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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找到。再一看上面抽屜里滿柜子?xùn)|西,擺放位置全部變了,翟楊一摸,其中一個硅膠的,上面居然還有沒干的水痕。如果他哥不是看房子的時候腦子被門夾了,突然沖回家把這些玩意全部水洗了一遍又放回去,還粗心大意地沒上鎖,那就是……好啊,翟楊砰地一腳把抽屜踹回去,陰森地笑了笑,哥哥,你寧愿用這些東西都不要我是嗎?行,我們走著瞧。翟玉這天早早回了家,懷揣著那么一點點不可見人的小心思。翟楊剛從廚房出來,見他回來了,燦爛笑道:“哥!你今天這么早就回來啦!累不累?吃飯沒有?”“不累,吃過了。”看翟楊這么單純,這么關(guān)心他,翟玉心里突然產(chǎn)生了一股騙傻子的愧疚感,又道:“快忙完了,過兩天把手續(xù)辦了,就可以找人裝修了。”“哥哥辛苦啦!”翟楊殷勤道:“你坐下,我給你捏捏肩膀!”翟玉還沒來得及拒絕,翟楊的手就上來了,這他媽哪里是在捏肩膀,整個上半身都讓他摸了一遍,敏感處多加關(guān)照,撩得翟玉全身冒火。香味飄出來,翟楊看著他哥大概七分熟了,突然道:“呀——”“怎么了?”翟玉脖子都是酥的,想著下一步就該被扛起來進(jìn)臥室了。“哥,”翟楊的手離開他,笑嘻嘻地去穿外套:“我突然想起來,公司還有點事沒忙完,我先去加個班?”翟玉懵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哥哥再見!你晚上早點睡吧,不用等我了!”翟楊一臉正直笑意,門啪地一聲被關(guān)上,干脆利落,跟他往常出門的風(fēng)格大不相同。翟玉坐在沙發(fā)上霧騰騰冒熱氣,躁得想罵人。于是從這天起,早出晚歸的人變成了翟楊,憋得要瘋的人變成了翟玉,更別提翟楊還是存心的,總是把他哥撩撥到情欲翻涌不能自己,然后輕飄飄地出門“加班”。翟玉什么都不知道,真當(dāng)他弟是工作忙,但總覺得再忙也不至于連那什么的時間都騰不出來,問題他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問翟楊要,搞得好像他這個哥哥要為了這種事纏著弟弟不讓他去工作一樣。周末的早上翟楊又慢吞吞地從被窩里爬起來去加班,翟玉實在沒忍住,一把拽住他,別別扭扭地問,你那什么項目忙了這么久還沒完,翟楊假裝聽不懂他的暗示,嘆了口氣,翻身壓住他哥,親了親他最要命的脖子,晨勃的性器隔著內(nèi)褲在翟玉腿間磨蹭,感覺到他哥完全硬了,立馬翻身下床穿衣服,一邊往衛(wèi)生間走一邊道,沒辦法呀,要掙錢給哥哥買大房子住,哥哥會體諒我的對吧。體諒你大爺。翟玉躺床上把被子蹬得嘩嘩響。翟楊這屬于殺敵一千自損一萬的招數(shù),走到衛(wèi)生間就繃不住了,鎖上門就開始擼,他哥剛剛的表情,太他媽勾人了,那句話根本就是在找cao,真恨不得把他按在被窩里cao尿。一手的白液,翟楊深吸一口氣,錘了下墻。還不是時候,再等等。再等等。一等又過了半個月,房子已經(jīng)找好設(shè)計師開始裝修了,翟玉徹底閑下來,偶爾過去看看裝修進(jìn)度,要不就去酒吧待著,在家就難受,床頭柜里的東西再也沒碰過,一點卵用沒有,還麻煩清洗。