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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手指,想著他嘴唇的熱度,想著他那張好看的臉,好像就沒那么疼了。這玉稱為暖玉,溫溫熱熱的,和人體的溫度很接近,以至于他產生了一種錯覺,在他體內的不是玉,而是……——節(jié)cao掉了一地。趙棲平躺在床上,雙目失神,靜靜地享受著自己的賢者時間。活著真沒意思,他怎么就管不住他那罪惡的手呢!不知過了多久,江德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皇上,丞相大人來了?!?/br>趙棲一個激靈,手忙腳亂地收拾案發(fā)現(xiàn)場,把作案工具往被子里一塞,穿好衣服下了床,又做了幾次深呼吸,道:“請他進來。”蕭世卿走進屋子,鼻翼微動,“皇上——什么味道?!?/br>趙棲小心臟撲通狂跳,強作鎮(zhèn)定道:“有味道嗎,朕怎么沒聞到?!?/br>蕭世卿不是一個人來的,梅川跟在他身后,朝趙棲跪下行禮,口音很是別扭,“草民梅代參見陛下?!?/br>趙棲莫名其妙:“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改名了?”蕭世卿道:“他是扶資從東瀛請來的宮廷御醫(yī)。”趙棲驚嘆:“你和梅川長得好像啊,穿著打扮也是一模一樣!”梅代道:“回陛下,草民有一個一母同胞的兄長。我們兩兄弟一同學醫(yī),無奈我那兄長天生是個懶骨頭,醫(yī)術平平,只能醫(yī)一些常見的小疾小病,平時都在給草民打下手。但因我們長相相似,不少人都會把我們弄混。趙橋公子應該是請錯人了?!?/br>趙棲目瞪口呆,愣愣地看向蕭世卿。“趙橋的賬改日再算,”蕭世卿道,“皇上,先讓梅代給你診脈?!?/br>趙棲氣得想要吐血。小橋,你給朕滾回來!朕要將你碎尸萬段,五馬分尸,凌遲處死,再誅九族!??!他趕緊伸出手腕,“朕會不會被醫(yī)壞了……”梅代替趙棲診了脈,又觀察了一番他的肚子,道:“陛下放心,陛下和孩子都很好。我那兄長只是醫(yī)術不如我,但也不至于醫(yī)壞人?!?/br>趙棲和蕭世卿均松了口氣。蕭世卿道:“胎兒會不會過大?”梅代道:“回丞相,這個大小剛好。”“那還需擴張產道么?!?/br>趙棲急赤白臉地抗議:“丞相——”梅代:“產道?男人哪來的產道。男子生產,均是剖腹取子的啊?!?/br>蕭世卿:“……”趙棲:“……”第77章朕回京了。對趙橋的不靠譜,趙棲早已有了深刻的認知,但他萬萬沒想到,一個人居然能不靠譜到這種程度!一想到他拋棄身為直男的最后底線,躲在被子里去擴張那并不存在的產道,把自己搞得又痛又爽,還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他就……嗚嗚嗚嗚,你們不能這么對朕?。?!趙棲已經(jīng)完全陷入混沌,好在家里還有一個腦子清楚的?!捌矢谷∽??”蕭世卿輕皺著眉,“可行嗎?”梅代道:“別人可不可行我不知道,但在我手上一定可行?!?/br>蕭世卿輕一頷首,“如此便好?!彼晕㈩D了頓,又問:“男子真的沒有產道?”梅代無奈:“當然沒有。皇上和丞相怎會認為男子還有產道一說?”蕭世卿冷冷道:“這就要問你的兄長了。來人,傳梅川?!?/br>很快,去傳話的人回稟:“皇上,丞相,梅神醫(yī)他、他不見了!還留書一封,說‘正主已到,留我無用,后會有期’。”“……”趙棲眼前發(fā)黑,一口氣沒上來,氣到昏厥。蕭世卿一手扶著他的背,“冷靜。”但趙棲已經(jīng)完全不認識“冷靜”兩個字了,他怒火滔天,看哪燒哪?!半抟獨⒘怂?,朕一定要殺了他!”蕭世卿順著他:“好,殺了他?!?/br>梅代連忙跪地求饒,“陛下,我那兄長自幼膽大包天,對惡作劇有著莫名的執(zhí)著,以此為樂,但他其實并無惡意。還請陛下看在大靖和東瀛兩國多年來的情誼上,留我兄長一條生路?!?/br>“惡、作、???”趙棲氣得聲音都在抖,“好啊,他惡作劇竟敢作到朕的身上!”憤怒讓趙棲失去理智,化身成“暴君”,“既然你要替他求情,干脆替他去死好了!來人,把此人拖下去,杖斃!”“陛下——”左右還未上前,就被蕭世卿攔下。倒不是他真心為梅代求情,只是給男子接過生的醫(yī)官就那么幾個,若是真的殺了他,還得再去東瀛借,一來一回,不知又要耽誤多少時日。“你們都退下罷?!笔捠狼涞馈?/br>梅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了趙棲一眼,“草民告退?!?/br>人全都走了,趙棲一肚子火沒處撒,想撒在蕭世卿身上又不太敢。但他轉念一想,有什么不敢的。說到底,無論他是要通過產道生龍蛋,還是要剖腹產,都和蕭世卿脫不了干系。對上趙棲的惡狠狠的眼神,蕭世卿有一種自己被小“惡犬”盯上了的錯覺,“皇上別生氣?!?/br>趙棲反問:“換你你不氣?”蕭世卿道:“不要換我,我現(xiàn)在就很生氣。好在梅川只是醫(yī)術平庸,尚有幾分真才實學。否則……”蕭世卿靜了數(shù)息,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敢拿你生產之事開玩笑,我自然容不下他。即便他逃回東瀛,我也會把抓到你面前,任你處置?!?/br>趙棲補充:“還有趙橋!”“嗯,還有趙橋?!笔捠狼浣衼矸鲑Y,不緊不慢地吩咐下去。看蕭世卿如此鎮(zhèn)定,趙棲不禁道:“你真的在生氣?一點都不像啊,你生氣的時候明明比現(xiàn)在可怕多了?!?/br>蕭世卿問:“例如?”“上次在于沉水的破草屋的時候?!?/br>蕭世卿道:“嗯,那是我生平第三次險些失控。”“哦?那還有兩次呢。”“第一次是萬壽節(jié)宮宴那夜,第二次是你醉酒那日,第三次才是草屋那次?!?/br>趙棲發(fā)現(xiàn)了華點——蕭世卿第一次生氣把他睡了讓他懷上了龍蛋,第二次吻了他,第三次幫他擴張了產道……他是不是可以得出結論,蕭世卿一生氣,受苦受累的是他?趙棲卒郁道:“那你還是不要生氣比較好?!?/br>蕭世卿笑了笑,“你也是?!?/br>趙棲難以置信,忍不住雙標起來:“朕都要剖腹了,還不能生氣?”“憤怒會使你喪失理智和判斷力。”蕭世卿道,“有我在你隨便怎么生氣都可以,但在他人面前,你身為天子,不應讓人看出的心緒?!?/br>趙棲望著他,“朕勸你不要和朕講理,朕現(xiàn)在聽不進去的?!?/br>“好,不說。”蕭世卿彎身摸了摸趙棲的肚子,低聲道:“可惜了?!币院鬀]有擴張產道的的借口了。趙棲垂眸看著自己的小肚子,“是啊,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