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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李璀還是沒有讓他滿意:“還有一件事,就是……我……”宋晉琛沒有耐心地重吐了一口氣。“我被停職了?!崩铊曇舸蝾潯?/br>“什么?”“實際上,是前幾天的事,我不敢告訴您,以為自己可以爭取到轉(zhuǎn)圜的余地,畢竟……”畢竟李璀是他的心腹,沒有人膽敢越過他直接對他的人做這種重大的人事調(diào)動。“前幾天?”宋晉琛捏了捏眉心。“就是在欒總申請加入董事會的決議通過的第二天,對不起宋總,我本應(yīng)該立刻跟您報告的?!?/br>“算了,沒有下次?!彼螘x琛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我會處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至于你,這些天就當(dāng)帶薪休假吧?!?/br>褚玉把鑰匙丟進(jìn)玄關(guān)處的置物盒里,換了鞋子。“小褚回來了呀?”周阿姨邁著碎步小跑過來,收走他脫下的外套,“小褚?”褚玉半低著頭,將臉隱藏進(jìn)衣領(lǐng)里,然而,周阿姨很眼尖地注意到黑色衣領(lǐng)邊緣掛住的烏色,伸手去碰的時候,褚玉抬起頭來,大大方方地展示臉上斑斕的淤傷,問:“他呢?沒有回來嗎?”周阿姨愣了一愣:“先生……一直在家工作,這會兒還在忙呢,他已經(jīng)吃過了,說不用等他吃飯?!?/br>“噢?!瘪矣翊瓜卵燮?,突然有一點慫。“阿姨去找一點藥要給你抹好不好呀,是摔倒了吧?”周阿姨很有眼色地接話:“騎車要小心一點呢,都怪這天總是白日下雨,搞得路都是濕的?!?/br>褚玉吃了飯,頂著一臉半干的藥水溜上樓,想著趕緊洗澡鉆被窩里去,不讓宋晉琛看見。要是他看見了……這次肯定是不能輕易揭過的。他背著身子僵硬地飄過書房,若無其事地往臥室走,然而宋晉琛似乎等著他一樣,他的身影一出現(xiàn)在視野里,就叫了一聲:“寶貝兒,過來一下。”褚玉撓著自己的美人尖,低著頭走進(jìn)去。好在這時候宋晉琛是轉(zhuǎn)過身子面向窗戶了,沒有見著他這副怪樣子。褚玉走近了,挨著他的小腿坐下,把臉埋進(jìn)男人的膝蓋上。宋晉琛的手落下來,一下一下地?fù)崦暮竽X勺,過了一會兒,才說:“跟你商量件事好不好?”“什么?”“過些日子,我們可能要分開一段時間?!?/br>褚玉盤坐得腿有點麻,聽了這話,竟然覺得指尖也發(fā)麻,他忍耐著心里火山爆發(fā)似的情緒,小聲問:“為什么?”“現(xiàn)在還不能跟你解釋,但這絕對不是因為想敷衍你。我想——”情況不太受掌握了,想先送你出去避一避。宋晉琛的手掌換了個位置,撥開他的額發(fā),停了一下,捏過他的下巴:“臉怎么了?”褚玉像從項圈里掙脫出來的小狗一樣掙脫他的手掌,跪坐在地上,沒有站起身的力氣,說:“沒怎么,摔了?!?/br>他的下巴被有些強硬抬起來,男人的目光在他臉上檢視著:“別糊弄我,這不是摔能摔出來的?!?/br>宋晉琛松開手:“站起來?!?/br>褚玉心中有愧,聽不得這樣的命令,扶著膝蓋站起來。低著頭,他只看見男人的小腿,“過來”,于是他又挪到近處,目光分散的落在禁錮在自己大腿外側(cè)的兩條長腿上。