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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身上的香水和酒精味混合的味道沖昏了頭腦,一時間暈乎乎的,只想說出自己的心里話,“你長得太好看了?!?/br>“謝謝夸獎?!苯鳙h一口喝完了這杯酒,“你也很好看?!?/br>秦戎簡直熱到滿臉通紅,被他夸了一句比被其他人夸了十句還要高興,他側(cè)過臉暗自開心,但他也發(fā)現(xiàn)了江明玥喝酒喝得很快,按照他這樣的速度喝酒,估計得喝很多,不醉也會很難受。“你喝得太快了,少喝一點。”秦戎開口說。“小朋友,我的酒量我自己知道,你自己管好自己吧?!苯鳙h看都沒看他,推了一杯檸檬水給秦戎,自己一口又喝下了很多酒,臉上開始有一點潮紅。秦戎被嘲笑小朋友,氣的轉(zhuǎn)過頭來不想說話,但沒過幾秒又忍不住轉(zhuǎn)回來繼續(xù)看他,“江哥。”江明玥呼出一口酒氣,“嗯?什么?!彼p輕地發(fā)出聲音,現(xiàn)在的他脫離了白天的忙綠,終于放空心思,之前的煩躁和痛苦沖出掩蓋住的塞口,一股氣地想讓江明玥為之痛苦。酒精是個好東西。酒精那種讓靈魂都飄飄然的感覺讓整個人都放松下來,有時會放大他的某些想法,也有時會讓他忘記某些想法。酒精的刺激感讓他的大腦興奮起來,同時也很快地失落下來,不由自主地開始喝下一杯又一杯。“你現(xiàn)在是單身嗎?”秦戎問他。江明玥把頭靠在沙發(fā)上,側(cè)了頭面無表情地回答,“剛剛單身?!?/br>對啊,剛剛單身。他空下來終于又想起了他和鐘照分手了,沒有挽留,沒有后路。一切都很突然,突然的開始,突然的結(jié)束。只有他還沒結(jié)束,還想著一個冷漠無情的男人,守著三年不算好的回憶,在異國買醉消愁。他怎么這么**啊?“那你對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秦戎說。江明玥就算喝了酒,整個腦袋不是很清醒,都下意識得猜出了旁邊男人的想法,冷了一下聲音,“沒有?!?/br>“我們見過的,江哥?!鼻厝致牭贸鏊涞穆曇?,有些著急地說。“可能是之前我和你哥一起玩的時候見過的吧?!苯鳙h打斷他,臉上雖然是笑著的,但是能感覺到微妙的距離?!昂镁脹]和你哥喝酒了,之前談戀愛太累了,都沒怎么喝酒?!?/br>他直愣愣地看著江明玥,直到江明玥又‘開玩笑’地說起,“我現(xiàn)在不想談戀愛了。”江明玥站起來走了出去,“我去接個電話?!?/br>秦戎看著他的背影,拿起了酒杯一飲而盡,悶悶地說了一句,“哦?!?/br>打來電話的居然是鐘照的一個朋友,鐘照的朋友他認識的不多,之前跟著鐘照去認識他的朋友,他們也沒把江明玥當做鐘照的男朋友過,就像是馬上就會分的床伴一樣,他們無所謂、嫌棄、看不起、鄙視,江明玥也已經(jīng)習慣了他們這樣的態(tài)度。其實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了。一個朋友不把你當回事,你可以不計較,畢竟不可能誰都喜歡你。那所有朋友都不把你當回事,那又是怎么回事呢,只不過是鐘照也是這樣想的吧,他的朋友也這樣干,為什么要對朋友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斷的床伴好聲好氣呢?江明玥接起電話,“喂,你有什么事情嗎?”祁木是他們當中為數(shù)不多態(tài)度稍微好點的,江明玥講話也稍微客氣一點。“你和鐘照分手了?”對面的人可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問出來。江明玥愣了一下,一下子失落得厲害,連酒精都無法挽救。“他傳的這么快啊,是分手了?!辩娬照媸瞧潭嫉炔患八﹂_他這個包袱。“真的啊,你們早應(yīng)該分了。”“你們真的不合適。”“你不知道他們背后怎么說你嗎?”.......江明玥不怒反笑,臉徹底陰了下來,聲音里一點笑意都沒有,冷冰冰又帶著刺意,“那你算什么東西?”那邊的人頭一次被江明玥罵懵了一下,“你干什么罵我,我好心跟你講?!?/br>“哦?鐘照的朋友背后講我,你就站在一旁只聽沒有講過我嗎?你就道貌岸然,清清白白嗎?你以為你自己是什么好東西嗎?”“我......”“你別以為你是鐘照的朋友,我就會給你臉面看,現(xiàn)在鐘照在我面前都是垃圾,他的朋友在我面前你覺得什么?”江明玥漂亮的臉溫柔動人,嘴上卻毫不留情。“我對你客客氣氣,就把自己當回事了,照照鏡子自己看看是什么樣子吧?!?/br>對面掛斷了電話。江明玥握緊了電話,其實他罵的一點都不過癮,說了越多心里絞得越痛,他才說了幾句話祁木就受不了了,那他呢,他被罵被說被人瞧不起的有多少個幾句話呢。他嘆了口氣,不再怨恨過往的瑣事,只希望自己的傷口在時間中能夠快一點愈合,快一點,再快一點。江明玥頭腦脹痛得厲害,稍微洗了個臉清醒了一下頭腦,回到了酒吧。看見秦戎坐在吧臺上一杯又一杯地喝酒,周圍燈光昏暗,音樂有節(jié)奏性地敲打在江明玥的耳朵上,秦戎側(cè)著臉低頭看著酒杯,仿佛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落在杯底。江明玥走過去也靠在了吧臺上,拿起了另一杯沒喝過的酒,彎下腰對坐著的秦戎輕輕笑了笑,看著秦戎的眼睛詫異地睜大。江明玥說:“我知道在那里見過你了。”是那次在和蘇合清喝酒時酒吧里的一個小朋友。作者有話說:江明玥:梳了背頭,穿了西裝,我是街上最亮的崽。我:把頭發(fā)梳成大人的模樣。PS:秦戎不是那個請他喝酒的那個男人,而是在邊上偷看小月亮的膽小鬼。第17章鐘照的第九天鐘照被mama叨叨得只好空出來周末回了家。鐘mama在電話說的“心臟疼痛,喘不過氣”,結(jié)果坐在沙發(fā)上笑得花枝亂顫,在電話里哎呀哎呀地喊疼,說“沒食欲,幾天吃不下東西”,一看桌上放滿了吃的喝的,零食零嘴一個都不少,連看到他來了絲毫沒有收斂,直接拆開一顆糖放進了嘴里,完全沒有在意自己編的話。鐘照站在門口一陣的無語,咳了一聲表示存在,“媽,我回來了?”鐘mama點了一下頭表示看見他回來了,腦袋往后看空無一人,臉一下拉的老長?!熬湍阋粋€人回來了?你男朋友呢?”啥玩意,她兒媳婦呢?那么大的一個兒媳婦呢?“他沒空,我自己回來了。”鐘照不想說已經(jīng)和江明玥已經(jīng)分手的事情,他從心底抗拒著這個認知,潛意識里還是覺得江明玥不會離開。鐘照當年出柜是為了白桓,但是后來和江明玥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