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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親手挖出你的心臟,把他印上我的名字,保存在我的收藏品中,忘記告訴你,阿伊莎那個收藏柜我也有一個。”他的眼底閃著幽芒,突然下了重手,讓少年尖銳的哭出聲來,蹲了下來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著他的臉。“我這會兒認(rèn)錯還來得及么?”少年扭動著身子,這會兒的內(nèi)心戲簡直爆棚,苦哈哈的問,就差哭的傷心欲絕了。“來不及了,給過你機會?!逼G色至極的男人臉上滿開了寒冷的笑意,“現(xiàn)在只有一條路,讓哈娜把你變成植物星異種,使用三月雪提議的法子控制你的意識,然后傳播你一肚子的花粉,讓你替我繁殖許多的帝王罌粟,你說好不好?珍珠花?”“不要。”少年驚恐萬分的在樹枝上蕩來蕩去像是一條翻了粉白肚子的魚,特別的誘人犯罪。男人擺正了他的臉,溫柔的摩挲著他的臉,“你知道,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毖┝珠_了他的大腿,讓他懸掛到與帝王罌粟平視的位置。這還是帝王罌粟第一次對他的身體出手,雖然他們以前在一起從未克制過,但是對方拿捏的很好,總會在舊日支配者織出的夢境里把他弄的欲仙欲死,但是這會兒觸碰到少年未成年的身子,真他媽是做到了底線。“啊啊啊,嬌嬌,救命。”這么多年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光腚,這他媽覺得褲襠一涼啊。“別鬼吼鬼叫了,讓你玩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把自己玩死了吧?”系統(tǒng)覺得自己一定是日了狗,遇到了這么個狗逼宿主,“給給給,給你個表現(xiàn)的機會!”給你麻痹!就在帝王罌粟張開手掌直逼少年的臉龐時,一道寒光直逼他的正面,他一個閃身,少年已經(jīng)割斷了雪柳,就在帝王罌粟眨眼的瞬間,少年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涞斤w行器上。這朵搖曳的小白花似乎這會兒也懶得裝模作樣了,神色慵懶的望著他們。伸出舌尖舔舐著刀刃,少年聞到了血腥味,果然帝王罌粟的血好香,讓人真容易上癮。“我可不想只做花瓶,如果插壞了可怎么辦?”少年勾唇笑的下流的望著帝王罌粟的那個從外觀看就非??捎^的部位,真他媽想吹簫。帝王罌粟緩身站了起來,望向那宛如白玉一般雕刻精致的身體,沒有人比他知道這具身體的滋味有多美好,有多誘人:“離開了花的花瓶毫無價值,你以為你逃得了?”好怕怕會跑得掉,真他媽會死哦。“逃不掉我恐怕也得走了,我有必須要走的理由。”不過他貌似不應(yīng)該怕,只好神色錯綜復(fù)雜的望了縛香一眼跳進(jìn)了飛行器中。帝王罌粟站在原地,再次張開了五指,瞬間,這地球上所有的藤蔓植物,瞬間漲大了數(shù)倍,迅速裹住了飛行器。飛行器被舉到半空中,被雪柳擠壓的變形,摧毀讓少年從里面露出頭來。瘋狂的雪柳劈頭蓋臉的卷住了少年,拽了出來,捆綁吊在了帝王罌粟的面前。“你看看你,明明這么弱,哪來的勇氣去想要離開我?”縛香抵上少年的鼻子,一身戾氣聲音卻溫柔繾綣。怪我咯?!少年哆哆嗦嗦的看簡直霸屏的雪柳,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我有不得已的理由?!?/br>“呵,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縛香拉開了他們之前的距離,緋色的眼眸滿是戲謔,仿佛想聽聽他到底能說出什么樣的花來。少年噎了口氣,認(rèn)真的看著他的眼,有些自知之明的嘆了一口氣:“我能先喘口氣,喝口水么?”縛香的眼瞳緊了緊,心沉了下去,臉色煞白:“怎么?已經(jīng)到了不想敷衍我的地步?”見少年垂眸不說話,縛香身后雪柳瘋狂的擺動,隨后在下一秒直擊戳穿少年的肩胛。“為什么不說呢?就算是謊言,騙騙我也好???!就算是演戲,你也該認(rèn)真繼續(xù)演下去吧?”男人的眼珠泛著嗜血的光芒,聲音低沉下去,混合著粗暴與死寂望著少年落進(jìn)他的懷里。溫?zé)岬难褐苯訛R到冰冷的鬼魅一樣艷色的臉上。緊跟著少年慘叫聲直戳縛香的耳膜,冷汗順著額頭流下,身體抽搐的像是瀕死的小動物般無助。第55章白鴆團(tuán)成團(tuán),鎖在精致的牢籠里,一丈多高壁櫥里,到處都是精致的皮骨,妖艷的花從皮骨的胸口、眼瞳之中穿出,開出緋靡的罌粟花。他的肩胛骨被穿透,藤蔓上開滿了細(xì)碎的紅花,鮮艷的襯著少年赤裸的身體越發(fā)如脂玉般細(xì)膩。高跟鞋緩緩的叩地,三月雪彎腰的時候會露出大坨的白rou與乳溝她笑的時候很艷色,但是此時卻氣勢懾人的來回走動,“瑪門跑了,你倒是好本事,能解了我的迷幻術(shù)。”少年虛弱的笑了笑,上輩子的他可是十項全能,迷幻術(shù)這種小催眠術(shù)真的不看在眼里好么?“別笑了,你知不知道你死到臨頭了!”三月雪憤怒的停頓了腳步低吼,“當(dāng)年我想盡辦法想要毀了你身上的東西沒毀成,沒想到還是成了禍害。我原本以為他移出那玩意兒種在一個人類身上玩玩也就罷了,沒想到,他還想以命續(xù)命。他還真以為自己是上帝么?永生不死么?”少年的身體原本就病懨懨的,這會兒更是臉色蒼白的躺著,越發(fā)單薄。三月雪鉗制住了他的下巴抬了起來,看著不吭一聲簡直氣不打一出來的怒斥:“你看看你身邊的皮囊,哪一個不比你美艷?為什么縛香獨獨看上你這種小可憐?”少年的抬起琉璃色的眼眸,看著她的眼睛,嘻嘻的笑:“可能他品味比你好?!?/br>三月雪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形,直接下了狠手,痛的白鴆臉都扭曲了。“陛下,上面的棋局結(jié)束了,祭司大人趕回來了?!蓖饷娴娜说偷偷牡馈?/br>三月雪咬了咬下唇,笑:“別以為他回來你就會有好日子過,他的手段也比我好看多了?!?/br>少年露出了一個較為美艷的笑容,看著侍從匆匆關(guān)了壁櫥之后,三月雪便帶人走了。白鴆嘆了一口氣,覺得他媽的最后那點愛慕值真的太難漲了。“再接再厲,我們快成功了?!?/br>“再不成功,我真要哭了。”白鴆想換個姿勢,渾身裸露的真他媽難受。等縛香從里面出來,打開壁櫥,看著少年還躺在壁櫥里的時候松了一口氣,空氣里還余留著三月雪身上的氣味。“陛下來看你了?”緋色的眼瞳愈發(fā)溫柔的看著他,暗藍(lán)色的絲絨布上躺著的少年皮骨美的不像話,一掐一個紅印,“怎么弄臟了,來,我來幫你擦擦?”少年迷茫的看著肩胛骨上溢出的血,因為沒有痛感,顯然他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因為大動作動了傷口。血流在了白色的肌膚上,就像是玫瑰落到了牛奶凍上,十分的綺麗艷色。縛香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