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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肩,隨意的笑了一聲:“沒事,明天床戲清場,人不多,你可以在附近逛逛,我讓大哥帶你看。那個場地陰涼清新,適合散心。只不過地基已經(jīng)被劃分為新非安全區(qū),大后天就要拆掉了。公主殿下要是想來,明天記得來早一點?!?/br>白玲草感激的點了點頭,跟在后面將魏病衣送了出去。待回房,正準備關(guān)門的時候,門邊放了一個精致的小豬保溫桶,粉粉嫩嫩的,里面的菜式綠油油,看上去還挺合胃口。保溫桶還貼了張字條:“嫂子記得按時吃。”白玲草看了許久,忽然笑出聲音。這字跡她認識,筆鋒尖銳,整體字形卻偏扁,看上去剛勁中帶著點小憨,是魏海洋的字跡。“送飯還借用弟弟的名諱,給他能的?!?/br>說完,白玲草陰霾好多天的臉龐終于重新放晴,氣色比頭幾天好了許多。她將保溫桶抱回房間,吃著吃著想到父皇和母后,忽然哭出了聲,抹掉眼淚又繼續(xù)埋頭吃。這關(guān)她現(xiàn)在過不掉,但遲早會過掉的。因為她是帝國長公主,不是哭了就能有糖的小女孩。***第二天一大早,劇組全體人員嚴陣以待。“今天這場戲很重要。場地后天就要拆,這兩天必須把床戲和吻戲拍完。所有鏡頭都不能再出差錯,一旦出差錯就只能回帝國重新搭景重新補拍,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導(dǎo)演劉強拿著大喇叭,坐在搖椅上搖搖搖,嘴上還不忘念念叨叨,催促大家檢查機器。之前他拍戲都催,但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個催法,隔個幾分鐘就要催一次。搞得工作人員們精神都十分緊張,壓根沒有心思想與電影無關(guān)的事情。白玲草就戴了個口罩和棒球帽,帽檐壓的極低,全片場不少人都這樣穿。別說在場的工作人員了,就連肖瑯和魏病衣,他們也是等人走到眼前,才把人給認出來的。魏海洋就跟在她后頭,走來氣勢洶洶,滿臉郁悶的看了眼肖瑯,神色十分不友好。“我就在旁邊看著,你要是敢動手動腳的,攝像頭一關(guān),你肖家等律師函吧?!?/br>肖瑯正在刷牙,聞言抬頭,干巴巴的笑了幾聲:“別往肖家發(fā),有本事你就沖著將軍府來?!?/br>魏海洋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沒答復(fù)。簡簡單單的兩句對話,當(dāng)事的幾人沒想太多,誰知道旁聽的一眾片場工作人員可嚇得不輕。要是因為一部電影讓帝國這兩大勢力結(jié)仇,那他們的罪過可就真的大了!更何況現(xiàn)在不僅僅只有魏家和將軍府摻和了進來,皇室的長公主殿下也在。三大勢力核心人物擠在一個小小的房子里看他們拍戲,給人帶來的壓力簡直無法用語言描述。劉強見唐玥神情緊張冷汗直冒,大大咧咧安慰說:“別擔(dān)心,長公主殿下就是來玩的,少將軍拍的時候就聲明過,他僅僅代表個人,不代表將軍府。放眼看過去,滿打滿算也就一個魏家不高興這場戲,但魏病衣自己也是魏家人,咱就當(dāng)看不見魏海洋,掩耳盜鈴不管他就行?!?/br>唐玥快哭了:“我不是因為他們緊張?!?/br>——是因為沈大元帥??!劉強很顯然沒有明白她的眼神暗示,依舊大大咧咧的:“那是因為擔(dān)心拍不好嗎?昨天上午少將軍請假,我給他開導(dǎo)了好長時間,還說了很久的戲。別擔(dān)心,應(yīng)該沒有問題的。”“但愿吧……”唐玥長嘆一口氣,端著唐山送來的早餐營養(yǎng)粥咕嚕嚕喝了好幾口,依舊憂心忡忡。很快,劇組開始清場。除了機位攝影師、錄音師、桿爺、導(dǎo)演演員等人,其余人大批次的往外走。拍戲太久養(yǎng)成了一個說話不大聲的好習(xí)慣,因此他們走的十分安靜,一時之間片場只有‘哆哆哆’的腳步聲。還沒兩分鐘,外圍圈忽然傳來陣陣驚呼。“是沈元帥嗎?好像是沈元帥?!”“臥槽他不是在叢林里嗎?元帥府的兵這十天全撤了,往叢林派,聽說林子里有大事,他竟然還有時間往咱們劇組跑?!?/br>“來看肖瑯少將軍笑話的吧?”“我倒是覺得他來探班魏哥的。話說,導(dǎo)演會不會把元帥大人也給一并清場了啊哈哈哈……”“劉強沒那個膽子。我就在外邊等著,到時候看看劉強怎么辦哈哈哈哈~”所有人都在往外走,只有一個人逆行。紛紛攘攘的人群不斷回頭,看著那人。他穿著軍服,長筒軍褲包裹著大長腿,制服男人看上去格外性感。上身穿著純色t恤,應(yīng)該是沖過澡之后才來的,他的發(fā)絲尾部還是濕的,連累的肩膀部分衣料也半透不透若隱若現(xiàn),勾勒出肌rou的形狀,讓人忍不住吞咽口水。超帥!人間荷爾蒙在行走?。?!忽然,肖瑯嘴巴里的牙刷就不香了。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_→第96章“他怎么來了?”肖瑯往嘴巴里灌了一口水,仰頭哇哇了兩聲,又全吐到了一邊的草地里。等刷完牙,他整個人輕松了不少,也就隨意搭住魏病衣肩膀說:“聽說你和沈元帥這十天都沒怎么見過面?”魏病衣抬起左手,食指和拇指捏起他的袖子,十分無情的將他的手拎開。待做完這套動作,他狐疑說:“這話你聽誰說的?”肖瑯嗤笑一聲說:“還用得著聽嗎,我長了眼睛,自己會看?!?/br>這十天他百分之八十都待在劇組,要不然就是旅館和叢林。畢竟那條礦脈是他發(fā)現(xiàn)的,榮譽勛章都領(lǐng)了,總不能發(fā)現(xiàn)了礦脈不干事。沈奉灼不一樣,他是這次災(zāi)難的主要領(lǐng)頭人,千萬軍官都唯他是命。因此他的時間也就更寶貴,別說魏病衣,就連肖瑯都有好多天沒碰見沈奉灼了。寥寥幾次還都是在熱帶雨林里打了個照面,每次談?wù)摰脑掝}都大同小異。開頭千千萬,結(jié)尾總能繞到拍戲上,一般都是沈奉灼主動問他們拍到什么戲份了,距離第166場還有多長時間云云。166場,就是今天要拍的這一場云雨戲。肖瑯快緊張死了,尤其是看到沈奉灼風(fēng)塵仆仆的趕到片場,他更緊張了。好在沈奉灼沒有多余的動作,等片場清到還余下十幾個工作人員,他自己抱臂站在監(jiān)視器后頭,半張臉都被監(jiān)視器擋的嚴嚴實實。劉強扛不住身邊這尊大神的威壓,但還是硬著頭皮將魏病衣與肖瑯叫到了跟前講戲。“這場戲大致是說邵咸和徐南站前分崩離析,是他們感情的一個重大拐點。邵咸要表現(xiàn)出的是對強權(quán)的不服,與對戀人遺棄的不甘與心碎。至于徐南……”劉強看了一眼沈奉灼,尷尬的沖魏病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