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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該不會就是我吧?”沈奉灼眼神一動:“你不希望我喜歡的人是你?!?/br>這句話是肯定語氣,他比魏病衣自己都確定話語的準確性。因為人的表情是騙不了人的,當魏病衣說出那個猜測時,眼神里沒有欣喜,也沒有雀躍,有的只是遇到了麻煩事的無奈。這眼神實在是太傷人了,繞是沈奉灼這種在戰(zhàn)場摸爬滾打許多年的也是有些遭不住,畢竟在情場上,他也只是一個剛觸及情愛的新手。也正因如此,魏病衣的一句話就能左右他的情緒。“也不是不希望……”沈奉灼眼神猛的一亮,定定的盯著魏病衣看,像是在等待他接下來的話語。理想型長相的男人現(xiàn)在就擺在眼前,性格也是魏病衣喜歡的那一款,然而后者卻罕見的犯了愁。此情此景,他自然下意識想起靈魂分割的事情。系統(tǒng)當初說了那么長一大串,如今總結(jié)起來也不過就只有一句話,只有虐對方才能使得靈魂重新融合。但虐有好多種辦法啊,虐身虐心各方面……當然,最重要的是他跟沈奉灼無冤無仇,后者只不過是當初戰(zhàn)場邊境霧天太大,沒有看見重傷瀕死的他其后錯失救人的機會,比起顧棠戈那個十年冷遇實在是小天使。他是真的下不去手??!【系統(tǒng),你說的‘虐’,具體是虐到什么程度??偟媒o個標桿吧,要是太折磨人的話,我就換一個對象吧,反正虐顧棠戈、白談绔也行?!?/br>【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我能幫您看宿主靈魂融合程度,現(xiàn)在是百分之零!】腦內(nèi)與系統(tǒng)對話,現(xiàn)實里只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魏病衣回神,他輕咳兩聲,“不是不希望你喜歡我,只不過因為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面前人猛然逼近。后背霎時間就抵在墻面上,魏病衣整個人都被圈在沈奉灼的包圍中,周身彌漫的都是沈奉灼的氣息,那句未說完的話也順利成當?shù)谋欢糁谱。袒亓硕侵小?/br>“你喜歡誰?”沈奉灼明顯已經(jīng)有些控制不了情緒,單手抵在魏病衣的耳側(cè),另一只手撫著他的臉。也沒用力,和那個‘你喜歡誰我就去干掉誰’的語氣有著極大反差。很顯然即便是氣惱到這樣的地步,沈奉灼依然擔心傷了他。【啊啊啊啊宿主!有效果,靈魂融合了1%,您現(xiàn)在有沒有感覺對過去釋懷了??!】【1%你覺得會有什么區(qū)別嗎……】【哎呀不要在意這些啦。不管怎么說虐對方果然是有用處的,宿主你再試試,我們要相信希望就在前方?!?/br>“……”這樣真的太渣男了,他實在不忍心。正有些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是好之時,腳踝猛的一疼,魏病衣驚叫了一聲,低頭看去。兔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就連畜生都知道柿子挑軟的捏,明明他和沈奉灼都站在旁邊,那兔子連猶豫也不帶猶豫的,直接就歪頭咬了他一口,腳腕處皮膚立即黑紅一片。沈奉灼迅速掏槍直接爆頭,血刺烏啦的流了一地,味道沖的要命。“它們這是已經(jīng)進化出毒了嗎?”魏病衣半個身子都歪倒在沈奉灼懷抱中,要不是這人拽著,他早就賴地上去了。即便如此他還是有些腿軟,半是驚恐的顫抖說:“我會不會被截肢?!”“……”沈奉灼壓下不經(jīng)意揚起的唇角,安撫說:“房間我待會叫人來處理。你先來我房間上藥吧,三次變異的卯畜身體里確實產(chǎn)生了毒素,毒素主要是在口水黏液中。好在只是咬破了一個口子,粘上的毒液不多,我去給你調(diào)配醫(yī)療試劑沖洗十幾分鐘,將毒藥分解掉就好,別擔心?!?/br>如此,魏病衣才放下心來。只不過要去沈奉灼的房間的話……他簡直想要仰天長嘯一句,今晚遇到的都是什么事兒??!**肖瑯翻動劇本。他是真的后悔自己應(yīng)該跟著去追卯畜的,現(xiàn)在的他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沈奉灼追個畜生竟然追了小半個小時還沒回來。倒不是害怕沈有什么危險,其實他更擔心卯畜有危險。這人出手就是殺招,要是一急之下將那只用來做實驗的卯畜打死了,他又要去重新抓!內(nèi)心將沈奉灼翻來覆去的罵了無數(shù)遍,肖瑯實在等不下去了。他起身抻了一個懶腰,正準備出門回自己房間睡覺,誰知道一打開門,門外也有人正準備開門進來……姿勢還他么的很詭異!在肖瑯眼中,眼前兩人簡直神奇。高大的男人抱著一個瘦瘦的青年,沒有多余的手去開門。青年也奇葩,拿著毛巾擋住了整張臉,正根據(jù)男人的提示盲按密碼。眼睛都擋住了,能按的到位置嗎?“……”等回房坐定,肖瑯了解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刪減版之后,忽然想起來方才那一幕,有些無語說:“你剛剛拿毛巾擋住臉干什么?”魏病衣說:“怕被監(jiān)控拍到?!?/br>“我聽說娛樂圈里的明星談戀愛是不可取,會有相當一部分粉絲有可能抵制明星?!毙が樢苫笳f:“可是總有一天世人會知道你們是合法訂婚夫夫。既然這樣,早一天知道和晚一天知道有什么區(qū)別?”魏病衣白了他一眼。“我擔心的不是那個。而且就在幾天前,我和沈元帥已經(jīng)‘不合法’了。”肖瑯聳肩,沒有過多糾結(jié)這個問題。誰也沒想到隔音問題,方才兩人對話輕而易舉的就傳到了浴室某調(diào)配試劑的人耳中。沈奉灼走出浴室,問都沒問,儀器直接開懟搞治療。直到魏病衣疼的整個人打顫,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忙先扯下儀器打麻藥。這人心神不寧的樣子實在是太明顯,魏病衣開口詢問道:“怎么了,卯畜災的事情很難辦嗎?”沈奉灼搖頭,沒有說話。魏病衣又將詢問的眼神看向肖瑯,后者搖頭攤手說:“你看我做什么,我又沒去過前線。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沈元帥也只去了前線一次,看了看情況就回來了?!?/br>魏病衣困惑:“誒?你們不用去打卯畜嗎?”肖瑯好笑道:“那么多卯畜,你讓我們挨個打,未免也太看得起我們了吧?!?/br>魏病衣說:“我確實以為……嗯?!?/br>這個‘嗯’字就很魔性,肖瑯扶額,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沈奉灼:“你都不反駁一下嗎?好歹我們一個是帝國大元帥一個是帝國少將軍,到了他眼里,怎么跟前線小兵沒兩樣。我的下級,不,我的下下下下下級都用不著上戰(zhàn)場?。 ?/br>沈奉灼瞥他一眼,“我只是不處理文件和公務(wù)。你比我厲害,你以不上戰(zhàn)場為榮。”“……”肖瑯被懟的一嗆,看了看單只腳塞在儀器里的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