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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厲害,都不知道口多少次了還那么害羞。唉,怪讓人激動的。“哥你放心,絕對不累著你!你只要包餃子就行,剩下的都我來!”于是翟楊下午上班格外有干勁,高效把工作搞定,迅速回家,連同事又在聊他八卦都裝作沒聽見。“聽說又娶了一個,媽呀,這次這個比上回的還纏人!”“天吶!真的嗎?!““我們翟總就好這一口,看不出來吧!”“完全看不出來好嗎!我總覺得他跟個道士似的?!?/br>“我跟你說他那種冰山,根本拿那種粘人小妖精沒辦法,一打一個準(zhǔn)……”翟玉怒道:“沾一臉面粉不要來親我!——”“哥哥,”翟楊滿手白稀面糊,耷拉著眉眼:“我需要安慰,我失敗了。”翟玉過去一看:“水加太多了。”翟楊拎起面粉袋子就要往進(jìn)倒,手上完全沒分量。翟玉攔住他,又找了一個玻璃盆出來,讓翟楊捧出一坨面糊放進(jìn)去,自己又掂量著倒了點面粉。“剩下的放那就行,明天給你做點別的。”翟楊來親他:“哥哥真賢惠?!?/br>翟玉一巴掌拍開:“餓死了,趕緊和面去。”“好嘞!——”餡已經(jīng)攪好了,就等翟楊的面了。面和出來還要搟皮,還要包……好一會才吃得到餃子。翟玉瞄了一眼廚房,確認(rèn)他弟現(xiàn)在沒功夫管他,踮著腳溜達(dá)到臥室去,鎖上房門,從書架最底下的縫隙里熟練地掏了幾下,摸出來一個黑色絨面的小盒子。他閉上眼睛,想象翟楊就在他對面,捧著盒子開始練習(xí),換了一堆姿勢和一堆演講稿,像個對著空氣求婚的神經(jīng)病。小白趴在床上喵喵地嘲笑他。翟玉怒了,把盒子塞回去藏好,過去一把抄起小白。小白頓覺不妙,四腳亂蹬吱哇亂叫。然而弱小的貓咪根本反抗不了力大無窮的人類,被翟玉抱出臥室,按在客廳沙發(fā)上梳毛,氣得嘴里呼呼低吼。小白從小就不喜歡梳毛,翟玉見怪不怪,手上動作絲毫不受影響,很快攢出幾團(tuán)黑毛浮毛。旁邊翟楊的手機響了,翟玉朝廚房喊:“翟楊!電話!——”翟楊忙著和面:“哥你幫我接一下!”翟玉看了一眼,陌生電話,從久州打來的。久州。——翟家。翟玉遲疑了一下,他一手按著小白,一手把手機夠過來,接通:“你好?”“楊楊!”“楊楊?。∷阈煲糖竽懔?,你就回來看你爸爸一眼吧!——”翟玉手上一松,小白趁機躥出去。“……徐姨?”作者有話說:明天晚上十點半吧,我會一次性更三章因為一章章卡著殺太慘了我還是很體貼追更的寶貝兒們的,對吧~第62章罪過翟楊和完面出來的時候翟玉還在握著他的手機發(fā)呆。“哥,”翟楊擦干凈手:“怎么了?誰的電話???”翟玉放下手機,張了張嘴,像是不知道怎么說,又像是不敢說。翟楊腦子里火速過了一遍可能來電的人或事,確認(rèn)沒有能讓他哥做出這個表情的,擰起眉頭去拿手機,碰到他哥的手,冰涼。翟楊丟下手機,捂住翟玉的手給他暖熱:“哥哥,怎么了?”翟楊剛剛?cè)嗔嗽S久面團(tuán),掌心很燙,翟玉渾身的冰涼竟然被一雙手暖了起來。“楊楊,”翟玉慢慢地開口,反手握住他:“是徐姨的電話?!?/br>“徐姨?”又是來讓他回家看看的?在他上大學(xué)的前兩年,每隔一段時間徐芳都會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回家看看,說他爸爸很想他,但是翟楊心里始終過不去,后來連徐芳的電話也不接了,再后來電話就來得少了,已經(jīng)快三年沒給他打過電話了。想到這,翟楊放松下來:“啊,沒事,她就是——”“楊楊,”翟玉打斷他:“徐姨說,讓你回家看看你爸爸,他生病了,快死了?!?/br>……這一剎那,翟楊心里突然空了一下。……不對。不可能,是騙我回家的。翟玉把他的手握得緊了一點:“徐姨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肝癌晚期,醫(yī)生說就是這幾天了。”“什么……”“楊楊,你得回去看看,他是你爸爸?!?/br>“………”可他不是我親生父親……翟楊在這一刻自欺欺人地想,我不是他親生的,我和他沒關(guān)系,他還和你有過……“翟楊,無論原來發(fā)生過什么,他到底是你爸爸,他對你的責(zé)任盡到了,你得回去見他最后一面?!?/br>“可是……”翟楊握住他哥的手,像個小孩子一樣不知所措:“哥……你,我不能……”翟玉嘆了口氣。“我陪你回去,我也是他養(yǎng)大的。”“不行!”翟楊突然有種強烈的直覺,不能讓他們見面。他至今唯一一個沒有解開的疑問,就是為什么當(dāng)年他的父親和哥哥會攪到一起去,但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和哥哥也在一起了,糾結(jié)過去無用,他早就把這個疑問放下了。他的父親,翟成中,在他的客觀印象里一直是一個嚴(yán)謹(jǐn)克制,雷厲風(fēng)行的人,但對他們兄弟二人卻是一個典型的慈父,可以說要什么有什么,溺愛多于管教,哥哥對他甚至比翟成中還要嚴(yán)厲,他小時候挨打不多,全部都是翟玉下的手,翟成中在旁邊攔,可以說,如果沒有當(dāng)年那件事,他和翟成中的關(guān)系絕對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翟楊的心也不是鐵做的,縱使他的的確確想殺了所有碰過他哥的人,但翟成中……終究是不一樣的……他……真的要死了嗎?那個慣他寵他長大的爸爸,在不敢給哥哥看的成績單上幫他簽字的,哥哥揍他時在旁邊說好話的,悄悄開車帶他出去吃地攤燒烤的,偷偷給他塞零花錢的……他真的要死了嗎?翟玉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楊楊,你要是不愿意讓我見他,我就不見,我只是陪你回去,好嗎?”“……”良久,翟楊輕輕地點了下頭。第二天一早,兩人就坐上了到久州市的飛機。到的時候是中午兩點,徐芳已經(jīng)在機場門口等著他們了。見到兄弟二人,她眼睛瞬間紅了,當(dāng)年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徐芳并不知道,她只知道一夜之間翟玉的屋子就空了,人也不見了,翟楊起先是待在屋子里怎么喊都不出來,聽她說翟玉走了才打開房門,見到翟成中,瘋了一樣的踢他打他,后來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翟楊就開始絕食,最后進(jìn)醫(yī)院,再后來去上了大學(xu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