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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弟弟摔出懷里大哭,他連忙爬過去抱住。很快,家里就變得空空蕩蕩,很快,家也沒有了。他抱著弟弟,被人像垃圾一樣踢過來踢過去。沒有人愿意要兩張白吃飯的嘴。最后一個沒有孩子的表姨把他們帶回家。可她家里有一個兇神惡煞的男人。他每天得出去撿空瓶子,撿不到一百個不能吃飯。沒關系,弟弟不餓肚子就行。可有一天,他回到家,聽見弟弟哭得撕心裂肺,那個男人拿著煙頭在笑。那個人!他是壞人!他給弟弟出了氣,帶著弟弟逃走了。街上的夜里很冷,沒有干凈衣服換,也沒有東西吃,弟弟總是餓得直哭……原來世界上有那么多壞人……也有好人……一個阿姨給他擦臉上的血,手上的香味聞起來像mama。縫針好疼……弟弟在懷里笑呢,不能哭。有老鼠,最討厭老鼠了……弟弟會說話了,他說,哥哥。孫奶奶終于來了,這次有牛奶,趕緊給弟弟喝掉。……他們要去做什么?為什么不叫他和弟弟。那個叔叔是誰,從來沒見過。啊,爸爸說穿成那樣的是有錢人,意思就是有喝不完的牛奶,夏天不會熱,冬天不會冷。他站在窗戶邊上,把耳朵靠近那個破洞。那個叔叔說,要帶一個孩子回家做他的兒子。進不去,沒有人給他開門,他把手伸進那個洞里,把窗玻璃一片片地掰下來。叔叔,求你帶我弟弟走吧,他很乖的。弟弟身上沾滿了他的血,被他高高地舉起來。那個叔叔問他手疼不疼。不疼,叔叔,求你帶我弟弟走吧,他最喜歡喝牛奶了。那個叔叔說那你呢。沒關系,叔叔,求你帶我弟弟走吧,我知道,養(yǎng)孩子很花錢的,每天要花一百個空瓶子的錢。叔叔好長時間沒說話,最后把他和弟弟都帶走了。叔叔給他洗干凈臉,突然很不開心的樣子。他長得很難看嗎?可爸爸說他長得很好。哦,爸爸不在了,叔叔變成爸爸了。弟弟生病了,他很著急,他是個好爸爸。弟弟上小學了,很聰明,考試總是拿滿分。有點怕弟弟被爸爸慣壞。………好疼,好難受……每天都好難受……那個人又來了……弟弟在擰門,不能出聲……弟弟考了很好的大學,會有很好的前途,都值得了。……被發(fā)現了。弟弟說讓他走,再也不想見到他。這個熟悉的城市變了很多。奶奶老了,但是精神很好,要常常去看她。……身體又開始難受了。有人約他上床,很多很多人。……無所謂了。這樣的身體,誰來碰都無所謂了。……第七年,見到弟弟了。弟弟叫他哥哥,跟以前一樣。算了。……弟弟以為他們不是親兄弟,他有點難過。也幸好不知道。……弟弟跟他zuoai的時候,和別人不一樣,好像真的很愛他。可以嗎?可以這樣愛弟弟嗎,可以這樣被弟弟愛嗎。……不糾結了,去他媽的。……我就是愛我弟弟,zuoai的那個愛,有本事降道雷劈死我?……他說他一直愛我。……離不開他了,結婚吧。……結婚啦。……時光再次回溯,飛速倒退回白楊出生的那個明亮清晨。皺巴巴的小嬰兒被包裹著放進白詠安的懷里,白詠安俯身在剛生產完的妻子額頭上落下深深一吻。何清媛睜開眼睛,露出一個疲憊而美麗的笑容。白玉扶著爸爸的臂彎,踮起腳尖戳了戳弟弟的臉,嫌棄道:“好丑哦?!?/br>丑弟弟抓住他的一根手指,眼睛亮亮的,咧開嘴,像是在笑。——我肯定生出來就對你一見鐘情了。翟玉伏在翟楊懷里失聲痛哭。原來已經過了這么多年了嗎。第73章沒有當年翟楊抱著他的哥哥,一動不動坐了快一個小時,腿都麻了。哥哥好能哭啊。他輕輕拍著翟玉的背,哭吧,哭個痛快。這次哭完,以后就再也不要傷心了。……懷里人的哭噎漸漸平息下去,翟楊剛想去拿抽紙給他哥擦擦臉,翟玉從他懷里抬起頭,眼里蒙著一層薄薄的水:“再做會行嗎?”翟楊一僵。說實話,他現在是有心無力,有心是他一聽見他哥主動求cao,下面立刻硬完了,無力是他現在有點虛——體力上的虛。一天之內經歷了大起大落,飯也沒吃幾口,先是極度悲傷引發(fā)的胃絞痛,在飛機上那會他差點昏在廁所里,咳了血到現在也沒敢給他哥說,到剛剛被哥哥求婚告白,極度的狂喜,壓著翟玉狠狠折騰了一通,折騰完胃也不難受了,只是喉管有點澀疼,所以應該是咳破了嗓子之類的,任它自己康復去吧……翟楊腦子里亂想,這功夫翟玉已經低下頭給他舔了。翟楊無奈地看著他哥伏在他胯間koujiao,爽得眼前發(fā)暈,又攢不起勁兒去打樁機似的cao他,摸著他的耳朵,急得背上直冒汗。翟玉哭了那么一氣,好像徹底釋放了自我,握住弟弟的性器taonong,吃得香甜,掌心揉動他的囊袋,抬眼瞟他:“都給哥哥好嗎?”翟楊腦子里轟的一聲,伸手就托住他哥的后腦往下按。翟玉掙開他,自己握住那根大東西坐了上去,還抱怨了一句。“磨蹭?!?/br>翟楊全身的血都在劈里啪啦地炸響,他摟著他的腰,任他夾著自己的性器顛簸起伏,自取自用,發(fā)出舒服的低哼。“哥哥……”翟楊癡迷地喚他,仰頭,貼上去跟他接吻。翟玉眼神低垂,捧著弟弟的臉,唇舌輕綿交纏。他是真的慌了。翟楊跟他說分手的時候,那種如墜冰窟的感覺。比七年前更加絕望,更加痛楚。還好,翟玉張開嘴,任弟弟的舌頭在自己口腔內攪動,還好他不是真的要分手。不是真的不要我。“哥哥,哥哥……”翟楊舔著他的下巴,在耳根處吮吸,一聲又一聲的哥哥,叫著他,賽過一切情話。他問:“哥哥,你是不是怕我離開你,是不是?”翟玉頭埋在他頸間,聞言一滯,沒回答,又動作起來,后xue卻忍不住痙攣著絞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