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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鎖住,一律不能外傳。帝國人民只知道游戲出了問題,最多也就知道到底有哪些人被困住出不來。這也就是說,人們不知道沈元帥是主動追進去的,更不知道的是……制作人眼神不經(jīng)意間瞥到一旁營養(yǎng)艙里的俊秀青年,心中暗暗驚悚。魏病衣到底有什么魔力,帝國總共就只有五大勢力,現(xiàn)在一下子就在他手里栽掉了四個?!看著臉色越來越蒼白的青年,制作人幾乎不敢想象他在游戲里到底遭受了什么,他只能欲哭無淚的祈禱,這位大寶貝可千萬不能出事??!五天的時間足夠游戲內(nèi)眾人習慣任務節(jié)奏。然而……習慣了游戲有什么卵用啊!這個修羅場他們一萬年也習慣不了啊啊啊?。。?!在休整的時間里,眾人默不作聲看向那三位恐怖氛圍塑造者,這三個人個個長相出眾,氣質(zhì)絕佳,然而在他們的眼里……真的就像是一個三角形,還是個銳角的三角形。以魏病衣為頂點,沈奉灼與顧棠戈分別為另外兩個點,三人無論在做什么,都能連成一個三角形,三角戀關系穩(wěn)固的一批。【宿主,今天是6月26日,聲望值進度是65%,時間拖得越久,游戲bug的事情也就鬧得越大,多多少少會有人從遇難名單里面關注到你,有機會突破100%的!】魏病衣坐在墻角,低頭喝水。左邊三米開外是顧棠戈,他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干凈的毛巾,不斷擦拭雙手。上頭還有剛剛誅殺卯畜時留下的污濁。右邊三米之距是沈奉灼,正眉頭輕皺盯著手里的槍支,似乎有些嫌棄裝備的簡陋。一邊是任務所需要的婚約項鏈持有者顧棠戈,另一邊是與兵令息息相關的沈奉灼。來回掃視好幾眼,魏病衣終于下定決定,一下子站起身,動了腳步。幾乎在他有動作的下一秒鐘,所有人一驚,滿臉茫然與彷徨看向他。‘三角形’的穩(wěn)固性終于要打破了嗎?!魏病衣要選誰?!啊啊啊他們應該怎么辦,現(xiàn)在再來裝死會不會有點晚啦??心中崩潰三連問后,他們看見面色略顯病容的青年搖搖晃晃扶著墻緩慢步行,最后直愣愣一屁股坐下,坐到了沈奉灼的身邊。“……”顧子驍在之前的游戲中受了腿傷,現(xiàn)在正躺在一邊滿臉rou疼的給傷口包扎。沒有機會拿消毒酒精,他只能暫時將就。一邊包扎,他那雙狐貍眼還有閑心思觀察場內(nèi)形勢,半是膽戰(zhàn)心驚的看了顧棠戈好幾眼。說真的,自從被后者從福利院里領出來的那一天起,他雖然一年見不到這人兩三次,但每一次的經(jīng)歷都足以讓他做噩夢,一做就是好幾天。這樣兇狠陰毒的人,就好像早就五臟六腑敗壞,已然是百毒不侵。然而在游戲里這五天,顧子驍是真的認識到‘愛情是一種毒’這句話。他最后看了一眼魏病衣,將心底那些少年情思藏起來,好好護住壓在最下頭。連他那百毒不侵的哥哥都躲不過魏病衣的‘魔爪’,他這個小垃圾還是在愛情萌芽之前,早早的就掐斷這種子吧。這一邊。魏病衣絲毫不知道自己簡簡單單的幾步路就被一群人腦補了這么多有的沒的。他坐在沈奉灼身邊,故意咳嗽幾聲。沈奉灼將槍揣起來,終于抵御不過身旁人寫滿了‘快看看我呀’的視線,緩緩偏頭。“有話想說?”魏病衣壓低聲音,湊近說:“嗯!這幾天一個任務接著一個任務,一直沒有機會和你獨處??催@個樣子也不會有機會,想了想還不如直接找你談話呢,反正聲音小一點,沒有人聽得見?!?/br>說著,他又道:“我有一個請求?!?/br>沈奉灼眼皮子都沒抬:“我拒絕?!?/br>魏病衣愣了一下:“?。磕氵€沒聽我的請求是什么呢,怎么就拒絕了?”沈奉灼道:“你是想說攝像機的事情?”魏病衣點頭:“我和肖瑯都猜出來了,你這個樣子絕對是ptsd,戰(zhàn)后創(chuàng)傷后遺癥。這個月以來一直想方設法搜尋資料,想要幫幫你。”沈奉灼垂下眼睫,指腹在手里軍章上來回蹭,說:“兩年了,醫(yī)生已經(jīng)放棄,你們更幫不了我?!?/br>魏病衣堅決:“還沒有嘗試,你怎么知道。”沈奉灼看向魏病衣,緩緩勾唇,笑的有些凄涼:“兩年前重傷瀕死,我在病床上聽見家人們與醫(yī)生的對話。醫(yī)生嘆息著說人救不活了,我的mama哭著求他們,再試試。爸爸說救不活也要救,一定要救回來?!?/br>魏病衣露出喜色:“看吧,你的家人多愛你,他們肯定也不想看見你繼續(xù)痛苦……”話還沒有說完,沈奉灼打斷。“我也是這樣想的,于是努力掙扎,努力想要醒過來。后來我醒了,第一眼看見的不是他們的臉,是黑洞洞的攝像機鏡頭,爸爸在旁邊說,幸好救回來了,要不然帝國和人民提起他,不會說家里出了多少多少軍官,只會說有一個窩囊到打了敗仗死掉的兒子。mama擦干凈眼淚,第一個反應不是問我的傷勢,而是查閱剛剛拍下來的鏡頭,說這些是以后的紀錄片素材,一定能感動千萬人,讓家族勢力更上一層樓?!?/br>魏病衣啞然:“……”沈奉灼:“你知道我當時在想什么嗎?”魏病衣:“什么?”沈奉灼眸子里染上一絲絕望,只是一點點。“我在想,我真應該直接死在那里?!?/br>這人一直以來都是禁欲軍官,眉眼間寫滿了無所畏懼,好像什么都不會怕。頭一次瞧見禁欲的人臉上露出這樣的表情,這種震撼力堪比看見一個一直不斷掙扎求生的人,忽然開始自殘。魏病衣家庭圓滿幸福,完全不能共情。他幾乎窒息的說:“這是攤上了什么奇葩父母!你是他們的兒子,是一個人啊,不是打戰(zhàn)奪勢的機器!”顧棠戈早就過了逆反的年齡,眼神死氣沉沉的說:“家族聯(lián)誼的產(chǎn)物,不會幸福?!?/br>其實也還是有幸福的例子的……心里這樣想著,魏病衣還不至于傻到將這話給說出來,他抿唇,一把拽住沈奉灼的手臂,雙手捧著他的臉直視眼睛。“都是狗屁!他們不救那我來救!”沈奉灼皺眉:“不是救不救的問題。我告訴你這些只是想證明,攝像機帶來陰影實在是太大,我現(xiàn)在看見那些黑洞洞的鏡頭就生理性反胃,你根本不可能有辦法的?!?/br>魏病衣:“……!”哦湊,他確實沒什么辦法。兩人在這‘深情’對視,可苦了同處一室的吃瓜群眾們。瓜香,瓜甜,瓜好吃是沒錯,但是旁邊還有一個守瓜人啊啊啊??!顧棠戈擦干凈手上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