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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左右兩邊各自排排站著三個奶娃娃,左邊那三個趾高氣昂雄赳赳,右邊那三個垂頭喪氣哭唧唧。厲無音和宴疏趕過來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諾亞,互相打了個招呼,一起走了進去。進了辦公室,厲無音去跟老師溝通,宴疏則是走到自家娃身邊,蹲下身與他齊平,詢問情況。厲小疏張開嘴正準備報備,就被宴疏一手堵回去了,沒辦法,這貨的話十句有九句帶著厚重且長的修飾,也不知道從哪兒學的,屁大點歲數(shù),活的跟新聞記者似的。宴疏的視線投向了他旁邊的厲晏。這個長得像他性格行事作風卻完全和他爹一個風格的大兒子,話語精簡無比,參與問答模式再好不過了。果不其然,五句話交代了前因后果,清清楚楚。聽完他的敘述,宴疏一掌拍在了厲小疏的腦袋上,后者踉蹌一步,憋了癟嘴,卻沒說啥。另一邊,厲無音和諾亞也搞清楚了事情原委。就是厲小疏想吃那個小朋友手里的糖,但后者不給,這小家伙就強搶,然后就打起來了。至于厲晏和陌燃和另外兩個,據(jù)說剛開始是過來勸架的,總之不知道最后怎么就演變成了群架。事情已然明了,厲小疏乃罪魁禍首。鮫人五歲之前,是不可以攝入過多糖分的,所以厲小疏的零食里,從來沒有糖這個選項,在家原本還好,但一出來見識到大千世界,見到各種新鮮的甜糖,讓他怎么按捺的住。“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你不能吃糖,怎么,出了島你就不姓厲了,可以不用聽我話了是嗎?”宴疏和孩子們相處,大多都是嘻嘻哈哈像個同輩人,很少有板起臉的時候,可一旦他板起臉,威懾力絕對要比厲無音還高。就像現(xiàn)在,先前還一臉我沒錯的厲小疏,此刻垂著頭跟個鵪鶉一樣,屁都不敢放一個。最后的協(xié)商結(jié)果,自然是道歉加賠禮,好在小孩子打鬧,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傷勢,雙方最后還是和解了。但就在搶糖事件發(fā)生沒多久,宴疏和厲無音又一次被老師傳喚了。還是同樣的理由,同樣的事情,不過,過程不同了。經(jīng)歷過一次教訓的厲小疏自動進化出了一根腹黑神經(jīng),光明正大的搶是行不通了,花錢買也行不通,因為他那坑爹的雙親那里從來沒有零花錢這一選項。雖然他問陌燃借錢,但是園里沒有糖糖賣,問小朋友買,人家不賣。硬來不行,和平買賣不行,那就只能來迂回政策了。厲小疏在光天化日下露出了他那條藍色魚尾,在草坪上滾了一圈,確認臉上尾巴上全是草屑和泥土之后——往路中間一躺。“何以解憂,唯有糖糖?!?/br>幼稚園的老師被這小家伙的行為逗的哭笑不得,勸解半天無效,就連他哥哥都沒辦法,無奈之下只能再次聯(lián)系厲無音。人魚和人類是不同的,如果是人類小孩他們勸不動還可以直接抱走,但人魚不可以,人魚的尾巴除了直系親屬和伴侶之外,其余人都是不能碰的,所以只能叫家長。宴疏來的時候,厲小疏這家伙正背對著他吟唱他那首‘何以解憂,唯有糖糖’,語氣之悲涼壯闊,幾乎可以躋身影視界頂流。厲無音也是刷新了對小兒子的認知觀,他竟不知,同胞所生,同樣環(huán)境下養(yǎng)出的孩子,差別竟然能這般大。大兒子雖然模樣像宴疏,但性格像他,沉穩(wěn)且聰慧,至于小兒子,臉是復制了他的模樣,只是同樣的聰慧卻全堆積到了旁門左道上。厲無音看著猶不知家長來臨還在賣力表演的厲小疏,又看了一眼正朝著兒子走過去的宴疏,感覺自己找到了真相。“……有糖~哎呦?!?/br>吟唱到一半的厲小疏,突然腦殼疼。宴疏直接把躺在地上的厲小疏提起來夾在了腋下,對著老師抱歉的笑了一下,然后便干脆無比的帶著作妖的小兒子走人。大崽放學還有安管家,現(xiàn)下的重點是懷里這要上天的崽子。對于鮫人幼崽不能攝入過量糖分這件事,厲無音是尊重宴疏的,因為對人魚幼崽來說,并沒有這一說法。對于厲小疏對糖糖求而不得儼然即將成魔的狀態(tài),宴疏決定干脆來一次徹底的‘愛的教育’。一小時后,鮫生第一次嘗到甜味的厲小疏還沒幸福多久,就抱著他那條沒了鱗片只剩粉色rourou的禿尾巴,陷入了巨大的驚悚和無窮的悲傷。“這怎么回事?”見兒子成了一條禿鮫,厲無音和安管家不由皆想上前,卻都被宴疏攔了下來,他站在一邊,淡定無比的看著把自己卷成一個圈,哭的撕心裂肺的厲小疏,完全沒得同情的心思。“沒事兒,他吃的不多,過幾天應該就能恢復了。”雖說想給厲小疏個教訓,但宴疏也是控制著量的,給了他一個難受幾天,卻不會傷害到身體的劑量。而并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只以為自己快死的厲小疏完全沒有聽到他老爸的話,珍珠不要錢的往地上掉。整整三天,厲小疏拖著一條沒有鱗片的rou尾巴癱在床上,生無可戀,別說糖了,連生活他都覺得灰暗無比。厲無音雖然安慰他過幾天就恢復正常了,但空飄飄的話語并不能抵過粉紅色對他的沖擊。三天后,正如宴疏所說,厲小疏的尾巴恢復了正常,但經(jīng)此一事,糖這個字,徹底在厲小疏的鮫生里除名了。第40章番外:關(guān)于反攻某天。鮫人一如既往的約諾亞出來干架,誰料通訊的另一頭不是諾亞,而是陌緒,他告訴宴疏,諾亞還在休息。宴疏:???這事情走向似乎有點詭異。明明每次他約魚干架的時候,呼呼大睡的都是陌緒,可今天卻成了諾亞,宴疏覺得自己應該是戳到了什么偏僻的真相……厲無音從工作室出來的時候,小不點正陪著倆小主子在客廳里玩,或者說,被倆小主子玩,安管家在廚房準備晚飯,看了一圈,竟愣是沒見到那個天天陪著孩子玩耍的鮫人。問了安管家,后者說宴疏很早之前就去了樓上,一直沒下來過。厲無音上了樓,在他們的臥室里看到了趴在床上的宴疏,穿著條短褲衩,兩條大白腿曲在那里晃蕩,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好看的東西,嘴里還時不時發(fā)出一聲哇哦的輕嘆聲。“在看什么?”厲無音邊走邊問,就在他出聲的剎那,宴疏已然飛快的把他方才看的頁面毀尸滅跡,然后坐起身看著走到床邊的男人,藍眸亮晶晶的,閃爍著一股詭異的光,讓后者不禁汗毛直豎。“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宴疏直直的瞅著厲無音,小臉上掛的笑容那個燦爛【親愛噠~你愛我嗎?】一聽到親愛噠三字,厲無音第一個反應就是:絕對有坑!他們在一起這么久,除了情濃之時,他從未聽過這軟綿綿的稱呼,宴疏也很少問愛不愛他這個問題,但只要問了,絕對代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