“答應(yīng)過我什么?嗯?”手掌握住他的后頸,微微施力。褚玉小聲回答。“我聽不見,”宋晉琛拉開他的衣服,帶著怒意,輕輕摁壓那些腹部和肋下的淤青,將掀起的衣角塞進(jìn)褚玉手里,拉高手臂,“回答我?!?/br>“不可以……不可以讓別人在身上,”褚玉幾乎要把唇間那顆rou珠嚼出汁水來,他閉上眼,“在身體上……留下痕跡,任何人都,都不行。”“為什么,告訴我?!?/br>“因為你……不喜歡?!瘪矣襁煅柿艘幌?,雙手顫抖著拉著衣擺,暴露出赤裸的胸口,在冷空氣中,紅果似的乳尖被內(nèi)陷的粉褐色乳暈一點點吐出來,“因為我是你的?!?/br>宋桑:愛情事業(yè)雙危機今天有雙更,晚上看打pppp第62章坦誠欲望的人,欲望也會向他坦誠。宋晉琛是對欲望極其坦誠的那類人,如果你問他喜歡什么,他大概率會在深思熟慮后依然鄭重遞出那個字:錢。他喜歡錢的程度和他母親喜歡做大小姐的程度比起來只多不少,某種意義上講,這算是種傳承。從小學(xué)三年級開始,他就明白了省錢也是賺錢的一種方式,省錢的方式就是足夠優(yōu)秀。他做成績最優(yōu)異的學(xué)生,最優(yōu)的成果意味著學(xué)費的最大化利用。到了中學(xué),獎學(xué)金和一部分可以鉆條款空子的助學(xué)金是他的零花錢主要來源。等到了大學(xué),他已經(jīng)不必看母親的臉色,全額獎學(xué)金和年輕寡婦的小閣樓足夠他完成全部學(xué)業(yè)。用最有限的付出交換最保值的資源,這就是生意。大抵zuoai也是一種生意,成本低得嚇人,報酬卻高得離譜,性高潮比財富來得容易,而情愛比性欲更需要珍惜。把性器官放進(jìn)某人的身體中,可以輕易地取回來——除非對方患有肌rou痙攣疾病,或是偷偷埋伏防狼倒刺安全套。但把心放進(jìn)某人身體里,就不那么容易全身而退了。因此,在完成最后一個束扣前,宋晉丟開繩子握住褚玉的肩膀。“原原本本地告訴我,這次就算了,好不好?”他有一點心軟。然而褚玉只是堅定地咬著下唇,拒絕吐露有關(guān)于傷痕由來的線索。他已經(jīng)被剝得很干凈,暗紅色的細(xì)麻繩以凌虐的目的將兩只小臂緊縛住胸前。這是懲罰,當(dāng)然不會舒服,他側(cè)身站在男人分開的腿間,臀部的朝向被擺弄了好幾次,方便鞭笞落下。第一個巴掌落下來,不算太重,褚玉尚且可以忍受。十來個巴掌落下來時,他有點站不住了,偷偷將手肘支在宋晉琛寬而平整的肩上,但下一秒,重重的一巴掌落下來,真正力道下的疼痛擊碎了麻木。“站直——”褚玉委屈地嗚咽了兩聲,把手肘貼回胸口。每一掌掄過來,他都愚蠢又徒勞地掂一下腳,似乎這樣可以就躲避掉。蠢得可以。宋晉琛將散落的衣袖挽回小臂,他忽略了褚玉擅長忍耐疼痛的絕活,委委屈屈梗著脖子,像爸爸打兒子似的——真是的,都在床上睡了這么久了,誰要當(dāng)他爹?那兩團(tuán)羊羔似的肥屁股被掌印鋪滿糜紅顏色,臀縫上方凹陷的一個小渦尤其發(fā)紅,宋晉琛舔了舔拇指,摳挖那個水滴型的圓窩。褚玉一個哆嗦,被打得guntang腫脹的屁股上抹下來一陣涼,他不怕疼痛,卻害怕愛撫。又一次試探著將手肘枕在男人肩上借力,宋晉琛沒有再呵斥他,手掌陷進(jìn)了褚玉的臀縫里,恍然覺得這對圓rou好像一對乳波,撥開緊簇的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