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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實的坐在沙發(fā)上捂住耳朵。也是奇怪,明明這么大的敲門聲,可其他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麟星聽著浴室內(nèi)傳來的“滴答”聲越來越響,小紙人指了指里面,示意要不要過去瞧瞧?“可我沒有感覺到陰氣?!摈胄前櫫税櫭?,對這“滴答”的聲音似乎很是不解。小紙人托著下巴做思考狀,隨即松開麟星的手,扭噠著朝浴室里走去。“小紙?”麟星慢了一步,剛想抱著小傘走過去,卻見小紙人一把拉開浴室的門,下一刻,整張紙便被里面突如其來的水流拉扯了進(jìn)去。麟星見狀急忙奔跑過去,卻在浴室門口處愣住。小紙人整個飄在浴室的水中,這里的整間浴室不知何時已經(jīng)布滿大大小小的水球,最大的水球有一人多高,最小的水球只有指尖大小,小紙人便飄在其中的一個大水球內(nèi)。瞧著非但沒有不舒服的模樣,反而愜意的在里面游蕩起來。而麟星卻怔愣的低頭看向站在自己腳邊的“生物”。這是一個大概有成年人雙掌大小的藍(lán)色水球,說是水球也不準(zhǔn)確,因為在它的上面還有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著麟星。麟星又往下瞧了眼,如果不仔細(xì)看的話,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原來在這個“水球”的下面還伸著兩只由水組成的腳……看浴室內(nèi)這遍地是水的模樣,麟星皺了皺眉,“在地毯上的腳印……是你踩的?”小水球沒有回答,怕也是不能說話的原因,它用兩個大眼睛先是瞄了瞄麟星懷里的小傘,緊接著又看向在水里游蕩的小紙人。麟星分明看到這個小水球的眼睛里流露出渴望的神色。而它動了動球形的身體,似乎是想要挪動到小紙人的身旁,卻突然聽到什么動靜般圓滾滾的瞧向門外,隨即在麟星的注視下,啪嗒啪嗒的邁著腳丫一路朝房間門口跑去。而房間內(nèi)的地毯上也確實一路留下濕漉漉的腳印……麟星怔愣了一下,隨即便看到小水球倏地從門縫下面鉆走,“你去哪里?!”他快速的將小紙人從水中拉出,然后也開門出去。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麟星突然察覺到門外濃郁的陰氣,臉色倏地便嚴(yán)肅起來,師父為他做的小傘能夠遮蓋住他身上的陰氣,若是修行之人瞧見他,也只不過會以為他是個普通的小孩子而已,同理,若是“同行”瞧見他……麟星嚴(yán)肅著小臉,看走道盡頭處的燈光一閃一滅,而下面濃郁的黑影正慢慢掙扎著起身……作者有話要說: 麟星:你慘了。第74章走道盡頭的黑影如同淤泥般慢慢的向上隆起,聚集成一個怪異的人形,麟星還注意到它的身上流淌著污黑的水,滑膩又惡心。那黑影逐漸趴伏在地上,形成一種詭異的姿勢向著麟星這邊爬來,走道處的燈光隨著它的爬行一閃一滅,無端的恐懼在暗中交織著,仿佛時時刻刻都在攻破著人們脆弱的心理防線。麟星抱著小傘站在原地,仿佛被嚇傻了般,他身邊立著一個人形的小紙人動也不動。終于,那黑影爬到了麟星的近前,浮腫青白的臉孔向上揚起,如同青蛙般鼓出大小的眼睛竟三百六十五度的轉(zhuǎn)了幾圈,隨即便嘴角咧開,對麟星露出一張能夠嚇哭小孩兒的笑臉。麟星:“我就沒有像你這樣嚇唬過人,而且,你爬的也太慢了?!?/br>那黑影似乎不理解麟星為何沒有被嚇到,反而還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臉上的“笑容”一頓,下一刻便瞧見面前的男孩兒神情淡淡的對它伸出一只有些rou呼的小手來…………“啪嘰”一聲響起,黑影瞬間被麟星一巴掌拍扁,麟星嫌一只手不好動作,便將懷中的小傘交于小紙人抱著,隨即兩只手上去揉搓,黑影凄厲的慘叫驚呼,那聲音真是聞?wù)邆穆犝呗錅I…………最后,它被團(tuán)成一個球被麟星緊緊攥在手心里。如果再給它一次機會,它說什么都不會選擇來嚇唬這個孩子,這特么的哪是什么小孩兒?!分明是比它不知道要強大多少倍的厲鬼!鬼知道就在這小孩兒上手的那一刻,厚重又陰冷無比的陰氣瞬間便如同一座大山朝它壓過來。然而有錢難買鬼知道,就在傘上鈴鐺晃動的霎時間,被團(tuán)成黑球的鬼影倏地被吸入進(jìn)去,陰氣消散……麟星淡定的拍了拍手丫,“走吧,我們?nèi)フ規(guī)煾浮!?/br>小紙人點點頭,被麟星拉著離開。江凌新被侯擲拉著講了半天他們在x市的遭遇,誤入鬼村,見到活死人般的村民,被追殺,逃跑遇到榮華等。侯擲聽后一臉驚奇,“當(dāng)時榮觀主就躺在戲臺上面,照你剛才說的,突然發(fā)現(xiàn)戲臺上面有人怕不是得嚇個半死?!?/br>江凌新點點頭,捂住胸口處說,“當(dāng)時被嚇得心臟都差點停止,后來我們上去一看…………你也知道我?guī)煾改穷佒?,看到就不怎么害怕了,之后我?guī)煾妇捅犻_了眼睛,解決掉一切后又在村口遇到我大哥和無緣大師?!?/br>想起榮華的顏值,侯擲萬分認(rèn)同的點點頭,“確實,你師父…………”就在這時,敲門聲突然響了兩下,江凌新和侯擲下意識的繃緊神經(jīng),下一瞬,榮華的聲音卻在門外響起,“開門?!?/br>江凌新松了口氣,“是師父啊。”他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侯擲也隨即跟著站起,兩人來到門口處。就在江凌新將手握在門把上時,侯擲卻一把按住他的胳膊,皺著眉說,“凌新,要不要先看看門外的……到底是不是你師父?”他們酒店的規(guī)格不小,因此貓眼上還有蓋子。江凌新的手一頓后松開門把手,“還是先看看再開門吧。”是他疏忽了,這種時候應(yīng)該萬分警惕才對。門外的“人”似乎也在疑惑為什么這么長時間過去還不給他開門,榮華的聲音再次響起,“怎么還不開門?”聲音里帶著些許疑惑,聽起來正常的很。江凌新望著門上被蓋住的貓眼咽了咽口水,心里竟然覺得有些緊張。“我、我要是過去看……會不會與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對視上?”江凌新干巴巴的笑道。侯擲:“……應(yīng)該,不會吧?!甭?lián)想到那種畫面,弄得他也莫名的緊張起來,“要不然我來看吧。”江凌新?lián)u搖頭,“還是我來吧?!?/br>于是他輕輕的將蓋子掀起,湊近貓眼向外看去,這一看,他先是松了口氣,謝天謝地,沒有瞧見什么血紅色的眼睛,可他卻也看不清楚門外的人到底是不是榮華。不知道是不是門外站立視角的原因,榮華站的很偏,臉看不到,只能瞧見一點白色的衣袖。“猴子,你來看看?!苯栊伦岄_點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