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6
書迷正在閱讀:逃不過的真香定律、我在深淵等你、病美人斂財系統(tǒng)、退出體育圈后我成了廚神、不裝傻就要被迫嫁入豪門[穿書]、穿到未來當(dāng)古董、給李少爺當(dāng)多巴胺的日子、穿書炮灰是妖精、我看見哥哥、聽說我靠臉上王者
了黎瑾伸過來的手,要不是理智告訴他,不能做丟臉的事,贏淵說不動已經(jīng)用臉去蹭黎瑾的手。女使者站了起來傲慢道,“大夏皇帝,我記得你們大夏有句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說不定那指使她的,就是你身邊的那位皇夫?!?/br>黎瑾?剛才眾人還在猜測贏西沉背后之人的身份,女使者這番話,頓時讓眾人懵了。贏淵強忍住身體傳來的異樣,冷聲道,“住口。”女使者嘲諷一笑,“大夏皇帝,你的神情為何看起來這么怪?難不成你早就知道你的皇夫背地里做下的惡事?”“皇上,既然東恒使者說開,臣也不得不將臣的看到的告訴皇上?!鄙虺院龅刈吡顺鰜?,拱手道,“前陣子,臣看到定北王與五公主來往甚密?!?/br>一石激起千層浪。沈朝言可是當(dāng)朝右相,他這么說,肯定不會有假。頃刻間。眾人看著黎瑾的眼神變了。“沈朝言……”贏淵死死瞪著沈朝言。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贏淵哪里還不明白,他身上的異樣就是沈朝言的手筆。我根本沒有接近過他,他到底是怎么……等等……是那股異香。“皇上,還請你大義滅親,不要養(yǎng)虎為患?!鄙虺哉f罷,當(dāng)即跪在了地上,給贏淵重重磕了個響頭,以示自己的決心。“請皇上大義滅親?!?/br>其他朝臣也紛紛表態(tài)了。他們本來就不滿黎瑾跟贏淵的親事,這會兒找到這么個好機(jī)會,他們怎么可能會放過。女使者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大夏皇帝……”“東恒使者,沈右相,你們真是好算計?!崩梃詮娪驳淖藨B(tài)打斷女使者的話的同時,還放下了一個炸/彈。東恒使者?沈右相?算計?眾人不禁被黎瑾的話給鎮(zhèn)住了。“黎瑾,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還出言污蔑我與東恒使者,就不怕東恒國的怒火?”沈朝言雖然在剛聽到黎瑾說這番話時,背部一僵,但很快,沈朝言就恢復(fù)了平/日/里的從容。黎瑾不答反問,“沈右相,為何是東恒的怒火?而不是大夏?”沈朝言頓時瞳孔一縮。“黎瑾,你想說什么?”“沈朝言,你根本不是大夏人。”看著神情越發(fā)痛苦贏淵,黎瑾不在跟沈朝言虛與委蛇,直接戳破了沈朝言的身份。“黎瑾,你這話太過了,沈右相是沈家子弟,怎么可能不是大夏人?”“黎瑾,你不要出言污蔑沈右相。”……沈家是大夏的老牌世家,黎瑾這番話分明就是馬蜂窩。他怎么會知道。沈朝言沒想到黎瑾會知道這個秘密,內(nèi)心頓時漏了一拍,但沒多久,沈朝言就調(diào)整好了情緒,反駁道,“黎瑾,我知道你一心想要脫罪……”“沈……沈朝言是東恒國的王子……”贏淵強迫自己說完這番話,便倒在了黎瑾懷里。“皇上?!?/br>朝臣們沒想到贏淵會突然間倒下,紛紛慌了。“抓住他們?!?/br>說時遲,那時快。贏淵才倒下,顧存墨就帶著人沖了進(jìn)去,在眾人反應(yīng)過來前,將東恒來的使者,以及沈朝言都抓住了。顧存墨?沈朝言頓時睜大了眼睛。第167章要說沈朝言最忌憚的人,除了贏正景,就非顧存墨莫屬。故而,這次計劃開始前,為了防備顧存墨突然發(fā)難,沈朝言早已經(jīng)將忠國公府監(jiān)視起來。沒成想。還是沒有防住。“放肆,我們是東恒王派來的和談使者,你們這是做什么?”女使者瞳孔一縮,沒想到顧存墨連她這邊的人都敢抓。顧存墨摸了摸胡子,不緊不慢道,“東恒真是好大的手筆,將一個沈家埋在大夏,一埋就是數(shù)十年,甚至東恒王也將自己的兒子送到沈家,充作沈家子,企圖顛覆我們大夏?!?/br>若是黎瑾這么說,在場的人大多不會不會信,畢竟這樣的事情實在匪夷所思。然而。現(xiàn)在說的人換成了德高望重的顧存墨,就不一樣了。女使者怒道,“老匹夫,我們東恒根本不認(rèn)識什么沈家,什么沈朝言,你休要胡言。”顧存墨在顧家閉門不出數(shù)十年,又沒有跟她表明過身份,人在他國的年輕女使者并不認(rèn)識他。該死。沈朝言低咒了一聲。沈朝言雖派了人去監(jiān)/視顧存墨,但沈朝言因著顧存墨與贏正景之間那明顯不可化解的仇恨,早已經(jīng)打從心底里認(rèn)定顧存墨不會出現(xiàn)。所以。對于監(jiān)/視顧存墨的事,沈朝言并沒有跟女使者提及。顧存墨看向女使者,質(zhì)問道,“東恒使者,你這句話就不對了,先不提沈家,就單單是沈朝言沈右相的威名,應(yīng)該很早就傳遍他國才是?!?/br>贏正景跟顧存墨很早就開始防沈朝言,后來沈朝言的年少成名,乃至于名動天下,都有他們兩人的算計在里面。“呃……”女使者也注意到自己說錯話,頓時噎住。沈朝言要比女使者老練,明面上,神情并沒有被拆穿后的慌張,“忠國公,捉賊拿贓,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什么東恒王子,可有證據(jù)?”顧存墨輕笑了下,“證據(jù)就是整個沈家?!?/br>“笑話,這根本不能算是證據(jù)。”沈朝言的神情越發(fā)冷了,“顧存墨,污蔑朝臣是重罪,即便你是忠國公也難逃罪責(zé)?!?/br>“沈右相,忠國公為官多年,若是沒有十足的證據(jù),怎會說出這番話?還有,將解藥拿出來?!?/br>黎瑾讓贏淵倚在自己身旁,說話的語氣隱隱帶著怒意。贏淵剛剛是支撐不住才倒了下來,人并沒有暈過去,不過,贏淵的肌膚不知為何,竟越來越燙。“解藥?”沈朝言嘲諷的勾起唇角,將贏淵出事都推到了黎瑾身上,“這句話應(yīng)該要問皇夫你吧?我可跟皇夫不一樣,從頭到底都沒有接近過皇上,怎可能對皇上下手?”黎瑾緩緩閉上眼睛,莫約五秒鐘后,猛然睜開,“沈右相,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還如此自信,是不是因為得到火/藥配方的緣故?”“什么火/藥配方?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沈朝言背部一僵,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部。火/藥的事,我根本沒跟東恒的說,應(yīng)該只有我知道才對,為什么黎瑾會知道?黎瑾說中了。沈朝言從一開始就表現(xiàn)得如此從容的原因,就是因為得到了火/藥配方,從而讓原本國力就不比大夏若的東恒,有了跟大夏分庭抗禮的實力。再說了。沈朝言在東恒的地位是王子,火/藥的事完全可以令已經(jīng)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