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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翟玉突然道:“你把蘿卜和山藥放鍋里了嗎?”翟楊:“…………………好像沒有?!?/br>翟玉:“三、二——”翟楊迅速翻身下床,褲子沒提起來,差點(diǎn)摔個大馬趴。幸好放的水多,沒燒干,只是豬骨頭燉的不能再爛了,骨rou完美分離。為了節(jié)省時間,翟玉把菜放在高壓鍋里,添上rou湯,煮熟,再把rou擱進(jìn)去,就是豬骨山藥湯了。味道還挺好。吃完飯翟楊去洗碗,翟玉抱著小白在房子里溜達(dá)著消食,想了很久該怎么跟翟楊提換房子的事情。怎么說都覺得有點(diǎn)刻意。——刻意要避開那個男人。明明之前才說過不會搬家,他一出現(xiàn)就改口。翟楊會懷疑的吧?嘖,真他媽愁人。翟楊從廚房出來,擦擦手,關(guān)上了客廳的窗戶,道:“天開始冷了,小心感冒。”嗯?靈光一閃。翟玉抱著貓,軟軟和和道:“冬天到了,你想泡熱水澡嗎?”“……”翟楊眼里的火苗騰一下竄起來。這眼神,翟楊每次脫褲子之前都是這個眼神。翟玉警惕地后退一步,準(zhǔn)備隨時把小白扔出去跑路。翟楊突然笑了:“哥,你不是說不換房子嗎?”“怎么,你又不想了?”“那倒不是,”翟楊一歪頭,認(rèn)真道:“新房子我要出一半錢,房本上寫我們倆的名字?!?/br>“錢不用——”“那我就不搬,繼續(xù)待這兒。”翟楊好整以暇看著他。“………”翟玉總覺得哪里有點(diǎn)不對,怎么有種被威脅的感覺……算了,事已至此。“……好!”翟楊往前走了一步:“還有,要買兩個停車位?!?/br>翟玉一咬牙:“好!”“新房子裝修好了要請朋友來吃飯。”“好!”“哥哥要親手做個蛋糕。”“好!”“臥室門上不能開貓洞。”“好!”“浴缸和床我來選?!?/br>“好!”“窗玻璃上要貼喜字。”“好……..什么?”“嗯?——”“好!”喪權(quán)辱國啊,翟玉使勁揉了揉貓頭,小白嗷嗚一聲從他懷里跳出去,腦袋上黑毛被揉得亂七八糟,完全失去了主子的尊嚴(yán)。“哥,”翟楊把頭伸過去:“我不跑,隨便摸?!?/br>“噗?!?/br>翟玉被他逗笑了,伸手抓了兩把表示一下。“哥哥。”翟楊抬起臉,目光沉靜:“你知道我愛你嗎?”掌心里的頭發(fā)突然變得燙手起來,絲絲縷縷縱情生長,從指紋順著血管深入纏繞進(jìn)心臟,又疼又癢。翟楊原先特別喜歡說這個字,每天都要對他來那么幾遍。但自他們重逢后,他好像再也沒說過。翟玉垂下眼睛:“我知道?!?/br>“那就好?!钡詶钸€彎著腰,頭在他掌心蹭了一下。“我怕我太久不說,你給忘了?!?/br>“又怕我常常掛在嘴邊,你不當(dāng)回事。”“你知道就好。”他把翟玉的手從頭頂拿下來,放在嘴邊吻了吻,比教堂里宣誓的新郎還要虔誠。作者有話說:婚房:我?guī)е筇栐「讈砹恕?/br>第44章膽大包天下了一場雨,天就這么涼了下來。現(xiàn)在的南景,是名副其實(shí)的秋高氣爽。只可惜翟玉完全沒有時間留意,他天天跟著房屋中介到處看房子,忙得要死。工作日翟楊要上班,周末的時候陪翟玉去看過一次,發(fā)現(xiàn)那房屋中介經(jīng)理拐著彎兒打聽翟玉年紀(jì)幾何是否婚娶,又十分不經(jīng)意地不停透露自己有個姑娘大學(xué)畢業(yè)待嫁閨中。翟楊言笑晏晏,說真是太可惜了,他哥早八百年就結(jié)婚了,嫂子貌美如花學(xué)歷頗高奈何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找上門瘋狂毆打?qū)λ瞎衅髨D的未婚女性。那房屋中介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居然直接被一臉正經(jīng)的翟楊唬得一愣一愣的,連小區(qū)單元門都走錯了。翟玉回家就把翟楊瘋狂毆打了一頓,再也不準(zhǔn)他一起去看房了。——不看就不看,反正婚房一般都是老婆挑。當(dāng)然這話他才不敢當(dāng)著他哥面說,最多是心里念叨,自己偷著樂。翟玉早上起得比翟楊還早,晚上天黑了才回家,翟楊很貼心地告訴他哥,你忙房子的事,飯我中午在外面吃,下午回家自己做。他最近心情大好,深覺身體康健,健步如飛,第一天在外面吃飯就要了碗噴香的酸辣粉,剛拿起筷子,翟玉的短信就到了:【亂吃東西可以,要是月底去醫(yī)院復(fù)查出什么問題,請去睡沙發(fā),一直睡到下次復(fù)查,再有問題接著睡沙發(fā)?!?/br>翟楊立馬放下筷子去隔壁粥鋪要了碗白粥——還是這玩意最保險。然后秉著科學(xué)嚴(yán)謹(jǐn)?shù)膽B(tài)度,對著白粥拍了張照,打上時間水印發(fā)給翟玉,萬一到時候復(fù)查結(jié)果不理想,那肯定跟他中午這頓飯沒關(guān)系,不能因?yàn)檫@個趕他去睡沙發(fā)。翟楊實(shí)在是舍不得晚上睡覺這點(diǎn)獨(dú)處時間。沒辦法,最近翟玉實(shí)在太忙了,起得比翟楊還早,晚上回來累得倒頭就睡。翟楊有一天實(shí)在忍不住了,翟玉迷迷瞪瞪讓他弄醒,沒幾分鐘又睡過去,翟楊心疼他,只能退出來自己解決,回來看著翟玉睡得一臉無辜,睡衣領(lǐng)口大敞,太他媽折磨人了。他最近正是性欲高漲的時候,知道了翟玉是他親哥,好像一夜回到青春期,躁動得日天日地,看一眼翟玉的臉都能硬起來,偏偏翟玉這會為了不讓他知道這事,成天忙著搬家找房子。白天摸不到,晚上cao不著。翟楊只能時時提醒自己:忍,等過了這段時間,搬了新房,好日子就到了。浴缸。圓床。落地鏡。翟楊深呼吸幾下,想了想下午要講的產(chǎn)品策劃,把褲襠里蠢蠢欲動的鳥槍壓下去,幾口呼嚕完小米粥,擦擦嘴走人。回辦公室的路上聽到有人在議論,說翟總又跟老婆吵架了,中午飯都不讓回家吃,好多天了都,這回不會是要離婚了吧,然后有人接道,那他們的小孩怎么辦,三個小孩怎么分???什么亂七八糟的,翟楊心里笑死了,臉上一派冷靜訓(xùn)人,完了回辦公室給他哥發(fā)短信:【哥,我們公司的人說我老婆要跟我離婚,三個小孩不知道怎么分,哥,你覺得呢?】翟玉過了兩個多小時才給他回信息:【榨成汁】好冷的腦筋急轉(zhuǎn)彎啊,翟楊沒忍住在會議室里笑出了聲。一邊作報告的主管掉了滴冷汗,翟楊心情很好地?fù)]手:好,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