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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有感知地用頭蹭蹭他,無比可愛地蹲在鐘照的腳邊上,鐘照面無表情地低下頭看它,它毫無預(yù)兆地張嘴甜膩地喵叫了一聲,尾調(diào)都膩得人齁住。鐘照勾起嘴角,確實和它主人很像,嘴硬心軟。鐘照馬上買了年三十到那邊的票,幸好還有票他松了口氣,明天就能見到江明玥了,他窩在床上興奮得一夜難眠,眼睛比圣誕還亮。但他沒告訴江明玥,江明玥走之前明確要求他在家好好休息養(yǎng)好手臂,他雖然才拆掉石膏應(yīng)該在家休養(yǎng),但是沖動和思念讓理智墊底,他滿腦子只剩下一個人的影子。希望明玥不要生氣,鐘照睡前迷迷糊糊地想著。年三十當(dāng)天鐘照就去了江明玥的城市,什么都沒帶因為只想著馬上回來,他一出來發(fā)現(xiàn)人真的多得過分,他順著擁擠的人群往前走,看著各色人背著行李和背包在十字路口分散,有人相擁,有人獨行,也有人朝著遠方往心中目的地走去。他也不在是漫無目的的人,他已經(jīng)有了想要一生相伴的愛人,一起生活一起成長,彼此的酸甜苦辣都分享,這一念頭出現(xiàn)的時機是如此的恰巧,在萬家燈火下,在凡間煙塵中,在萬人空巷中,清楚得排開了所有人所有理想,唯有江明玥這輪皎月掛在胸口。想見他,好想見他。鐘照不知道江明玥現(xiàn)在在哪里,只是上次去拜訪過他父母家,知道他家里的地址,其他的也不清楚。他站在江明玥家樓下,看著漆黑的窗戶突然有點好笑,他簡直變了個人完全什么都沒想好就直接過來了,不知道江明玥在哪里,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一番沖動和想念就沖到這里,也不敢告訴他跟著他來了,像個變態(tài)一樣站在別人樓下,偷窺者尋找著寶物,在暗夜里藏在角落里隱秘地扭曲和妄想。他發(fā)了信息給江明玥,小心翼翼地問道:“現(xiàn)在還在忙嗎?”他忍不住在樓下點了一支煙,他沒在江明玥面前抽過煙,因為莫名地去想要在他面前維持一個時時刻刻都精致無暇的形象,可每次離開了江明玥之后在每個沒有他的深夜里尼古丁就會順著鼻腔入肺,以求緩解一下緊繃一天的神經(jīng)和不安。他比任何人都不了解江明玥,卻也比任何人都了解江明玥。他每當(dāng)接觸到江明玥的神情時候他知道是和以前不一樣的,被他真正毫無顧忌地愛過一場哪能看不出來現(xiàn)在他的變化。江明玥從來沒有拒絕他,還是和他在一起,吃喝玩樂,做盡情人之間親密的事情,他這還不應(yīng)該滿足嗎,可他就是不滿足。江明玥愛他,疼他,想他,卻始終保持著一點距離,維持著一絲理智,就像是之前鐘照始終和江明玥保持距離保留著退路,無形中豎立高墻一樣,可這點距離是鐘照怎么做也消不掉的隔閡,融不掉的寒冰。鐘照也終于吃到了這樣的苦,自作自受。江明玥沒多久就回復(fù)了他,他說自己在外面吃飯沒時間視頻。鐘照一瞬間就想到了xxx酒店,果不其然真的是那里,他一邊和江明玥發(fā)消息一邊打車往酒店去。他也不知道他去那邊究竟是想怎樣,說好了只是偷偷見他一眼,可他始終是貪心的人,偷見一眼變成想光明正大見一眼,又變成想抱一抱,變成想親一親,甚至更加過分。