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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沈朝言的這番話讓赫連耀的內(nèi)心變得十分不安,連帶也不再喊沈大人,直接喊出沈朝言的名字。“皇上,臣妾跟臣妾的父親是冤枉的啊,這通敵賣國可是重罪,就是給臣妾天大的膽子,臣妾也不敢啊?!焙者B語汐頓時紅了眼睛,泫然欲泣的瞪向沈朝言,“沈大人,本宮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樣冤枉本宮?”贏子暉見自己的母親辯解,也想說話,可話還沒說就被赫連語汐的眼神給瞪了回去。“沈愛卿,你可有證據(jù)?”贏正景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可贏正景的語氣明顯帶了冷意。“皇上,事關(guān)重大,要是沒有證據(jù)臣也不敢說出來?!鄙虺詮纳砩夏贸鲆环獗砻嬗忻黠@燒焦痕跡信,交給了旁邊的太監(jiān)。太監(jiān)拿到信,立刻呈給贏正景。贏正景接過信,當著眾人的面將信打開,細細看了起來。只見,這裝信的信封是被燒焦了不少,但幸好里面的內(nèi)容還是看到清楚。信上的內(nèi)容驚人,還是個契約書。清楚寫明了赫連耀,赫連語汐連同周濂三人與遷羅一同合謀,待他日贏子暉奪得太子之位,勢必重謝。沈朝言繼續(xù)拱手道,“皇上,這封信是臣前些日子去周將軍府上拜祭時,偶然發(fā)現(xiàn)的。也是上天眷顧我大夏,臣才能用被燒得不成樣子的將軍府上找到證據(jù)?!?/br>赫連耀怒道,“沈朝言,你栽贓陷害,我赫連家素來與周將軍并無多大交往,何來的書信來往?”沈朝言看向赫連耀,質(zhì)問道,“赫連大人,前些/日/子你可是派了人去周將軍府上?”“周濂在此次大戰(zhàn)中戰(zhàn)死,我派人過去吊唁,有何問題?”赫連耀懟了回去,當即朝贏正景拱手道,“皇上,沈朝言他……”“夠了。”贏正景的右手攥成拳頭狀,打斷了赫連耀的話。‘夠了’這二字帶了明顯的怒意。赫連耀也看出贏正景這模樣分明是信了信上的內(nèi)容,連忙為自己辯解道,“皇上臣真的冤枉啊,臣根本就沒給周濂寫過什么書信,這一切都是子虛烏有,是沈朝言的誣陷。”赫連語汐也慌道,“皇上,臣妾跟臣妾的父親真的沒有通敵賣國,還請皇上明察?!?/br>“事到如今,你們還敢朕說誣陷?”嬴正景理都沒理赫連語汐,冷漠的看向楊紹川道,“楊紹川,你將信拿給赫連耀看。”“是,皇上。”楊紹川畢恭畢敬的接過信,走到赫連耀跟前,將信給了赫連耀。赫連耀連忙奪過信打開。這一開,整個人當場傻住。“爹(赫連大人)?”赫連語汐等人緊張的看向赫連耀,似乎將所有的希望都壓在赫連耀身上。“怎會這樣……怎么會這樣……”赫連耀眼里全是不敢置信,因為這封確實是通敵賣國的信,且信上字跡分明跟他的字跡一模一樣,可赫連耀敢肯定自己根本就沒有寫過那樣的信。贏正景重重的拍了旁邊的桌子,“赫連耀,你可知罪?”第40章“皇上,臣冤枉啊,臣根本沒寫過這封信,是了,這封信肯定是沈朝言故意栽贓陷害,找人模仿臣的字跡寫出來的。”赫連耀徹底亂了方寸,當眾指著沈朝言咬牙切齒道,“沈朝言你誣陷我到底是何居心?”沈朝言失望的搖了搖頭。“赫連大人,這封信是我在周濂被燒的將軍府找到,當時與臣一同發(fā)現(xiàn)的還有李大人,跟張大人,你還想抵賴?”“皇上,臣可以替沈大人作證?!?/br>“皇上,臣當時也在場,看了信上的內(nèi)容,分明就是赫連大人的字跡。”此時說話的正是李張兩位大人,且他們二人皆是言官,出了名的剛正不阿。赫連耀紅著眼睛大怒,“李大人,張大人,你們?yōu)楹我獛椭虺韵莺ξ遥俊?/br>若說方才赫連耀還心存僥幸,那么這兩位言官的話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將赫連耀推向了絕境。“給朕住口?!壁A正景冷聲道,“好你個的赫連耀,枉朕那么相信你,你就是這么報答朕的?”赫連耀跟贏正景多年的君臣,自然不會對贏正景的表情變化陌生,他這次是在劫難逃了。沒辦法了,為今之計只能破釜沉舟,靜待來/日/了。砰的一聲,赫連耀面色灰白的跪在地上,打算將所有的罪責都攬在身上,“皇上,通敵賣國一事是臣一人所為,跟大皇子毫無關(guān)系。”赫連語汐也斷然跪下道,“皇上,此事與我兒,我爹無關(guān),都是我太過心急,才假借爹的名義跟遷羅寫下了契約書,爹根本不知情。”赫連耀被赫連語汐的舉動嚇了一大跳,“語汐,你胡亂認什么?都是爹一人的做,你用不著替我頂罪?!?/br>“這句話是我說才對,爹,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不要你為了頂罪。”“語汐,你不要胡說……”“夠了?!?/br>砰。贏正景再次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來人,將赫連耀拿下。”“是,皇上。”侍衛(wèi)們得了贏正景的命令,立刻上前抓住赫連耀。贏正景緩緩閉上眼睛,莫約一分鐘后才睜開眼,“赫連耀通敵賣國證據(jù)確鑿,罪不可赦,賜凌遲處死,其族人全部賜毒酒一杯。周濂以及家眷雖已死,但按其所犯的罪行朕要剝奪周濂的將軍之名,周家一律貶為罪人,沒收將軍府。大皇子雖不知情,但難辭其咎,即刻起閉門思過,沒有朕的命令,不可出宮門半步。還有今/日/之事不可外傳,如若發(fā)現(xiàn)誰外傳,朕定不會輕饒。”贏正景下完圣旨的瞬間,眾人連忙起身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朕乏了,你們繼續(xù)吧?!背隽诉@樣的事,贏正景自然沒了繼續(xù)下去的興致,面色陰沉地與楊紹川一同離去。有一就有二。既然贏正景沒了興致,他們也不好繼續(xù)留下,只得紛紛告辭離去。“暉兒,等會你去本宮宮里,本宮有話要跟你說。”赫連語汐難言悲傷的喊了贏子暉,便先行離去。赫連語汐很清楚贏正景方才之所以沒提及自己,完全是為了顧全贏子暉的臉面,而不是信她,但這并不代表她會就這么沒事。“黎瑾,我們也走吧,我?guī)闳€好地方?!?/br>贏淵拉上黎瑾就往外跑,全然不顧后面還有一些想要跟黎瑾攀談的人的心情。“知秋,你跟過去看著點。”顧如霜自然也看到這一幕,不過他沒有阻止,而是示意知秋跟上去看住他們不要做些危險的事,免得他們一不小心弄傷了自己。沈?qū)幱裱郯桶偷目粗约旱哪镉H何丹雁,撒嬌道,“娘,玉兒跟五公主約好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