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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褲顏色都愿意說好不好。畢竟男神問的話,那就一定有他問的理由!作為金剛鐵粉,白玲草是一點兒也沒有瞞著的,像是倒豆子一般將宮變的事情說出。全程魏病衣都是安靜的旁聽,等白玲草說完,他低聲安慰:“沒事的。既然皇城危險,那么公主殿下就按照太子的部署在這邊休息吧,養(yǎng)一陣子回去,相信太子會處理好這些事情的?!?/br>白玲草勉強點頭笑了笑,還是有些憂慮。**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八月末。最近帝國有幾件大事。一是有人傳言宮內生變。白玲草暫居夏暑熱帶雨林的事情不知怎么的走漏了出去,被有心人傳言為避難。于是乎,都城表面繁華,內里早已經人心惶惶,并且這個傳聞愈演愈烈。也就幾天之后,三皇子白念被一紙匿名舉報信舉報到最高人民法院,里面細細數(shù)出多年以來他貪污受賄買賣軍職的罪證。其實這充其量也只是一個貪污罪,頂多牽扯到軍官職位會被罰的重一些,最多,在局子里關一個十年半載的就差不多了。誰曾想白念24號前腳剛被請進去調查,25號就在看守所畏罪自殺了。聽說守衛(wèi)軍官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已經死去多時。至此,這件事才終于被頂?shù)搅孙L口浪尖。第二件事是卯畜災傳來了好消息。疫苗研制項目接連幾次出現(xiàn)重大突破,臨床實驗中一百只一次變異卯畜,其中九十只基因組已經回歸正常,剩下的十幾只也只是用藥的劑量和時間問題,相信不久的將來這項目就可以告一階段。這是當之無愧的巨大功勞,然而讓人奇怪的是,首要功勛發(fā)給唐山院士,這個沒有任何人有異議。但三等功勛發(fā)給肖瑯,這就有些奇怪了,畢竟頒獎公文也沒講肖瑯干了什么。在眾人的印象里,他應該還在拍戲才對。有人推測肖瑯可能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利于實驗進度的素材,亦或者是藥劑原料。還有人說自己有人在軍中當差,上級老讓他們穿戴整整齊齊的防輻射服去挖礦……沒有人愿意相信這個說法。第三件事,星帝駕崩。十天前,也就是白玲草剛避難到夏暑熱帶雨林的那段時間,星帝駕崩空降熱搜第一。微博全黑,有關博文封的封查的查,評論區(qū)全員禁言。所有游戲關閉服務器三天,全民哀悼,大街小巷撤下所有鮮艷色彩的裝飾品與工具,行走在外邊,人們都自發(fā)戴上白色的肩標。或許肩標上還有一朵白色菊花。這十天里,白玲草將自己一個人鎖在屋子里,也沒哭也沒有鬧,只是不出門。魏海洋臨走前答應白談绔的,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不管。他去找過白玲草好幾次,都吃了一鼻子灰,人家連門都沒有打開。要不是每天送飯的軍官確認白玲草還活著,魏海洋都要忍不住撬門進去收尸了。相同的閉門羹吃了好多次后,魏海洋終于無法,只得試探性的蹲門口威逼利誘。“我買了好多你喜歡吃的,再不出來我全吃掉了啊,一個也不給你留。”“我記得你房間淋浴頭壞了,你咋洗澡的……天啊你多久沒洗澡沒洗頭了?”“你太子弟弟來消息了,他說打你星網電話你不接,都打到我這里來了。他讓我轉告一聲,不是不讓你回去,是現(xiàn)在不可以回去。具體為什么,他說你應該懂的。”“出不出來,你……你怎么好端端的又哭了。我在外面都聽見哭聲了,憋、憋住,不許哭,再哭我把你房間里網給斷掉了!”“哥哥?!?/br>身后傳來青年溫和中帶些強硬的聲音。轉頭一看,魏病衣就站在他的身后,巧的是肖瑯也在,兩人是一起回來的。魏海洋脖子一縮。他是一個對敵人辣手狠心,智商upup簡直是翻倍開掛的存在。但是對自己人,魏海洋一丁點智商也沒有,老犯蠢。魏病衣的表情告訴他,他剛剛又犯蠢了。果然,這個念頭剛起來,魏病衣就皺眉,輕聲說:“我不是說過了公主這幾天心情不好,讓大哥你盡量不要打擾她嗎?”魏海洋也委屈啊。講真,他壓根就不想管這件事,雖然白玲草看上去是蠻可憐的,但大家都挺忙,魏病衣拍戲,他要線上算家里的帳,還要簽合同,天天手都簽酸了。要不是白談绔一個電話打過來,他怎么可能明知道閉門羹,還傻乎乎往這邊跑。反正堅決不承認他自己也想過來。濃眉大眼的五官一下子就皺在了一起,就像是一只大金毛狗狗,委委屈屈的看著他。“她好多天都沒好好吃飯了?!?/br>魏病衣一愣:“真的嗎?”見自家寶貝弟弟神情終于松動,魏海洋連連點頭:“嗯嗯!我前幾天來看過她好幾次,剛巧碰見有人送飯。端出來的都是上一餐的盒飯,基本上都只是動了幾筷子,有一次我甚至看見一個塑料袋里的盒飯都沒打開過,怎么送進去,就怎么原原本本的帶了出來。”肖瑯在一旁聽了半天,感嘆道:“長公主真能挨餓。”魏病衣:“……”這兩個死j8直男,簡直人神共憤。見魏病衣沒有說話,魏海洋別扭糾結了一會,終于主動說:“阿雪,你能不能試試敲門,看她給不給你開門?”“我?”魏病衣愣神。他剛下戲回旅館,真的只是回房間的過程中經過了白玲草的房間。退一萬步來說,他就算真的去敲門,白玲草也不一定給開呀,沒道理把未婚夫關在門外,讓未婚夫的弟弟進屋子陪自己聊天的吧。剛想著要怎么委婉拒絕,魏海洋左看又看,瞧見附近沒有人,就湊近小聲說:“白玲草是全帝國人民看著長大的,一言一行都要被無數(shù)放大鏡緊緊盯著。就連帝國當紅明星也可以插科打諢在鏡頭前肆意放聲大笑,她不可以,她要端起來。所以你可能不知道,她其實……挺喜歡你的?!?/br>魏病衣:“……?”魏海洋猛然回神,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話有些歧義,連忙解釋說:“不,我說的喜歡不是那個喜歡,就是那種……”想起以前白玲草當著他的面,對著魏病衣畫報喊‘兒砸’,他靈光乍現(xiàn)。“母愛!她對你的喜歡是母愛??!”魏病衣:“……”‘哐啷’一聲巨響,門被人猛的打開。因為太過于用力的緣故,那門背都甩到了墻上去。陳年旅館許久沒有維修過,墻灰刷啦啦掉下來幾截,撒到地板磚上,結成一個又一個小硬塊。“不要再說了!”白玲草死死瞪著魏海洋,眼圈通紅。被他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