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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臥推架,走過去坐下。“過來。”他叫了褚玉一聲。褚玉很不能抵抗這兩個字,乖乖過去。“背過去,坐上來?!彼螘x琛發(fā)號施令。褚玉依言跨坐上來,臥推凳很窄,容不下第二個人支撐身體,他只好撐在宋晉琛繃緊的大腿面上,只有內(nèi)褲的下半身抵在運動褲鼓起的棱角,好像被衣鉤掛住的一件衣服,隨時會掉下去。“別怕,不會讓你摔著。”宋晉琛抓揉他的兩瓣臀,讓內(nèi)褲邊在臀rou上拍彈出響聲,“脫了吧。”褚玉領(lǐng)會到他指的是浴袍,開襟的設(shè)計很好脫,但對面就是鏡子,褚玉瞥見了自己的姿勢,臉一紅,低著頭慢吞吞地褪衣服。浴袍在他的后背墜出一個弧形,露出兩片對稱而姣美的肩胛——男孩子不會長出這樣薄的肩胛骨,即使有,也很快會隨著上半身的發(fā)育被肌rou掩藏。頂著薄薄的皮rou,這對肩胛骨像一對被封印著的鳥翅膀,隨著手臂的活動在皮膚下移滑,像水面下滑行的魚的脊一樣鬼魅神秘。宋晉琛有意欣賞,調(diào)高了椅背的角度,等那弧衣料墜到臀縫,才一把扯了丟開,兩只手掌順著腰側(cè)插入腹股溝,緩慢而不容辯駁地將褚玉的下半身拉向自己。“干嘛……”褚玉被重力壓下了腰,頭朝下地匍匐下去。為了防止跌倒,他只有緊緊抱住宋晉琛岔開的腿,臉正好埋進(jìn)了運動褲的鼓脹處。褚玉聞到汗水和性欲的味道,頭顱移晃,鼻尖戳著褲子里那根尚軟的野獸,看著它在眼前一點一點變大,把布料撐得滿漲。這根玩意兒插進(jìn)他的zigong里,是不是也會撐出鋒利駭人的棱角?“啪啪——”宋晉琛熱身似的拍了兩下他的臀,拽開兩條大腿捧在手里,隔著內(nèi)褲,就含住了整個陰阜。熱意從會陰飛速擴(kuò)大,逐漸蒸騰得全身都熱起來。褚玉兩只腿懸在空中,除了宋晉琛的手之外沒有可以安放的位置,他有點怕,又忍不住地擺動臀部,把自己送到對方嘴里去。“嗬啊、嗬啊……別……別咬——”褚玉抽泣般地哼叫,僅僅是koujiao就讓他融化了。隔著一層棉布,宋晉琛用舌尖描畫褚玉yinchun的形狀,從哪里開頭,對稱的兩片如成熟迸裂開的果皮,隔著布料輕輕地含咬,頂住鼻尖的那塊布料就被yin水全滲透了,沁出深色的一大塊兒。“啊——”褚玉失聲地呻吟,下身一涼,內(nèi)褲被繞出腿彎剝?nèi)?。宋晉琛明示地挺腰,褚玉便抹開濕漉漉的頭發(fā),拉開對方的短褲,讓yinjing拍打在臉上。濃密的恥毛扎癢他的下巴,他想起宋晉琛的胡茬,接吻時也是這樣刺癢他。他搖動腦袋吞吐,每一下都讓吐著咸液的guitou蹭過上顎,滑到喉嚨里去。這玩意兒比他自己的要大得多,可以說比他見過的所有男性生殖器尺寸更強(qiáng)悍——不過,畢竟他也沒有見過幾個男人在他面前勃起,這個比較是很主觀的。無論這根jiba的尺寸到底有多嚇人,塞滿他的嘴巴讓他呼吸困難時,都顯得像有整個世界那么大。宋晉琛捧著褚玉盛開的腿觀賞。什么花會有兩條長長的藤蔓,四片對稱分布的花瓣?只有舌頭最才能揣摩出人體構(gòu)造的精妙,哪里如嘴唇嫩rou一樣軟,甬道里蛇腹般的環(huán)狀褶皺,似花瓣綻開蜷曲的rou膜。他朝這朵被舔吻得充血吮咬得出汁的rou花輕輕吹氣,觀賞粉艷的roudong翕張擠壓出白色的漿液,泉眼似的咕嚕冒水,像一樣貪食的小嘴兒。