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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還沒過,也沒人打電話報告突發(fā)情況,他靠回椅背,放松下來,“不過,他是對那位挺縱容的。”褚玉重重地咬住拇指:“是嗎?”“可不是嗎?”謝路一拍大腿,搖頭晃腦,似乎為兄弟的不幸遭遇而不忿,又有些幸災(zāi)樂禍,“那小明星老作妖,他身邊一有人,立馬能找一萬個不痛快把人攪黃咯。不過,不看僧面看佛面,這事兒擱誰也都挺難辦的。欸,說起來,那位找過你的麻煩嗎?”“嗯,見過的?!瘪矣衿降攸c頭。謝路嘆了口氣,拍拍褚玉的肩膀,這么單薄的小身板,怎么是那人精的對手。“他們訂過婚,”褚玉聳起肩,互叩著鞋尖,“這么看來,到底我和他誰才是壞的那個?”“那當(dāng)然是他了?!敝x路皺起眉,很訝異他他怎么會想到自己,“那可是他親jiejie,怎么也得念點骨rou親情吧?”“jiejie?”“是啊,他jiejie么,本來要結(jié)婚,訂婚禮當(dāng)天讓他攪黃了,我是去吃酒的,誰知道會鬧成那樣。”謝路皺起臉,似乎想想都覺得沒眼看,“人還是我同行,一大美女,可惜了。”褚玉愣了一下:“也是醫(yī)生?”謝路點點頭,又趕緊擺手:“不是我們醫(yī)院的啊,你可別——”“是和濟醫(yī)院的醫(yī)生,對不對?”褚玉喃喃,忽然厲聲,“她叫什么?”“你別問了,這都過去好幾年了,”謝路一把按住他,生怕他會發(fā)作,“弟弟你可別激動啊,我是看你這真心問才告訴你的,你要干點什么,那我成什么了?”“鐘遙?!瘪矣窨隙ǖ溃笆沁@個名字吧?”謝路閉上嘴,暗罵自己怎么又管不住大嘴巴呢。褚玉已經(jīng)了然于他的表情,手機震了幾下,褚玉站起來告辭。“你,你上哪兒去?”謝路也跟著站起來,“你不會……”褚玉搖搖頭,揚了一下手機:“他換藥的時間到了?!?/br>在應(yīng)急樓梯間站了一會兒,回到病房時,護士正在給宋晉琛的胳膊換藥。以往這是褚玉的工作——準(zhǔn)確的說,是褚玉從護士手里要過來的。護士來送藥的時候,褚玉不在,便直接給換了。褚玉掩上門,悄無聲息地走近,立在一旁看著。宋晉琛無知無覺,甚至稱得上乖巧地伸著胳膊任由擺弄。也許根本不需要我。褚玉想。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替代我,沒有差別,他確實不會注意。“回來了?馬上就好了啊?!弊o士看了褚玉一眼,小心而麻利地貼上敷料。宋晉琛的胳膊被放下,護士端著器材走了。褚玉站在床尾沒有動,宋晉琛沖一個完全相反的方向說:“小陳?”“小陳,”他又叫了一聲,褚玉無可奈何地走近。“麻煩你幫我一個忙。”他抬起沒有被受傷的那只手,指指自己的臉,“明天我要見客,得處理一下這個?!?/br>褚玉在男人臉上抹好剃須泡沫,蓄了太久的硬茬,摸起來像大型猛獸的鬃毛。宋晉琛厭惡電動剃須刀,原因未知,褚玉很了解這一點。狹小的衛(wèi)生間,過于親近的距離,讓等待軟化的過程顯得格外漫長。宋晉琛坐得有些腦袋發(fā)沉,摸索著扶住洗手臺站起來。他重心還不大穩(wěn),握力也沒有恢復(fù),趔趄一下險些摔倒,好在腦子是清醒的,立刻另一只手也去扶洗手臺。