他又怕自己打擾到他,破壞他的計劃,自己不聽話跑到這里見他江明玥會不會生氣,這些在一路上一遍遍思考,最后還是站在了酒店的樓下。他直接發(fā)了自己在酒店樓下,剛發(fā)出馬上又撤回,緊接著小心翼翼地問江明玥自己如果做錯事情他會生氣嗎。對方?jīng)]回,他也接著忐忑不安。不會因為這個就不要我了吧?他等了十多分鐘江明玥還是沒回,他慌了神,在樓下踱步又抽了一根煙。他從來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理素質(zhì)差到這個地步,只是別人沒回自己十多分鐘他就滿腦子胡思亂想,被自己的猜想嚇瘋。他打了個電話給別人想取消剛才的安排,干脆在邊上的商店里買了一盒仙女棒來轉(zhuǎn)移注意力。火焰在枝頭開放,如同真實的花朵綻放一樣,四射的火花在他漆黑的眼里竟只是一瞬而過,他發(fā)愣的一瞬那絢麗的光輝直接消散在如墨的夜色,他百無聊賴地繼續(xù)點了一根,像個第一次玩的孩子還在半空中劃了個圈,那紅色的火劃出的痕跡慢慢消失,他面無表情地玩了好幾根,才聽見手機響起。是小月亮的電話。江明玥的聲音濕濕的,像被咸咸的海風(fēng)欺負過,他溫柔低沉的音調(diào)讓這個面無表情的人終于有了一絲漣漪,不經(jīng)意勾起嘴角心領(lǐng)神會地笑了。“你做錯什么事情?”江明玥問他。鐘照小幅度揮舞了一下仙女棒,試探地反問了一下:“沒聽你的話,明玥別生氣好不好?”江明玥沉默了一會兒,聲音突然變得冷漠和嚇人,鐘照只聽著他這般冰涼的腔調(diào)就渾身發(fā)冷,連胸口都是極致的鈍痛,江明玥質(zhì)問道:“是什么錯我才好判斷?!?/br>鐘照勉強自己笑出來,假裝自己輕松冷靜的樣子,“我沒聽話偷跑出來想見你?!?/br>“我不是故意的,實在太想見你了?!彼恼Z調(diào)在自己都沒察覺的時候變得孱弱和顫抖,他害怕他生氣,害怕他難過,更害怕他再一次放棄他。“對不起,我只是想過來看你一眼……”他睫毛都在顫抖,害怕下一秒就聽見江明玥說出自己不想聽的話,他低低地說出自己的心頭話,愛與恐懼如影隨形,掛著的懸刀始終昭告著幾瞬的失去,抗拒著又迫不及待地向前而去,“我……太想你了?!?/br>“油嘴滑舌?!睂γ娴娜瞬恢娬账苹鹚票男木常皇瞧降卦u價了這么一句。鐘照張開的嘴又合上,想了很久才說“小月亮能不能別生氣?”江明玥冷笑了一聲,“當(dāng)然要生氣,還要罰你?!?/br>那最后一支仙女棒的火花在鐘照的手里毫無波瀾地綻放,耀眼的光占滿了整個視線,最終也和拿著的人眼里的光一起黯淡地熄滅。“是嗎……”鐘照麻木的臉動了動,顫抖地問:“罰我什么?”電話那邊的聲音空洞起來,呼嘯的風(fēng)穿透手機話筒和人溫?zé)岬男靥牛炭值萌缤滤四邕M無邊無涯的海底,他無限地下沉,無力地掙扎,求得一線生機,可不可控的下墜感將身體里所有的細胞排出,只剩下空蕩不知何時毀滅的心臟。江明玥的聲音又變得溫柔起來,電話那頭傳來的第一個指令是“轉(zhuǎn)過身來?!?/br>木偶僵硬地轉(zhuǎn)身,背后的視線并沒有一個人,緊接著第二個指令傳來“抬頭?!?/br>鐘照緩慢地抬起頭,和酒店不高的樓層窗戶邊的人對上視線。江明玥一手握著電話,笑臉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