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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晉琛聽見這詞,拳頭就攥起來了,想想不是時候,忍忍算了。“行,你怎么地也是做家長的,帶孩子上那地方去,那是什么好地方嗎?還斗毆,你怎么回事兒?”這么一說大伙兒都不樂意了,說警察同志你什么意思,怎么就什么就不是好地方了,說得好像我們都不正經(jīng)了似的。七嘴八舌跟養(yǎng)鴨場似的,直到宋晉琛說愿意承擔(dān)所有損失,對方也借坡就下了,說都是酒精惹的貨,同意和解,這事兒到此算完。這頓折騰下來,已經(jīng)快凌晨兩點。諶風(fēng)被踹進(jìn)出租車送回去了,宋晉琛帶著褚玉去住附近的旅館。前臺小姑娘把瓜子皮吐了,假睫毛挺長,配上亮綠色的眼影,活像兩條青毛蟲,把身份證放機(jī)器上驗著,丟了張房卡在臺面上。“你不問我們兩個什么關(guān)系嗎?”褚玉趴過去。他一臉兇神惡煞的,前臺愣了一下,把身份證抹出來看了看,褚玉比她還小兩歲,旁邊那男的年紀(jì)快趕上他爹,但看著不像,狐疑地說:“你們倆什么關(guān)系?”褚玉面無表情地指著宋晉琛,說:“他是人販子,報警?!?/br>褚玉:皮這一下真開心下章粗暴py,好幾章沒開車了,我都快忘了這是個黃文感謝大嘎的點贊打賞和評論惹,嚕嚕嚕第45章“報什么警,我們倆剛從派出所出來?!彼螘x琛趕緊解釋,但前臺姑娘更害怕了,拿起手機(jī)就撥號。褚玉笑出白森森的牙:“對啊,他死不悔改,jiejie,你快打啊。”宋晉琛一把捂住他的嘴,褚玉身子一扭,用力搗過去一拳,滑魚似的掙脫出去,氣勢洶洶地起范。“行了行了!姑娘,你把電話放下吧?!彼螘x琛頭疼得要命,放棄了,拉過他的手指攥在手里說:“我們倆,是一對兒,他鬧別扭呢。”前臺望著褚玉,戰(zhàn)戰(zhàn)兢兢,這年頭做個前臺原來還得經(jīng)歷這么些個妖魔鬼怪,早知道她就聽家里的話好好讀書了。褚玉沒趣兒的癟嘴,大聲“嗯”了一聲算證明了,跳起來撲在臺面上把身份證和房卡摸回來,拉著宋晉琛大搖大擺走了。宋晉琛心里嘆了一萬聲氣,這祖宗,脾氣太大了,好了完結(jié)這個烏龍,到了房間門口,褚玉哼著歌刷了卡,飛似的就竄進(jìn)去,砰一聲把門鎖了。“干什么?”宋晉琛反應(yīng)過來,拍門道:“褚玉,別玩了,開門?!?/br>沒人應(yīng),他貼在門板上,小旅館隔音不好,能聽見褚玉啪嗒啪嗒跑來跑去,把門口的一扇門砰的一關(guān),水聲淋淋,洗澡去了。約莫二十來分鐘,水聲停了,“咻”的一聲開門,啪嗒啪噠的腳步聲又跑來跑去。宋晉琛敲敲門:“褚玉?”還是不搭理他。“寶貝兒,別鬧了,讓我進(jìn)去?!?/br>隔著門板,褚玉遠(yuǎn)遠(yuǎn)地回了一聲:“你誰???”來勁了還,宋晉琛氣壞了,罵道:“我是你爹!”“我還是你媽呢!”褚玉毫不客氣地回敬。“小混蛋,別得寸進(jìn)尺,快點,開門,困死了我!”對門的房門打開了,一個披著外套的男人鉆出腦袋:“干嘛吶!大半夜的讓不讓人睡了!當(dāng)旅館你家開的啊!”宋晉琛只好道歉:“不好意思,馬上馬上?!?/br>“寶貝兒,我錯了,讓我進(jìn)去吧?!?/br>“你錯哪兒了?”“哪兒都錯了!”宋晉琛恨恨地錘了一下墻,“行了吧,我哪兒都錯了,開門?!?