褚玉一向肢體比反應(yīng)快,雙手一把抓住對方的肩膀,男人的胸膛傾壓下來,把他圈在手臂與洗手臺之間。急促的呼吸在他的耳邊慢慢平復(fù)下去,宋晉琛站穩(wěn)后,摸索著坐下。低頭時,鼻尖蹭過他的額,那一塊皮膚,立刻好像被劈開那樣孤立出去了。褚玉靠著洗手臺,閉上眼睛,用盡全力咬住嘴唇,不暴露一點聲響。良久,他抬起袖子擦了擦臉,找到丟在洗手池里的剃須刀,彎下腰為對方刮胡子。宋晉琛大馬金刀地坐著,失焦的眼神讓他的表情有些呆。褚玉慢慢拉動剃須刀,目光卻落在對方沾著一點白沫的鼻尖上。他反應(yīng)過來,抬手一摸,自己的腦門上也糊了一塊——他沉溺于掩藏悲傷,一點也沒注意貼近時被蹭上的異樣。褚玉伸出手又退回來,用一張紙巾去擦那只蹭了白的鼻尖。宋晉琛被觸碰到時躲了躲,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任由他擦去污物。白色的黏沫,讓褚玉不合時宜地回憶某些不可為人道也的記憶。那些難以名狀的性欲,不需要眼睛僅憑費洛蒙就能被輕易捕捉到。他想要他,想要他的眼睛只用來溫柔地注視他,想要他的嘴唇只用來喚他的昵稱,想要他的手臂只用來擁抱他,他想要曾經(jīng)擁有的一切,被自己親口否定成謊言的一切。他想要他,任何時候,無論是否恰當(dāng)。褚玉回過神來,將毛巾輕輕按在宋晉琛的下半張臉上,退開距離,吐出一口濁氣。給李璀去了一個電話,問明天要見的是什么客。電話另一頭,李璀遲疑了一會兒,才肯答他:“他父母明天到……你,要不要安排你先回避一陣子?!?/br>“不用,”這么長時間的貼身陪護,褚玉終于在今天感到了疲憊,連解釋也沒有力氣解釋,只說:“我知道了,不會讓他們認(rèn)出我的?!?/br>第二日上午,宋家二老抵達(dá)醫(yī)院。“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子的呀?”諶璧一坐下就拔高了調(diào)門,聲音尖尖細(xì)細(xì)的,聽了讓人打激靈,“你怎么回事呀?這眼睛,眼睛怎么會這樣!還有這胳膊,你到底怎么搞的呀?!”宋父輕輕攔住妻子:“交通事故嘛,你先坐下?!?/br>褚玉背著身子在邊上抹茶幾。這些日子他和醫(yī)院上上下下都混熟了,找醫(yī)院的護工借了一套護工服,戴上帽子和口罩,把頭埋低些,足以隱藏身份。身后那一家人,做媽的似乎很不滿意這個環(huán)境和只有一個看護的事實。“我早告訴過你什么?玩玩玩,你就知道玩,收不了心!”諶璧說話時,每一句的末尾都忽然拔高,讓人心里也被拽上去又摔下去一下,“現(xiàn)在出了這種事,身邊連個體己人都沒有!”宋晉琛并沒有回答,也許是不想答,也許是——“你那個,那個——真是說出來都臟了我的嘴,還為了個不知道什么來路的東西來氣你親媽,這會兒怎么不見他人呢?影兒你都找不——”“媽——”宋晉琛不想再聽,但開口便聽見“砰”的一聲什么東西摔碎在地。于是母親又有由頭奚落:“你瞧瞧,花錢顧人就是這樣,不會好好做事的?!?/br>“哎,那個——”她對蹲在地上收拾杯子碎片的護工支使道,“你弄干凈一點呀,濺得到處是碎渣子?!?/br>褚玉壓著火只管點頭,宋晉琛卻開口了:“小陳,你先出去吧,我要和客人說幾句話?!?/br>這樣把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