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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但叔公卻給了他這么大的驚喜,雖然……驚嚇也很多。郁太書覺得自己幸運,也幸好遇到了這樣的叔公。瞧著自己兒子似乎還是有所隱瞞的樣子,郁仁哲嘆息一聲,摸了摸郁太書的頭,“太書,我不知道你到底都聽了什么,為何對郁仁東如此的恐懼,但……爸爸是站在你這一邊的,不管如何,爸爸都會保護你?!?/br>他又怎么會不理解自己的兒子呢,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他卻能夠看出郁太書提起郁仁東時,那眼底深埋的恐懼,讓人心疼……郁太書眼眶一熱,死命的忍住,他以為自己能夠堅強的應(yīng)對,可重活一世,死亡時的那種窒息痛苦,對郁仁東的憎恨,絕望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折磨著他,所幸……所幸遇到了叔公才好些。“爸。”郁太書沙啞的開口,“我好想我們一家能夠離開郁家……”他不在乎郁家的權(quán)勢錢財,只在乎他的家人能夠一生順?biāo)欤桨蚕矘贰?/br>“這是怎么了?”項蘭蘭跟著榮華下來,看爺倆坐在沙發(fā)上抱作一團,好不可憐的樣子。她和陸卷西剛剛上樓收拾房間,陸卷西也要住在這里幾天,而榮華又去瞧了瞧郁榮耀的身體狀況。“沒事,媽。”面對母親的詢問,郁太書堅強道。然而看到榮華帶著笑意的俊臉時,郁太書卻一頭扎了過去,依賴的蹭蹭,“叔公,幸好有你?!?/br>榮華:“???”雖然不解,但他還是體貼的給小侄孫順順毛。項蘭蘭&郁仁哲:“……”兒子白養(yǎng)了,哼。郁榮耀不出一天便醒了,相比起郁家其他人對榮華的身份半信半疑,他很快便確定了這就是自己的兄弟,是自己從小疼愛的弟弟。躺在床上,郁榮耀拉著榮華的手仔細(xì)打量,似是要將這些年缺少的相見全部補回來一樣。半響,他嘆道,“榮華,先前我總以為你腦子出了問題,沒事跑到深山里修什么道,白白蹉跎自己一生……”然而事實卻啪啪打臉,他弟弟不僅修道成功,還永葆青春了,看這小臉,嫩的都能掐出水來。榮華露出笑容,“大哥,也就是我天資非凡,骨骼清奇,要換個人絕對是老死山林的命,更別提修道有成了?!?/br>這話說的郁榮耀直咧嘴,再次確定是他弟弟沒錯了。任誰也沒有這么大臉,這么厚的臉皮說出絕對自信的話。雖然不明白榮華到底是如何修道的,但弟弟能夠在他彌留之際再次出現(xiàn),郁榮耀也算是死而無憾了。在他將這話說出時,榮華卻一臉納悶,“大哥,有我在你不會死的,你就沒感覺自己醒來后身體變得輕松很多嗎?”榮華郁悶的摸了摸郁榮耀的手腕脈搏,他那些道力可不是白白蘊養(yǎng)的。郁榮耀:“我不會死?!”一直沒說話的郁太書忍不住開口道,“當(dāng)然不會,爺爺,您不僅不會死還會長命百歲的!”郁榮耀:是嗎……他還以為自己醒來后神清氣爽的感覺是回光返照呢……第9章“這幾天調(diào)查的怎么樣?”溫姚端著杯水走進書房。“沒有任何異常,仁東也沒有任何的問題……”郁仁毅捏了捏眉心,“這幾天仁東因為爸的事情在醫(yī)院,警局等地方忙來忙去,警方那里已經(jīng)備案,要是再找不到爸的下落,事情將會越鬧越大。”他們明知郁榮耀在哪里,卻因為郁太書的親耳聽見而隱瞞郁仁東。