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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酒桃文案:嗅覺失靈alpha×信息素?zé)o味omega用于走劇情的人設(shè):嗅覺失靈alpha×信息素?zé)o味omega用于談戀愛的人設(shè):為愛毫不矜持虛假酷哥alpha×美誘慘外冷內(nèi)熱omega路識卿×陳放(別站錯了)松枝味×無味暴雨里,路識卿找到失蹤多時的陳放,急切地想要為他戴上戒指時,卻被無情地甩開了手。他看到陳放眼神空洞,漠然地告知他:“你是alpha。我討厭alpha?!?/br>隨后omega投身雨夜,帶著無味的信息素抽身離去。路識卿失去賴以生存的氧氣,他似乎成了不會呼吸的人。四年后某天,路識卿在急診室遇到一位腺體嚴(yán)重受損的omega病人。熟悉的手和陌生的傷疤,尖銳地刺痛了他每個輾轉(zhuǎn)難眠夜晚里,反復(fù)上演的暴雨噩夢。失靈的嗅覺再次感知到無味的信息素,路識卿才如夢初醒般想起,那時陳放說自己討厭alpha,卻從沒說過討厭他。“你回到我身邊的那刻,我重新開始呼吸?!?/br>從校園到社會,前半部分一起裝β好好戀愛,后半部分破鏡重圓,有甜有虐第1章轉(zhuǎn)校“澤市第五中學(xué)……”路識卿站在校門口,念叨著牌匾上的字。正是上學(xué)時間,穿著白色短袖校服的學(xué)生陸續(xù)走進校門,行色匆匆,獨他一個人穿著全黑運動服杵在門口,眼睛默默打量這個學(xué)校。條件……是比不上澤市alpha特級高中那種私立學(xué)校,不過也沒想象中那么垃圾,塑膠cao場籃球場倒是都有,教學(xué)樓也沒像預(yù)想中破破爛爛地掉墻皮。高中剩下的兩年就得在這兒過了。路識卿從兜里拿出一板信息素阻隔藥,掰了兩粒扔進嘴里,惡狠狠用后槽牙嚼碎了咽下去。從此開啟一個alpha為期兩年的裝b生涯。路識卿抬腳往學(xué)校里走,剛跨過大門檻就被保安室的老大爺攔住了。“誒,那個黑衣服大個兒,不是本校的不能隨便進啊,本校的出示學(xué)生卡?!?/br>老大爺當(dāng)五中的保安少說七八年,專攔社會青年??此陂T口站了半天,沒穿校服,個子比beta居多的五中學(xué)生高出一大截,又偏偏長了副“別惹我”的臉,不攔他攔誰。路識卿嘆了口氣,舌頭在后槽牙掃了一圈,極度不耐煩的樣子,手慢騰騰地在衣服褲子的每一個兜里搜尋。這阻隔藥干嚼起來味道不怎么樣,下次還是用水順著吃吧。學(xué)生卡是在書包側(cè)格里被找到的。昨天老媽囑咐他好好收著學(xué)生卡之后,他沒太在意,果然忘了。當(dāng)著保安大爺?shù)拿娣四敲淳靡露笛澏?,倒顯得他裝模作樣底氣不足。“您認(rèn)認(rèn)人,是我?!?/br>路識卿將學(xué)生卡遞到保安手上。保安大叔皺著眉頭,抬頭看看人,再低頭看看照片,承認(rèn)了他工作生涯為數(shù)不多的一次失誤。“進吧?!?/br>在保安室耽擱了會兒,路上只剩下零星幾個學(xué)生。路識卿跟著小波人流走在年久失修的碎磚地上,有雜草從縫隙里長出來,坑坑洼洼,差點讓他崴了腳。