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都忘了:“你特么的別碰我!放手!”賀長洲抱得更緊了,堅決道:“不放?!?/br>“你……混蛋!”趙棲嘗試掙扎了下,可在賀長洲面前,他那點力氣就和嬌滴滴的小姑娘似的。他見自己掙脫不開,更是氣到原地爆炸,趴在賀長洲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大口。賀長洲沒有穿盔甲,只是薄薄的一層武官官服,被趙棲這么一咬,他再是皮糙rou厚也不禁悶哼了一聲。但他哼歸哼,愣是動都沒動一下,站著讓趙棲咬。血跡在緋紅色的官服上蔓延開,趙棲嘗到了血腥的味道,終于松開了嘴。賀長洲依舊抱著他,啞聲道:“咬夠了嗎?沒咬夠皇上可以繼續(xù)。”趙棲抓著他衣服的前襟,自言自語道:“我第一個就排除了你的……你太讓我失望了!??!”賀長洲沒想到自己做的那點破事能讓趙棲有這么大的反應,“對不起啊皇上,我不該那么對你。”趙棲恨恨道:“你可是我在這里最好的朋友??!”賀長洲安撫地撫摸著他的頭發(fā),“是是是,我錯了?!?/br>“你知道什么叫‘最好的朋友’嗎?就是如果有一天我忽然變成了姑娘,如果你想要,我愿意給你睡!”“呃……”“但我是個男孩子啊,我才十九歲,”趙棲哭出了聲,“你怎么能對我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趙棲一哭,賀長洲瞬間變得手足無措,“皇上,皇上你別哭啊,要不然你就當成是被狗咬了一口?”趙棲氣得想殺人,“那我不就成了狗.日的嗎!”這種話虧賀長洲說的出口!賀長洲迷惑又茫然,“……???”趙棲又咬又哭又罵的,發(fā)xiele一通也勉強冷靜了下來,“你可以放手了,朕不會打你,打也打不過?!?/br>賀長洲道:“那皇上不怪我了?”趙棲別過頭,“朕暫時不想見到你。你要去西夏就去,朕不攔你了?!?/br>賀長洲靜了一會兒,抱著趙棲坐了下來。他坐在椅子上,趙棲被迫坐在他腿上,兩人面對面。趙棲還沉浸在被好哥們上了的悲痛中,都沒發(fā)覺他們的姿勢不太對。賀長洲哄著趙棲:“皇上,話都說開了,我反而不想走了。”趙棲瞪著他,“你耍朕???”“不是,”賀長洲耐心地說,“其實,我一開始沒想到皇上會把那件事看得那么重……”趙棲目光中透著嫌棄,“你看得不重?看來你和李遲蘇那種登徒子是一類人?!?/br>賀長洲略帶羞怯地笑了笑,“那皇上打算怎么處置我?”趙棲瞇起眼睛,朝賀長洲身下看了眼。那么問題來了,侵/犯他的混蛋是他最好的朋友,這蛋還拆不拆?那夜的事,他和賀長洲都有錯。他錯在酒后發(fā)/情,賀長洲錯在沒有推開他,雖然賀長洲的責任最大,但那個時候,是他不讓人家走的,他如果因為這件事就斷了賀家的香火,怕是很不妥。況且賀家在軍中極有威望,如果讓那些將士知道皇帝把他們小將軍的蛋給拆了……畫面太美,他想都不敢想。趙棲沉吟道:“你容朕三思?!?/br>“不用三思了,”賀長洲認真道,“我會對皇上負責?!?/br>趙棲表情復雜:“……倒也不必?!彼植皇鞘裁簇憹嵙遗凰艘膊粫言?,他如果想開一點,就當是和好兄弟酒后亂性——聽起來還真是小事一樁呢。“怎么不必啊,”賀長洲不依不饒,“我想對皇上負責,我樂意對皇上負責,我希望把皇上……變成我一個人的。”賀長洲的直球都打成這樣了,趙棲再聽不懂腦子可以不要了。他嗖地一下跳了起來,“你、你什么意思?”賀長洲眸若星璨,大大方方,坦坦蕩蕩道:“我喜歡皇上?!?/br>趙棲心里一萬個臥槽瘋狂刷過,說話都結巴了,“可、可是朕不喜歡你啊?!?/br>賀長洲眼里的星辰陡然黯淡了下來,“我知道,你喜歡的是容棠?!彼酒鹕?,走近趙棲,高大的身軀給人帶來一絲壓迫感,“皇上,我一直想問你,我究竟是哪一點不如容棠?他對你愛理不理,無所用心;而我處處哄著你,想方設法地逗你開心,難道,在你心里,我還比不過他嗎?”趙棲分辯道:“不是這樣的!我之所以對容棠好,是因為我欠了他太多,我只是想補償他?!?/br>賀長洲笑了聲,“皇上之前可不是那么說的。整個皇宮何人不知,容棠是皇上的心尖寵?!?/br>“……”他是說過類似的話,可那不過是他起初用來維持人設的手段,還能當真?。?/br>“過去的事情我也不想計較了。”賀長洲深深地看著趙棲,“我現(xiàn)在所求,是皇上以后的日子?!?/br>賀長洲突如其來的告白讓趙棲整個人都懵逼了,再加上他之前受到的驚嚇,他感覺他的小心臟和小腦子已經(jīng)在罷工的邊緣了。但他必須和賀長洲說清楚,他雖然沒談過戀愛,也知道曖昧不清的行為是綠茶標配。他不想當綠茶,也不想吊著自己的兄弟。趙棲深吸一口氣,道:“長洲,你聽好了。朕不喜歡你,也不喜歡容棠。朕,不斷袖?!?/br>賀長洲顯然不相信這個說法,“你不斷袖?你不斷袖會在后宮里養(yǎng)那么多男人,不斷袖會在那個晚上纏著我不讓我走?”趙棲頭疼不已,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朕之前是斷袖,但朕現(xiàn)在不斷了?!?/br>賀長洲涼涼道:“你覺得我看起來很好騙嗎?!?/br>趙棲抓狂了,舉起手,超大聲地對天發(fā)誓:“皇天在上,我趙棲如果是斷袖……”他看了眼桌案上的宮燈,“燈滅我就滅?!?/br>一陣風吹來,宮燈里的蠟燭搖曳了一下,滅了。微弱的光線中,兩人大眼瞪小眼。趙棲干笑了聲,“你看,燈滅了,朕沒滅,足以說明朕真的不斷袖?!?/br>賀長洲道:“如果皇上真的不斷袖,那夜的事情怎么解釋?!?/br>趙棲無奈道:“朕喝醉了啊?!?/br>“只是喝醉了會有那么大的反應嗎?”賀長洲一狠心,說了句難聽的,“就會和離開了男人不能活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