“好了,好了,寶貝兒。”他用力在男孩嘴里捅幾下,忍住射精的沖動,把唇舌通紅的少年拉過來,“轉(zhuǎn)過來,騎上來,Daddy要cao你的sao洞洞?!?/br>褚玉爬下去,兩只裸足踩在木地板上,腿根合不攏了,姿勢怪異地再次騎上來。宋晉琛扶住他出汗水滑的腰,支撐他抬起臀部,將水淋淋的紫漲yinjing一點點吃進(jìn)去。褚玉吐著氣沉下腰肢,被擠走腦中與zuoai無關(guān)的雜念,像擠掉安全套里那點危險又無用的空氣,留下一個注定被灌滿jingye的結(jié)局。“夾緊點,自己動一動?!彼螘x琛揉捏兩團(tuán)紅粉的臀rou,如果鏡子再近一些,能看到粉紅色是由從胯部蔓延到臀縫指印構(gòu)成。褚玉低下頭撐住男人的胸膛,汗水從鬢角流下來,把下頜勾勒出亮晶晶水淋淋的一道,兩只腳掌踩著地板前后蹺動,腰便也跟騎馬似的前后廝磨。他也勃起了,擺設(shè)大小的yinjing漲成粉紅的一根。宋晉琛玩弄rutou似的捻轉(zhuǎn)著他的yinjing外同樣顏色淡薄的包皮,用指腹輕搓那點嫩粉的guitou,直到那點圓鼓鼓的粉rou裂開細(xì)孔,一挺一挺地吐出清液。褚玉尖叫著讓他別碰,他便更肆意地玩弄,還惡意地抓住褚玉的一只手,教他手yin。“舒服嗎?自己很少玩這里對吧?”宋晉琛用拇指劃著圈刺激著敏感的嫩粉guitou,“寶貝兒,你的小狗jiba真可愛?!?/br>褚玉終于受不住了,一面噴水一面射精,濃白的jingye在男人的T恤上噴濺出點點白星,他哭似的喘叫,yindao瘋狂地吞吸著體內(nèi)兇猛搏動的yinjing,想讓宋晉琛把他射出來的統(tǒng)統(tǒng)償還給他。“哈啊……晉琛……宋晉琛……”褚玉握著宋晉琛的雙手,受難圣子似的垂著腦袋yin叫,眼淚滴滴答答,“Daddy……”“別哭別哭,乖寶貝兒,Daddy疼你,Daddy最疼你了?!?/br>宋晉琛勒著他單薄的背射在里頭,額角青筋都浮起來。真想把他撕碎了搗爛了來吃。“你不去上班了?”褚玉抱著枕頭,歪斜著趴在床上,腿間還糊著白糜的體液,一動就又有jingye往外流。宋晉琛用手指撥弄著熱燙外翻的xuerou,讓jingye流出來,攪打出不小的水聲,一面回答:“晚點去,陪你再睡會兒。”褚玉雙頰粉紅,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抽離,腿一抬夾住男人的手磨起來,羞赧又大膽地說:“那再來一次。”“抱歉寶貝兒,不應(yīng)期?!?/br>“不應(yīng)期是什么?”宋晉琛一把把他摟過來,按在懷里:“睡覺,睡醒了自己上網(wǎng)查去?!?/br>“那你摸著我睡,這兒又漲漲的了?!瘪矣癜褜的小胸脯往男人面前送,“揉揉?!?/br>“網(wǎng)上說揉了會變大?!?/br>“你喜歡大的還是小的?”“你說它會不會越長越大?。俊?/br>“那會不會有奶?。俊?/br>“閉嘴——”宋晉琛要被他煩死了,怎么小野貓變成了粘豆包,“你是叫褚問號嗎?不睡我走了?!?/br>褚玉癟癟嘴,小聲嘀咕:“那你不也沒睡我。”“還說?”宋晉琛坐起來了。褚玉把嘴巴從左拉到右,勾住他的脖子撲過去,用rou乎乎的唇珠呼嚕男人薄情寡義的嘴,緊緊埋進(jìn)頸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