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書迷正在閱讀:帶球跑的,奶爸拳手、戀愛游戲、(綜漫同人)屑老板只想賺錢不想搞事、不說話可以把嘴巴捐掉、我不是人魚!、皇夫、逃不過的真香定律、我在深淵等你、病美人斂財系統(tǒng)、退出體育圈后我成了廚神
只夠坐半個屁股。牛仔褲被拽下來時,硬梗的索邊在他屁股和大腿上剮出幾道疼,而后嘴上咬著的東西被取走,撕開。宋晉琛抵著他的額頭,喘得很重,像某種饑餓的食rou動物,光靠嘴里粗重的吐息就能把他卷進(jìn)去吃了。“你——”硬韌的guitou壓著他的yinchun縫隙重重地擦過,不是鬧著玩兒的,褚玉驚得后退,卻退無可退,“你瘋了!你不是來陪那個紀(jì)總的嗎——你干什么!你他媽瘋了嗎宋晉?。 ?/br>套子上有潤滑劑,進(jìn)入的過程并不困難。褚玉仰起脖子長長地呻吟,后腦勺磕在窗玻璃上,被一寸寸撐滿的感覺玄妙如登仙。他的兩條大腿被男人架在肘上,內(nèi)褲掛在腳踝飄搖。宋晉琛撐著玻璃,又快又猛地cao進(jìn)去,而后齊根抽出,褚玉爽得直哆嗦,合不上的rouxue里噴出小股的水。少年渾身水淋似的出汗,脖頸處打濕一片,薄薄的淺色衣料透出鎖骨的形狀,胸膛劇烈起伏,抖著嘴唇抽氣。“怎么……好冰……”他皺著眉無意識地吸著xue,涼颼颼的,像塞了顆薄荷糖。那套子是冰點的,潤滑劑里有薄荷,一向是最不討喜的類型,難怪能剩在茶幾抽屜里。宋晉琛也不大喜歡,但聊勝于無,以防萬一——萬一這小玩意兒真能生可就麻煩大了。褚玉的頭發(fā)全濕了,幾縷黑發(fā)黏在臉上,皺眉的樣子分外性感。“褚玉,”宋晉琛也喘,低沉的嗓子,咆哮似的喘,一只手捧他的臉,摸那個曾神跡般顯身的小圓渦,“再笑一笑。”但任憑如何誘哄逼弄,褚玉始終是不肯再笑了,直到兩條腿被放下來,踩到地毯上。他的腳很白,是從不穿涼鞋捂出來的白嫩,這一身嫩rou,原本也該是誰家寵愛的寶貝。“你是故意的?!瘪矣駨拇芭_上滑下來,站不住地往地上跪,宋晉琛想兜他一把,被他甩開了,“你都早算準(zhǔn)了,是吧?”宋晉琛沒有說話,目光沉靜地注視他的發(fā)旋,像在困惑,又像是沉默。“我是缺錢,不是缺心眼,你以為我明白不過來是嗎?”褚玉仰起臉,搖搖晃晃的,幾乎要折過去,挺直微翹的鼻子上都是汗,鼻尖亮晶晶的,“我就是嫉妒——”嫉妒人人有的他沒有,嫉妒他視如上天垂憐的東西,人家唾手可得還不要。“好笑吧?”宋晉琛依然不言語,更襯托得褚玉這瘋發(fā)的莫名其妙。事實上,連他自己也覺得這很莫名其妙,可是他就是想這么做。“行了,”褚玉站起來了,套上內(nèi)褲,又撿起牛仔褲坐下穿。他穿褲子的動作很古怪,最低等的妓女賣弄風(fēng)sao似的,“拿錢吧,別說沒那么多現(xiàn)的,我要的也不多,夠打車從這兒回市里就行?!?/br>宋晉琛回來時,紀(jì)家父女已經(jīng)等在飯廳了。“小哥哥呢?”紀(jì)小姐探頭探腦,沒有在宋晉琛背后找到那個瘦長的影子。宋晉琛沒什么表情,也沒有回答,額角鼓著淡淡的筋脈。紀(jì)總臉色也不大好看,瞪了閨女一眼,三人都無言地去用晚餐。原本只是想借這混不吝的小子擋擋嫩桃花,下了車,宋晉琛卻起了私心,想讓別人看看他身邊有這么一個鮮活飛揚(yáng)的人,所以紀(jì)小姐的年輕漂亮也并不是稀罕物,誰知褚玉以為是在存心折辱他。宋晉琛喝了一口紅酒,忽覺食而無味。也罷。