翟楊這邊還好一點,憋狠了自己拿手解決,還有他哥的艷照當(dāng)自慰伴侶,翟玉可是實實在在地憋了一個月沒釋放——除了有天早上,內(nèi)褲里濕乎乎的,還好沒粘到床單上,他偷偷下床去換內(nèi)褲,順便看了眼翟楊,睡得很沉,干脆進(jìn)衛(wèi)生間把內(nèi)褲洗了。衛(wèi)生間水聲細(xì)細(xì)流,臥室翟楊蒙在被子里笑得半張床都在抖。他最近密切關(guān)注著他哥的一舉一動,現(xiàn)在心里簡直暗爽到爆炸,心道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么多年了,居然真他媽轉(zhuǎn)回來了。得再等等,他非得等他哥拋掉那些沒用的羞絆情緒,坦坦蕩蕩跟他這個弟弟開口要的時候。為著這個,翟楊以他前所未有的驚人的自制力又捱了一周。周六早上,翟楊依舊準(zhǔn)時起床,剛從被窩里爬起來,直接被失去理智的翟玉反手按了回去,兄弟倆角色對調(diào)在被窩里打了十分鐘衣服保衛(wèi)戰(zhàn),翟楊到底沒護(hù)住,內(nèi)褲被他哥活生生扯到膝蓋,翟玉意亂情迷地壓在他身上親他耳朵,眼看就要強(qiáng)jian弟弟了,翟楊公司一個電話打過來,這回真要加班。還挺緊急的。這理由再正當(dāng)不過了,翟楊帶著滿分的成就感收拾洗漱好,正要出門,翟玉從臥室里拿了件薄外套出來,臉上還帶著紅暈,頭發(fā)全是剛才滾亂的,他不好意思看翟楊,低著頭:“降溫了,帶件衣服?!?/br>“嗯?!?/br>看著他哥咬著嘴唇送他出門的樣子,翟楊突然就心軟了。帶著些怨氣的小汪洋晃蕩來去這些時日,到頭來讓他哥輕輕一抿,化成了一點柔情滴在心尖上。算了,不折騰你了。他在翟玉guntang臉頰上吻了一下:“好啦,我今天早點回來?!?/br>作者有話說:我甜死我自己PS:今天碼字的時候突然腦了一個等邊三角形的腦洞,新坑預(yù)定第47章我要看“老板!我剛剛調(diào)出來一杯超棒的酒!”游弋推開管理室的門,朝翟玉激動道:“快來嘗一下!可以的話就加酒單里唄!”翟玉疲倦地從賬本里抬起頭:“哦?!?/br>他在酒吧里坐了一天,現(xiàn)在天都黑了,翟楊還沒過來接他,現(xiàn)下心里煩得很。說什么早點回來,騙人要陽痿。…..陽痿了不就徹底玩完了。cao。翟玉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跟游弋去吧臺了。游弋一向喜歡調(diào)清甜口味的酒,翟玉抿了一口,味道還不錯,顏色清新澄澈,應(yīng)該很受年輕女孩子的喜歡,他又道:“度數(shù)是不是挺高的?”“對的,”游弋驚嘆道:“老板你真牛逼!這都喝的出來。”明明調(diào)得挺甜,一點也不沖人。“不是喝出來的,是聞出來的。”他仰頭一口干了:“挺好,你起個名字吧,其他的找你付姐商量”“好嘞?!?/br>游弋又從臺子下面端出五杯顏色非常sao氣的雞尾酒,全擺在翟玉面前:“我之前想的!再嘗嘗?”“……….”行吧,反正今天晚上沒什么正事,也沒開車。游弋貼心地倒了一杯溫開水給他,翟玉每嘗一杯前都要喝點白水凈口,就這么喝完五杯,選了兩種出來。喝酒最忌諱混著喝,翟玉頭有點發(fā)暈,又灌了一杯涼白開:“這幾種度數(shù)都不低,記得酒單上標(biāo)注一下。”“好嘞!”“翟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