這幾日郁仁毅讓人調(diào)查郁仁東是否真如太書所說的那樣,但每份調(diào)查結(jié)果卻都是一切正常。“是不是太書聽錯了,這其中或許有什么誤會?”溫姚替郁仁毅捏了捏肩膀。郁仁毅沉默半響,最終搖搖頭什么也沒說,他心里思緒復(fù)雜,一方面也認(rèn)為是郁太書聽錯了,這其中或許有什么誤會,郁仁東是無辜的,但另一方面卻讓郁仁毅內(nèi)心不安,沒有問題也可能意味著有更大的問題……正出神想著,突然手邊的電話響了起來。溫姚探頭一看,露出笑容,“是外舅母。”郁仁毅接起電話聊了幾句,放下電話后溫姚問什么事,郁仁毅道,“外舅母想念太祥太瑞他們兩個,讓我們今日去看看她。”溫姚笑著點點頭,“也是好久沒見了?!?/br>外舅母是已經(jīng)去世的老夫人那邊的親戚,兩家一向要好,連襟,也時常走動,自從雙胞胎出生后,外舅母便異常疼寵,老人家腿腳不好,出門不方便,郁仁毅和溫姚便經(jīng)常帶著孩子去看她。“怎么是你開車?王叔呢?”將兩個孩子放在兒童座椅上,溫姚疑惑問道。“王叔身體不舒服,今早請假了?!庇羧室阍谲?yán)镒茫瞪习踩珟?,“回來后咱們?nèi)ヌ珪抢?,有些問題我還要再問問。”還有榮華的事情也要弄清楚。“好?!睖匾c點頭。老人住的地方在比較僻靜的郊區(qū),車子行駛到郊外的山路上時,迎面駛來一輛拉著鋼筋的大卡車。這段山路雖然開闊,但一邊是山體,一邊是滑坡,開車轉(zhuǎn)彎時都要減速慢行,卡車開的也不快,在兩車相遇錯開時,郁仁毅不經(jīng)意的抬眼朝外望去,卻發(fā)現(xiàn)那卡車司機也在看著他,神情有些詭異。郁仁毅下意識覺得不對勁兒,然而未等他想出什么,便聽車后突然傳來什么東西滾落的聲音,不是巨響,卻仿佛雷霆般砸在他的心里。卡車上的鋼筋滾落了!那個司機有問題!后面是兩個寶寶受到驚嚇的哭聲,還有溫姚的尖叫聲,郁仁毅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變速躲閃剎車……然而幾個控制下來,他卻絕望的發(fā)現(xiàn)不管是離合器踏板還是剎車竟然都失靈了!車子被動了手腳。郁仁毅腦海里轉(zhuǎn)過幾個念頭,后視鏡里有鋼筋朝著車內(nèi)疾速刺來,眼看便要砸到,他只能控制著方向盤將車頭掉轉(zhuǎn)到山體的一側(cè),隨即撲到后面保護妻兒。哭聲、尖叫、砰砸的巨大響聲……待一切歸為平靜后,一輛幾乎廢棄的不成樣子的轎車冒著煙停在山側(cè),周圍有石塊兒滾落一地,可見當(dāng)時撞擊的多么厲害。山路上遍布鋼筋,其中幾支橫|插在車體上,無法看到車?yán)锩娴臉幼印?/br>但細(xì)聽,卻隱約可以聽見從車?yán)飩鱽砗⒆佑辛Φ目蘼?,下一刻,殘破不堪的車門哐當(dāng)一聲掉落在地上,郁仁毅咳嗽著將妻子兒子從車內(nèi)抱出。他們毫發(fā)無損,除了被煙熏了一下,在最后一刻,郁仁毅朝著溫姚和兒子撲過去時,刻畫在他們手臂內(nèi)側(cè)的道符突然亮起,周身布滿溫潤的白光,插|入車內(nèi)的鋼筋不再寸進,就連車子撞擊在山體上,幾人也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好似做了一場噩夢般,然而抱著還在哭泣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