/br>門開了,宋晉琛鉆進(jìn)去,褚玉正扭著屁股擦著頭發(fā)往浴室里走,吹風(fēng)機(jī)還沒取下來就被攔腰抱起,兩條光腿凌空亂蹬,一路摔在床上,床墊發(fā)出難以承受的響聲。“滾——”褚玉又踢又踹。宋晉琛捏住他兩腮的軟rou吻上去,褚玉哼哼嗯嗯,唇交舌纏,口水喝夠了,他用力咬了宋晉琛一口。“啊”的一聲叫喚,宋晉琛見鬼似的跳起來,罵道:“你屬狗的?!”“小爺屬馬的!”褚玉不跟他多說,撲過來就打。他下手沒輕沒重,一拳揍在臉上,宋晉琛舔舔牙,也火了,兩人扭打在一塊兒,從床上滾到地上,地上滾到窗邊。隔壁的房客咚咚錘墻,大罵他們有病。“關(guān)你屁事!”褚玉被按在地板上死死壓著,還大聲回敬,“再敲過去捅你信不信!”宋晉琛“啪”一下打在他的光屁股上。“宋晉琛,我cao你大——啊!”褚玉被捏住要害,叫得無比凄厲。宋晉琛掐著他比狗大不了多少的yinjing,用指甲扣挖嬌嫩的鈴口,褚玉一邊呻吟一邊罵人,腿間濕黏一片。“服不服?還鬧不鬧?”宋晉琛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解了皮帶就cao,褚玉被迫跪立起來,被填滿,被劈開,十根手指扣在男人腰側(cè)抓出七八道血槽。“服你媽逼!”褚玉用力一掙,把宋晉琛推下去,兩人又一陣互撓,宋晉琛好歹仗著體重把他壓住了,扯下風(fēng)衣腰帶把他的雙手捆了。宋晉琛早幾年喜歡玩束縛,捆人打結(jié)得心應(yīng)手,雙環(huán)結(jié)越掙扎越緊扎,褚玉又是咬又是砸也弄不開,宋晉琛拉高他的手腕,帶著怒氣cao他,每一下都搗到最深處。“疼!疼!”褚玉絞得好緊,眼淚統(tǒng)統(tǒng)滾下來,“疼……”宋晉琛牙都讓他打松兩顆,才不會輕易就心軟,抱起褚玉丟在床上,翻過去狠cao。褚玉咬著枕頭哭,cao完了,他也哭完了。解開手腕,宋晉琛把他抱起來,從外套里挖出來兩支煙,一人一支,湊在同一簇火上點燃。都打累了,搞累了,都不肯輕易作罷。“你要原諒我,我年紀(jì)大了,沒法跟你一樣,折騰不起了?!彼螘x琛說。褚玉靜靜地聽,并不講話,哆哆嗦嗦地猛吸一口。“褚玉,你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大嗎?”褚玉眼淚又出來了,囁嚅道:“不想知道。”宋晉琛于是沉默了一會兒,好像他不是要講話,而是要嘔出一塊碎刀片,要承認(rèn)此事無比痛苦:“你知道你還會遇見多少人嗎?”“你到底什么意思?”褚玉猛地抓住他的手,煙灰斷裂滾到他自己手背上,燙紅一塊皮膚,渾然不覺,“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多少人我都不在乎!”說完,褚玉有點后悔,很害怕這是拒絕的兇兆。自己為什么要這樣鬧呢?他們本來是愿買愿賣的關(guān)系,自己為什么要得寸進(jìn)尺?是因為宋晉琛的縱容嗎?因為他的縱容,他就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和性交時一樣為負(fù)了。那明明是一條鴻溝。“我明白了。”褚玉低下頭,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宋晉琛也明白了,原來他心思是海溝,腦子卻是個峭壁,直上直下,毫無修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