人的父母通知這種事情,總歸是雙刃劍?!?/br>事情并不好做。但這件事也根本怪不到事件中的兩個人,只能怪周寧??煞匠胃年P系又是男朋友,萬一遇到的父母會責怪自己的侄子,那當然不好受。顧恰也明白這個道理,坐下來同樣要被糾結死。但聞千寒并不是會做縮頭烏龜?shù)哪欠N人,他很快恢復了情緒,先通知了自己的哥哥,緊接著才向別人要來了盛景深父母的電話,一同通知了對方。警方有沒有通知他不清楚,畢竟這倆人到現(xiàn)在還在里面,聞方澄的傷并不嚴重,但醫(yī)院也得給他做個全身檢查。醫(yī)院永遠是這樣嘈雜且水泄不通,電梯里永遠很多人,來來往往的白大褂一直刺激著幾人的雙眼。顧恰還沒有見過現(xiàn)在這樣的聞千寒,他好像跟自己在一起后就收斂了許多,不再傲嬌,變得心直口快。但他還是他,本性沒有變,但更成熟了。約莫等了半個小時,不僅聞家來了人,還有盛家父母也來了。出乎意料的,顧恰在最后來的那個人還看到了自己表哥。……明明是場意外,竟然直接好幾家全部會晤了?!顧恰的直覺告訴他,接下來并不太好過了。作者有話要說: 搞完壞人再繼續(xù)談戀愛第52章禮尚往來醫(yī)院無時無刻不在散發(fā)著濃烈而刺鼻的消毒水味,空氣中夾雜著不少行人匆忙而過,顧恰跟聞千寒戴緊了口罩,干脆在門外等著。手術室的燈依然還在亮著,盛景深的母親是個很漂亮的優(yōu)雅女人,哪怕此時發(fā)型因為慌張顯得凌亂了些,身上舉手投足間都彰顯著貴氣。這兩家不論其他,光家世還是能與之配對的。顧恰本以為一個母親在看見自己兒子受了這么嚴重的傷會傷心到無以復加,情緒難免激動的那種,但出乎意料的,他mama在看見聞家時并不意外,用手帕一邊抹眼淚一邊跟聞方澄的父母點了個頭。里頭還在手術,這一大家子人沒法全部聚集在這里,只能微微遣散,一個接一個的回到那后面的家屬等待區(qū)。聞千臨又跟張臨遠通了個電話,在知道對方已經(jīng)落網(wǎng)后才松了眉頭。盛余看了他們一眼,聲音沉穩(wěn):“那位肇事者叫什么名字,我剛才來的時候聽說了是蓄意謀害,他還沒到二十歲吧,怎么會如此歹毒?!”因為反派是不論年紀的,更何況這是被賦予的人物,詮釋他的只有一個字,那就是壞。不達目的,不擇手段。周寧甚至沒有思考能力,只知道做這些最簡單卻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也許他被賦予的那個認知也有偏執(zhí),但周寧總歸是又蠢又壞。還是沒有技術含量的那種。事情的真相稍微調(diào)查就能知道,但這些話讓長輩們都不好說出口。盛余好幾次欲言又止,但最終只是僵坐在原地,到底沒說出口。終于,蘇韻止住了情緒,聲音哽咽:“景深跟阿澄的事情我是知道的?!?/br>原本如一盤散沙,沉默而安靜的等待區(qū)忽然被她這句話給驚到了,每個人都投來了詫異的一眼。蘇韻緩慢的將自己的頭發(fā)別到了耳后,兩眼因為流淚而顯得干涸且通紅,此時她聲音倒極度鎮(zhèn)定:“他們倆感情挺好的,我也喜歡阿澄這個孩子。做父母的其實也沒什么別的要求,我相信景深他的決定?!?/br>雖寥寥幾語,也不是長篇大論,更沒有去勸說任何一個人。她只是發(fā)表了一個母親的見解,還有對自己孩子的信任,僅此而已。但這幾句話,如果是顧恰聽到的話,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心安了。什么也不必多說,信任一詞已足夠給人安全感。對方的母親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聞家這幾個人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認可的點了點頭。盛景深是為了保護聞方澄壓在他身上才避免了車身撞擊的沖破,他的心跡已經(jīng)很明顯了。聞千寒的父母已經(jīng)快六十歲了,望著兒孫自然是無條件寵愛。哪怕有些思想和行為在他們那個年代并不被允許,但隔了一輩后,忽然就想開了。幾人沉重的點了點頭,而恰巧此時,手術室的門也開了。前面幾人陸陸續(xù)續(xù)走了過來,聞方澄陪在還在昏睡的盛景深旁邊,身心都表露出了疲憊的跡象。他起身,看著自己父母、小叔、還有爺爺奶奶,心中又閃過了一絲訝異。他的事情一直只有自己小叔清楚,其他人都不知道,這會兒……估計是埋不住了。但很奇怪,大家的臉上都沒有責怪或者是埋怨的神情,更多的只是心疼。聞方澄想開口說句話,剛沉吟一聲:“我……”但聞千臨已經(jīng)搖了搖頭,看著他嘆了口氣:“你不用說什么,你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