冷知識:在愛情故事里,當(dāng)一對情人莫名其妙地說分手吧,在這之后全世界就會拼命把他們推到一起俺也8知道這章你們能不能看明白褚玉為啥鬧別扭謝謝大嘎的喜歡和打賞啦!謝謝大嘎的熱情評論吼吼吼_(′?`」∠)__第16章褚玉到洗車行時,天已經(jīng)擦黑。他走路的樣子有些奇怪,好在沒有人,干脆就更奇怪。不知道那個王八蛋老男人搞什么,他現(xiàn)在走兩步就覺得下面涼颼颼,冰得打哆嗦。。老板一家已經(jīng)回家了,他掏鑰匙開了倉庫門,撲面一陣灰塵。褚玉心里也一陣惱,要是能早點搬過來住,他一定已經(jīng)把這里打掃干凈,擺弄成舒舒服服的一個小窩,不至于這樣餓著肚子還要吃灰。他在廁所用打濕的紙巾小心地擦,冰得嘴里直嘶氣。清理完,勉強(qiáng)好一些了,他從倉庫鉆進(jìn)去前堂去翻吃的。開了燈,在一室雜亂里找到幾個小面包,從飲水機(jī)里接了涼水對付了一頓。充氣床墊沒有鋪床單,有點黏rou,褚玉枕著胳膊躺在上頭,抬頭就是天窗,白瑩瑩的一輪月亮。手肘邊的手機(jī)放著音樂,沙啞磁性的女聲倦怠地唱著:「如果有如果,也要這樣過,不能沒有你,不能沒有我,記憶會模糊,心卻更清楚,哪怕說相遇,是離別開始?!?/br>褚玉有一張憂郁而孩子氣的臉,這點淡淡的苦楚是他最使人迷戀的地方。從十四歲輟學(xué)起,就有大把的姑娘們愛他揮拳時的狠勁兒,愛他坐在包廂角落唱悠慢哀傷的情歌。褚玉喜歡舊一點的經(jīng)典,喜歡莫文蔚,喜歡林憶蓮,偶爾喜歡王菲,然而王菲太恣意無畏,越聽越覺得自己活得窩囊,他就不大明目張膽地喜歡了。他沒怎么讀過書,唱得很好聽,卻不大懂歌詞的意思,只知道都是情啊愛啊沒愛成啊,也不知道怎么這些人腦子里就只有情情愛愛,難道人生除了談情說愛就沒有別的可記掛了嗎?“切,”他抬起搭在肚子上的胳膊,捂住眼睛,“去你媽的,有什么了不起?!?/br>他終于明白歌詞里唱的那些酸澀困苦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了。清晨醒來時,宋晉琛喜歡先拉開窗簾,讓初日將一室陰霾掃褪。而后,他會在落地窗前站一小會兒,用目光描摹遠(yuǎn)處的山水,默不作聲,仿佛獅王巡視他的領(lǐng)土,計劃著今日又該向哪里擴(kuò)張版圖。每當(dāng)這時,天光常將卷著被子酣睡的褚玉擾醒,宋晉琛回過頭來,剛好可以看見他翻過身去,真絲薄被滑落下去,露出一截蜜白的肩膀和背,身體的輪廓,也如一段善解人欲的山水。“褚——”宋晉琛回過頭,床榻之上只有薄被徒然逶迤。催促住校生起床的廣播播了兩遍,褚桓蒙在被子里動了兩下,有人輕輕推他。“褚桓,褚桓,起了,上課了?!?/br>褚桓鉆出被子,扒拉了兩下翹起的頭發(fā),揉眼睛坐起來,找眼鏡戴上。住校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一開始他還不太習(xí)慣廣播的起床鈴——以前都是他哥叫他起床。他是半道才申請宿舍的,同班的寢室已經(jīng)沒有空余床位。高二的宿舍有人輟學(xué),空出來了床位,褚桓就住進(jìn)了高二的宿舍。在學(xué)校里,隔一個年級就好像隔了一個世界,高年級永遠(yuǎn)是食物鏈頂端。一開始他還有些害怕不適應(yīng),或是室友會找麻煩,好在室長竟然是以前在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