掏出學(xué)生卡看了找到高二(3)班的牌子,路識卿正抬腳往教室走,卻聽見拐角的衛(wèi)生間門口似乎正在傳出令人不大愉悅的聲音。“誰他媽不長眼啊!往老子身上撞!”粗糙的破鑼嗓吼得整個走廊都聽得一清二楚,過往的人紛紛駐足,站得不遠(yuǎn)不近看熱鬧,將走廊不算寬敞的空間堵得水泄不通。路識卿本不打算湊這種熱鬧,現(xiàn)下被擋住必經(jīng)之路,只能被迫旁觀這出鬧劇。人群中央的兩人是主角,其中一個膀大腰圓的黑皮一看便知是主動挑事的,對面的人只露出來半張白白凈凈的臉蛋,看起來沒什么攻擊力,下巴和嘴藏在高高拉起的衣領(lǐng)下,身板窄巴巴的一片,真動起手來絕不是黑皮的對手。這樣的場面路識卿并不陌生,別說見得多,親身經(jīng)歷也有不少,只不過因為反擊過于猛烈,到最后沒人再敢輕易找茬。欺負(fù)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反抗卻要付出更大代價,而且不是每個人都有還擊的勇氣和資本。打量著白凈臉蛋弱不禁風(fēng)的身板和過于秀氣的輪廓,不出意外是一只待宰綿羊,看著屠夫備下刀俎,恐怕連“咩”一聲也不敢。只聽破鑼嗓的語氣突然變得戲謔:“喲!這不是少爺嗎?咱少爺是不是走錯了,怎么要進男廁所?。俊?/br>“起開?!卑變裟樀翱谥袀鞒瞿吧暰€,偏冷的音質(zhì)略微低沉,又沒那么糙,簡潔粗暴兩個字,聽上去并沒有任人宰割的打算。原來軟綿綿的皮毛下也藏著利爪呢。路識卿脫下書包放在一旁,挺腰舒展著背肌,打算好好看看事情走向。“今兒老子心情好,不跟你計較這話,還得幫幫你呢。咱少爺子承母業(yè),估計以后得被不少男人壓……還是進女廁所比較合適!”黑皮往前上了兩步,一手拽住白凈臉蛋的大臂往身后的女衛(wèi)生間拖。白凈臉蛋拼命掙扎,力量的懸殊卻不可忽視,一下子被拖得重心不穩(wěn),鞋底在灑水的瓷磚地面發(fā)出“吱嘎”的摩擦聲,很是刺耳。沖突驟然爆發(fā),圍觀的人嚇得后退幾步,像是擔(dān)心波及自身,又像是在給二人留出更大的發(fā)揮空間。沉默即是縱容,黑皮像是受到了鼓勵,惡劣得變本加厲,抬手掐著白凈臉蛋的后頸便要將人往洗手池里摁。后撤的人墻被強行突破,路識卿闖進矛盾中心,利落地捏住黑皮的手腕。“兄弟,別鬧了。”眼角耷拉的下三白俯視對手時顯得漫不經(jīng)心,手上卻用了十足的力氣,痛得黑皮使不上勁,只能松開方才挑起事端的手。“你他媽哪來的??!敢管老子!”黑皮紅了眼,鉚足力氣一拳沖著路識卿的臉掄過去,被他敏捷躲過,抓住黑皮的拳頭向關(guān)節(jié)的反方向拗。alpha在反應(yīng)和力量上天生占優(yōu)勢,況且他的打架技能早在alpha特高就練熟了,對付個beta還是綽綽有余。輕而易舉鉗制住黑皮的雙手,他便失去了反打能力,只一個勁兒地吐臟字發(fā)泄情緒。一個發(fā)際線堪憂的中年男人從教室里出來,皺著眉頭走近事故現(xiàn)場。雖然一派和事佬氣質(zhì),但圍觀學(xué)生還是給了老師面子,紛紛噤聲四散離開。“兄弟別犟,我松了啊?!?/br>路識卿像扔垃圾似的放開手,見黑皮雖然臉上明擺著不甘心,在老師面前又不敢造次,只得悻悻離開。方才受欺負(fù)的白凈臉蛋站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