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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魏病衣覺得自己一定要掰過肖瑯敷衍了事的態(tài)度,要不然十萬個通用劇本也不夠這樣糟蹋。正準(zhǔn)備語重心長的再勸,肖瑯忽然轉(zhuǎn)頭看向某處,“你看那邊?!?/br>魏病衣隨著他所視方向看去,立馬就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混在人群之中。那個人長相身形還是氣勢都實在是太過于顯眼,他就算想忽視都忽視不掉。“沈元帥怎么會在這里?”沈奉灼沒有靠近,只是靠著轉(zhuǎn)角處,在地勢稍高處對他輕輕點了點頭,好像說了句什么話。七日特訓(xùn)結(jié)束以后,眾人相聚地點依然在旅館大廳。而今天的圍讀劇本也將在大廳里直接進行,也許是熱帶雨林又熱又煩悶,好不容易遇見個有意思的事情,還是有不少工作人員與負(fù)傷軍官們在一旁圍觀的,沈奉灼說的話不出意料被淹沒在人群之中。“他說,他來看你圍讀劇本?!?/br>魏病衣一愣,扭頭看向肖瑯。頓了一兩秒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軍官的耳力比普通人要好許多,估計他的自言自語傳到了沈奉灼那邊,沈奉灼回了一句話,他雖然聽不清楚,但肖瑯可以做這之間的傳話筒。……真是有一種復(fù)雜又浪漫的感覺。魏病衣胡思亂想著,忽然靈光一現(xiàn)。等等,要是這樣子的話,待會圍讀劇本,沈奉灼豈不是要旁觀全程啦?!“劇本臺詞我全都背下來了,我們要不要提前抽個空演習(xí)一下第四十六場?”肖瑯的聲音傳來。“那不叫演習(xí),叫對戲。以后準(zhǔn)備好,我每天晚上都會提前去找你把第二天的戲份給對了,不達到標(biāo)準(zhǔn)你別想睡覺?!蔽翰∫路瓌觿”菊伊艘幌碌谒氖鶊?,有些驚訝抬眸,面色古怪道:“為什么要專門對第四十六場戲,這不是床戲嗎?”肖瑯:“……”帶刺寒風(fēng)從不知名的地方飄來,狠狠的扎著肖瑯的背部與后腦勺。不用想也知道這視線從何而來,因為全場能讓他感覺到威脅的只有某元帥他一人。也正是如此,他才更加無奈。這一個兩個的,滿腦子的黃色廢料!肖瑯近乎咬牙切齒說:“你不要想歪了,我才不是那個意思。是前幾天表演老師和我說我本色出演的話力度控制不了,那場床戲要我……”說到這,他有些難以啟齒。而且背上的寒芒越來越扎人,他甚至有一種被狙擊手瞄準(zhǔn)上了的錯覺。這真的是死要面子才說完剩下來的話。“那場床戲要我對你‘暴力相向’,你明白這四個字的意思嗎?”魏病衣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滿臉菜紫色,道:“知道啊,我又不是沒有看過劇本。我飾演的男主人公‘徐南’要和你飾演的‘邵咸’分手,你氣急敗壞把我按著辦了,這有什么控制不好力度的,你要是真敢吃我豆腐……”“閉嘴!”話還沒說完呢,肖瑯就緊急喝止了魏病衣,他現(xiàn)在的表情和空中花園封頂競拍會那張貓貓驚恐表情包一模一樣。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肖瑯莫名就覺得不能讓魏病衣把話說完,不然他肯定就完蛋了,骨灰都被揚的那種完蛋。他輕咳兩聲,正色道:“我說的控制不好力度不是……咳,床上。我是擔(dān)心下手太重,不夸張的說,我這一拳下去你人可能就沒了?!?/br>魏病衣:“……”他埋頭瘋狂翻動劇本:“不對,我記得臺本上說邵咸因為徐南說的話而氣憤,撲上去強硬親吻對方,而后壓到床上,接下來就是正常的床戲。什么時候說邵咸要打徐南了?!”好激烈的戲,聽起來就好激烈。但是再怎么激烈也不可能讓男二打男一呀,魏病衣明明記著這電影兩個男主人公少年時候劇情都不虐,真正虐的事在兩個人都已經(jīng)成年以后。低頭翻動許久,魏病衣確定自己絕對沒有挨打的戲份。他抬頭,眼神萬分的懷疑。肖瑯認(rèn)真說:“我演上頭了可能自己加戲?!?/br>“……”魏病衣立即轉(zhuǎn)頭找劉強,舉手表態(tài):“導(dǎo)演,床戲可以找替身演嗎?!”作者有話要說: 沈元帥:都不許和我搶!我生來就是為了做這個替身!感謝在2020-03-1623:43:07~2020-03-1723:28: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駁酒7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72章魏病衣立即轉(zhuǎn)頭找劉強,舉手表態(tài):“導(dǎo)演,床戲可以找替身演嗎?!”劉強咧嘴笑說:“你覺得呢?”“……”魏病衣立即改口:“要替身來幫我演那多不專業(yè)呀,還特別不尊重肖少將軍,我是想對您說,千萬不要找替身,我們絕對都能自己上。”一番話說的極度肯定,卻莫名的給人一種福萊格平地而起的錯覺,開拍之際最忌諱把話說的太慢,因為總有出紕漏的時候。劉強心里七上八下的,滿心質(zhì)疑的看了他一會兒,最后搖搖頭拍掌:“既然人都到齊了,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們這次電影的副編劇,也就是電影原著ip的作者,唐玥女士!”話音剛落,畢岑推著一個輪椅從人群中走出,嘈雜的大廳忽然一下子像是被人按住了暫停鍵,所有人都忽然安靜下來,包括軍官們。大家瞪大眼睛,盯準(zhǔn)輪椅上那個笑容燦爛的姑娘。準(zhǔn)確來說,是盯準(zhǔn)了她露出來的半張臉,以及其上偌大燒傷疤痕。唐玥早就習(xí)慣了大家對她異樣的眼神,此時表現(xiàn)的很是淡定,笑著沖眾人大大方方點頭:“小時候燒的,怕嚇著大家所以就帶了一個口罩?!?/br>“沒事,沒事?!?/br>成年人表面功夫做到自然一等一好,雖然心中有些驚恐與害怕,但面上還是友善相迎。畢竟在這個圈子里講究的終歸還是實力,軍官就更不必多說了,在他們眼中,傷疤是榮譽的象征。在簡單寒暄以后,眾人各就各位,手上拿著劇本,很快的就進入預(yù)備狀態(tài)。大家都是行業(yè)里專業(yè)的人才,唐玥誰也不擔(dān)心,唯獨擔(dān)心她親手點出的兩位演員。一個是體質(zhì)稍差于常人的魏病衣,另外一個是毫無演戲經(jīng)驗的肖瑯。畢岑作為主編劇,早就和唐玥私下溝通過數(shù)次,這個時候一看她的眼神就猜到了她的心中所想。作為好搭檔,他毫不猶豫推動輪椅,靠近那兩人。“你干什么?”唐玥驚慌回頭。畢岑在空中花園即便是有求于人之時,對魏病衣說話都沒個好氣,這個時候面對唐玥倒是罕見的壓住自己的驕縱脾氣,耐心說:“離近一點,待會圍讀劇本有什么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