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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豪是不是讓你賠錢了?”喬佚怕他再激動,只好點頭。“賠了多少?”沈欲開始在心里猜那個數(shù)字,“兩三百萬?”喬佚搖了搖頭。“怎么可能他媽的虧這么多?”沈欲咳嗽起來,“你別是被那傻逼騙了吧?”喬佚說不出話但是很想笑,全世界估計只有沈欲會擔心這個,覺得自己很容易上當受騙。如果真那么容易,早就賠個精光連養(yǎng)孩子的錢都沒有。小喬不說實話,沈欲越來越著急最后靈光一現(xiàn):“是不是還有我的合同?”喬佚眼里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沈欲竟然猜出來了。真的是自己的合同,沈欲一下子老實了,也是沒辦法了。當初因為欠了前老板好大的人情又沒想過離開拳館,簽下一份違約金很高的合同。違約金高意味著基礎(chǔ)月薪也高,即便沒有比賽自己也有兩萬塊工資拿。沒想到自己做的蠢事竟然要小喬來擦屁股,不僅賣掉了他的畫,還賣掉了他最心愛的摩托車。再加上這一場的違約金……自己變成了一個漩渦,把小喬給拖進去了。“沒事。”喬佚拍著他的后背,“我還能賺?!?/br>“這不是賺不賺的問題!”沈欲搖頭,使勁地搖頭,“這是你辛辛苦苦賺的錢,我比誰都知道賺錢不容易。董子豪擺明了在坑你,他給你下套……”喬佚偏過臉,用耳垂有痣的那一面沖著他。“我知道。”沈欲像被激怒了?!澳阒滥氵€犯傻?你想沒想過值不值?”“沒想過。”喬佚的聲音突然就沉下來,沒了剛才的輕快,“沈哥,你那年在東北撿我的時候,想過值不值么?”沈欲頓時無聲。“你知道我認識你之前,都在干什么呢?”喬佚問,“我在流浪,在流浪啊,我不是離家出走,我是沒有人要。離家出走的人只要肯回頭,家里始終等著他,我沒有人等。我的錢花得差不多了,和一群小混混住群租房,每天四處閑逛渾渾噩噩,不知道自己還能干什么,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在干什么?”記得。沈欲點點頭。“在搶超市,我負責看著門,我不想過那種日子可是爬不起來。人要是想墮落,速度非???,像坐滑梯一下子就滑下去了。然后你來買東西,看了我好幾遍。”“嗯?!鄙蛴麩o地自容,沒好意思說自己是貪圖美色,可是小喬真的好看啊。“我很久沒被人好好看過了,沒有人重視我。那天我就簡單洗了洗臉,連牙刷都沒有?!眴特貞浧饋?,“后來我把你從超市拽出來,你不讓我回去,說他們都是壞人。其實我當時也是啊,你這么聰明怎么沒看出來?”沈欲抿了抿嘴,當時自己看出來了,只是想勸他一把。一個壞人改邪歸正,世界上就多一個好人。“當天下午我們就被警察抓了,我還留了案底??墒俏乙娺^你就不想再回去過群租房的流浪生活,我想當一個新的人,去找你,聽你說中國話。還想和那幫小混混徹底分裂。你記得再見到我的時候,我身上有多臟吧?那是我唯一一身干凈的衣服,還在公共洗手間里洗了洗,我身上的傷,是和他們鬧掰的時候挨揍了。”“什么?”沈欲聽傻了。他只記得小喬坐在人造雪堆里等著自己,衣服確實不干凈,臉上也臟兮兮的,竟然是挨了揍。“嗯,真的。”喬佚靠著墻,像是等著誰來抱,“當時我們就見過一面,也不認識,你把我偷偷帶回那個高檔酒店,我騙你說自己離家出走,你給我買衣服,帶我泡溫泉,還買了很多藥和吃的。你當時,為什么不考慮值不值?”沈欲再一次被問住了。他確實沒考慮過,那時候,自己只把小喬當一個需要照顧的弟弟,至于值還是不值,完全沒過腦子。“你給我車費,苦口婆心地勸我回北京找家人,勸我好好上課將來考大學(xué)。你送我一本新華詞典,說只要努力就有好前途,你為什么不考慮值不值?”喬佚繼續(xù)問。沈欲心疼地抱住他。沒考慮過值不值,只考慮過怎么對他好。大概出自心里最深處的喜歡,源自控制不住的心甘情愿。沈欲一抱,喬佚立刻像從前那樣,低著頭往他懷里鉆,只不過自己太高了。他懷念那些日子,沈欲竭盡所能護著羽翼未豐的自己,把自己往正路上引。“回北京之后,你養(yǎng)了我那么久,給我花錢,哄我睡覺,教我說中文,還在我夢游的時候出去找我,陪著我過馬路直到我睡醒。你說你做家務(wù)習(xí)慣了,我連一個碗都沒洗過。沈欲,你做了那么多事,有沒有問過自己值不值啊?”這個問題沈欲沒法回答?!澳銊e忽悠我,你的情況和我的情況不一樣。”“一樣?!眴特^續(xù)往他懷里扎,低著頭讓他摸,以前總想著要長大,一不留神長得太大了,“再說,那些錢我有辦法弄回來,給你烤屁股的大老婆沒賣,還在車房里停著。“什么辦法?”沈欲問。喬佚賣了個關(guān)子。“先不告訴你,怕你比賽分心?,F(xiàn)在你能給我做點吃的么?”“到底什么辦法啊?”沈欲不吃這套,“你不說我也是要分心,你……”“沈哥?!眴特蓱z兮兮,“肚子餓,這幾年都沒人管我?!?/br>好吧,沈欲痛罵自己就他媽吃這一套,系上圍裙進了廚房。接下來的一周沈欲每天都在思考小喬到底有什么辦法,可現(xiàn)實的訓(xùn)練強度不允許他再分心,每天6點起床先跑10公里,然后是各種強化,下午還要穿上暴汗服再跑10公里。汗水像潑在身體上,滴滴答答流進跑鞋里。好幾次他都被老維給練躺了,跑完步,直接倒在跑步機的臺子上。本身他的身體條件就不像重量級運動員,很難練出大塊肌rou,但他的小肌群擁有極端爆發(fā)力,這也是多年來穩(wěn)cao勝券的原因之一。這種類似隔山打牛的功夫真是天生的,只是幾天訓(xùn)練下來,沈欲已經(jīng)明顯薄了一層。“?。】?,我扶著你啊!”小馬哥跑步結(jié)束,seven立刻去攙沈欲。阿洛也過來幫忙,從暴汗服里剝出一個肌rou線條精雕玉琢的男人,汗水在白皮膚上發(fā)光。沈欲又練躺了,渾身肌rou酸疼,大量的乳酸堆積在關(guān)節(jié)處。剛把折磨人的暴汗服脫掉,老維又給他蓋上一層小被子。“沈哥,撐得住嗎?”阿洛怕他倒下,他要是倒下了,拳場所有人都要被伊戈打死。這叫什么減重啊,簡直是魔鬼訓(xùn)練。沈欲點點頭,累得說不出話來。出汗,要出汗,出好多好多的汗,把自己身體里的水分最大極限擠出去。等到旁邊沒人了,阿洛給沈欲打小報告:“沈哥,最近伊戈總是和董子豪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