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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病美人斂財系統(tǒn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8

分卷閱讀108

    ,愛人離世就好像帶走了他父皇的魂魄,唯獨留下的一點點感情全部花費在白玲草的身上。說不嫉妒是假的,但白談绔本身和白玲草的關(guān)系就不錯,所以每當(dāng)看到白玲草被特殊寵愛時,他想的更多的是對先皇后的好奇。

真的會有這樣的愛情么?愛到人走了以后,還念念不忘,所有的一切失去顏色,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愛人留下來的這個女兒一般。

白談绔沒有體驗過,但他想試試。

這話根本不用說,光是一個眼神,作為多年盟友的顧棠戈瞬間就能看懂。他單刀直入說:“你為什么覺得她不喜歡你?”

浴室這邊,趁著白談绔思考的時間,魏病衣滿臉新奇的沖沈奉灼笑,作出口型。

——太子妃誒。

第一次聽墻角吃別人的瓜,還是皇室的瓜,心里頭莫名有一點小激動呢!

還沒笑完,外頭傳來白談绔帶有一絲遺憾的聲音:“前些陣子我經(jīng)過南寒雪山的時候墜機(jī),在雪山里遇見他,并且共處了幾天。實不相瞞,我一遇見他,就覺得那就是我想要的人。但他的態(tài)度一直冷冰冰的,不太愛搭理人,我就覺得他應(yīng)該不喜歡我。”

“……”魏病衣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心里瞬間有了一絲不好的猜想,正鉚足了勁竭力否認(rèn),誰知道白談绔下一句話徹底打破他心底殘留的那一絲僥幸。

“我那天穿的衣服還在他的身上,是一件白色羽絨服,皇室高訂貼身制作,全帝國絕無僅有的一件?!?/br>
接下來白談绔很認(rèn)真的描述了一下那衣服的款式,他說的越詳細(xì),魏病衣的心也就越沉,沈奉灼的眼神也就越古怪復(fù)雜。

那件衣服……現(xiàn)在還躺在他的行李箱里呢。

他拍戲的時候太冷,也穿出去過幾次。因此肖瑯和沈奉灼絕對見過那衣服。

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這可真是魏病衣人生絕無僅有的頭一遭。尷尬的看了沈奉灼一眼,魏病衣欲蓋彌彰作口型——不是我。

沈奉灼的眼神更復(fù)雜了。

等描述完衣服款式和品牌,白談绔嘆了一口氣:“我當(dāng)時急著回京圈處理完墜機(jī)的事,等揪出間諜后有派人去南寒雪山找過他。然而直到現(xiàn)在還一無所獲,就像是有什么人處理了他的信息,故意遮擋住這些行蹤一樣。不過沒有找到太子妃,倒是找到一個沒有通行證鉆空子進(jìn)去的……嗯,奇葩?!?/br>
一聽‘奇葩’這個形容,顧棠戈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顯然私底下兩人就是這么稱呼這個人的。

“你是說魏海洋?”

白談绔想起來都覺得好笑,說:“對,是魏海洋。你不知道他有多奇怪,我的人抓到他的時候,他在一個劇組里裝平民喂駱駝,沒有通行證不能出南寒雪山,他在那待著,整個人瘦了兩圈,我差點沒有認(rèn)出他來。要不是想到皇姐和他還有婚約,我就直接裝作不認(rèn)識他,讓他繼續(xù)在那喂駱駝了?!?/br>
顧棠戈哭笑不得:“他為什么在那喂駱駝?”

說完他就反應(yīng)過來了,魏海洋和娛樂圈八竿子打不著,只有一個魏病衣夾雜在里頭。

當(dāng)時魏病衣失蹤,他、沈奉灼、肖瑯都在南寒雪山。魏海洋當(dāng)時身處京圈,去南寒雪山的路程本來就比他們幾人遠(yuǎn)的多,可能到山底下的時候已經(jīng)封山了,這才想了個法子混進(jìn)劇組。

稍微想一下,顧棠戈立即想出其中的隱情。

白談绔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搖頭說:“我哪里知道他為什么忽發(fā)奇想跑到南寒雪山喂駱駝。也許是南寒雪山里面發(fā)現(xiàn)了礦山?還是那邊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機(jī)密,總不能是因為他喜歡在大冷天和駱駝相親相愛吧?!?/br>
說完,白談绔看向顧棠戈,感覺后者面色有些奇怪,他問:“怎么了?”

顧棠戈沉默了很久。

說起魏海洋來,他自然就想到了魏病衣。他有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想,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你剛剛說你被困在了南寒雪山,具體時間是七月幾日?”

“你怎么忽然問這個?”

白談绔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他皺眉回想了一下,說:“我是7月12日墜機(jī)的,大致待了兩三天被救出,怎么了?”

“魏病衣在南寒雪山遇到雪崩,失蹤過一段時間,正好是12日到15日?!鳖櫶母晟钗豢跉?,聲音有些微顫:“你說的那人……很有可能就是他。”

房屋內(nèi)沉寂了一會。

緊接著就是白談绔失手打翻酒杯的聲音。

啪嗒一聲——玻璃渣子碎了滿地。

他一下子站起,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你說什么??。?!”

第44章

魏病衣快要在心里頭把顧棠戈罵出花來了。

他搞不懂為什么顧棠戈要說出來,就讓白談绔蒙在鼓里不好么,顧棠戈看起來可不想是菩薩心腸主動和盤托出的人。

【宿主,也許他想把水?dāng)嚨母鼫?。不僅僅是感情問題,現(xiàn)在元帥府、將軍府,還有首輔閣都摻和進(jìn)來了,論形式他是一打二,討不到好處。如果將太子也扯進(jìn)局里來,那么就是二打二,這樣他的勝算也不至于太低?!?/br>
魏病衣沒有回答系統(tǒng)。

其實他心里也是這個猜測,但眼下顯然不是想這些有的沒得的時候。支撐一個姿勢太久,魏病衣已經(jīng)快要扛不住了,沈奉灼似乎是看出來他的難熬,微微調(diào)整姿勢托住魏病衣。

“謝啦。”魏病衣松一口氣,無聲的開口。

沈奉灼默默瞥開眼睛。

外頭,白談绔在最初的驚訝之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他又坐回原位,語氣極其篤定的搖頭說:“不可能。我開始也懷疑過是不是魏病衣,在今天遇見他以前,我甚至幾乎肯定是他。但剛剛一看,感覺又不太像?!?/br>
顧棠戈聲音聽起來沒有什么情緒:“怎么說?”

白談绔道:“我犯病的時候看不見東西。但我能感覺出來氣場的不同。他們兩個人性格差別太大。我遇見的那個人氣質(zhì)高潔,話語頗少,別說笑了,他連情感波動都很少有。而且最重要的是,兩個人聲音完全不一樣,我聽見的那個聲音,要低沉很多。”

說完,似乎是為了說服自己一般,他再次搖頭強(qiáng)調(diào):“不要再說魏病衣了。不可能是他,下棋的時候我就仔細(xì)考慮過這一點?!?/br>
顧棠戈不置可否,自顧自倒酒,提起了另外一個問題:“所以你想我?guī)褪裁疵??人都不知道在哪里,我怎么幫你追他?而且我不會追人,我只會殺人、害人?!?/br>
“那就用你殺人、害人的頭腦幫我去找這個人。”白談绔很淡定,他知道自己盟友是一個怎樣的個性,索性直白說:“我也不可能讓你干白功的,如果我這邊的事情成了,那么我可以借助你皇室的力量拿下魏病衣,元帥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