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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握住輪椅的輪軸,青筋暴露,面上卻依然溫潤如玉。反光鏡下的人雙手背后傾身下去,看著那個永遠比人矮半截的殘廢,陰辣狠毒,“別忘記了,你的心愛之人,在君王與我的身邊不過是條永遠被利用的忠心的狗,而你想用我的人,呵,螳臂當車。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跟那個家伙離遠點,小心哪天他心情不好,再咬你一口,畢竟那種東西,就跟家畜一樣,都要靠本事鉗制豢養(yǎng)住?!?/br>黑色的眸子化作幽深的寒潭。見對方一直一副油鹽不進的死樣子,重臣突然發(fā)瘋陰狠的抓住了他的輪椅死命的搖晃,“哈哈哈,去死吧,你這個死瘸子,死殘廢,竟敢動我的人!想跟我斗,小心早晚我吃的你連骨頭都不剩!哈哈哈……哈哈哈!”握草,白鴆的眼瞳下意識的一縮,這可把他心疼的,看著對方的臉突然慘白了一下,應該是撞到了什么地方,本能的想動,可是剛踏出的腳又默默的收了回去,眼神復雜的看著對方頭上一片水墨模糊的愛慕值進度條。而殤夜像是被突然掙斷的風箏,身體不受控制的東倒西歪,就算如此,他還想保持著不動如山的狀態(tài),他那邊的人立刻反應過來,一個個的憤世嫉俗的跑了過來,還沒到跟前,就被重臣身后突然跳竄過來的一群SS把他們一人一腳踹到地上壓制住。眼看雙方賓客就要以政治矛盾打起來的時候,白鴆猶豫了一下抓住了那個突然發(fā)病的死病態(tài)的胳膊,輕柔的道,“殿下,我們今天是來祭奠故人的,在這里鬧事恐怕多有不妥吧。”重臣陰狠的瞪了一眼那個一臉面癱的瘸子,直起了腰板,側頭看了一眼眼神中帶有擔憂的年輕人,心中莫名一動,隨之冷笑,“都給我住手,這里畢竟是殤王子的地盤,咱們也收斂一點,不過……”他陰冷的看著四周一笑,“今天這事要是傳到了君主那里,我有的是時間跟你們慢慢玩!”一群人噤若寒蟬,要知道全帝都都值得他們的二殿下是個瘋起來連自家人都弄死的瘋子,他的話還沒人敢當成耳旁風。白鴆暗暗罵了一句變態(tài),可不敢這個時候再做什么刺激他的事情,只好面前曾經(jīng)心心念念的人拋到了腦后,又一副裝模作樣擔驚受怕的樣子凝視著重臣,盡量順著他哄道,“殿下,咱們先回去吧,畢竟這里也不是什么風水寶地,值得殿下惦記的。重臣有些氣不順的踹了輪椅一下。白鴆下意識的抱歉的望向殤夜,誰知道卻正對他的眸子,對方微微勾起了嘴角,深潭一般的眼瞳讓他不由的心慌起來。第189章生死同契仿佛那是穿過了萬年時光洪河中的真相,白鴆心慌的同時還是再次確認的看了一眼殤夜頭上模糊的一片水墨的進度條,最終還是選擇勤勉的做個好孩子試探的詢問嬌嬌。[這個空間怎么回事,遇到了一個,兩個人的進度條都模糊一片,他們到底是不是我的攻略對象?][這可能是由于時空錯亂造成的,他們是你的攻略碎片,但不是這個時空的攻略碎片,可能是因為維度重疊造成的。]嬌嬌查看了下數(shù)據(jù)分析的結果,最終道,[順便提醒下宿主,如果你不在幾天后的黑洞大爆炸時間內(nèi)回到原本的時空空間,rou體會被在維度重疊后被擠壓爆炸。][握草,你咋不早說?]白鴆差點蹦跶起來,那他還是根本來不及找殤夜失蹤的真相啊,最終他無奈道,[嬌嬌,如果我見到了一個名字進度條重疊的王者,那代表了什么?]嬌嬌茫然,顯然不知道白鴆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按照計算公式,在時空維度重疊前,他們是完整的王,有著自己獨立的感情思維。因為某些原因,維度被破壞重疊后,他們才會變的不完整。]白鴆幡然醒悟了為什么當初他看到幽篁頭上的進度條會模糊重疊成了這樣,意識變的翻天覆地,身體不由自主的趔趄一下,重臣本能的扶住了他,小心翼翼的問,怎么了?他臉色慘白的一笑,有些倉皇,“身體突然有點不適,我想回去了?!?/br>重臣只好拉下臉,對著殤夜冷笑一聲,“算你命好?!睅е司痛蛩阕?。琉璃色的眼瞳在殤夜的臉上輕掃而過,他意識到,再在這里帶下去絕對是有弊無力,而今天就是最好不過的逃脫時間。厄塞公主的葬禮被重臣這么一鬧,大家也就不敢提前逗留,兩邊人怕真打起來會鬧到君主那兒去,打算提前散了。誰料到重臣前腳剛踏出門就看到白家的那位公主派頭十足的車停到了門口。這時只是單純掛著二世祖名頭沒什么大作為的白湛從車上扶下了帝不落第一公主玫瑰卿公主。先不談這位公主嫁的是帝國第一機甲之皇,單單是她與君主是親兄妹,這一起長大的情分連那些王妃都不敢上去置喙一句,所以宮中的那些孩子多多少少都比較敬畏這位姑母。重臣的腳步停頓了片刻,戾氣消弭了不少,把白鴆遞給了后面的下屬扶著,上前乖巧的接過另一只胳膊道,“姑姑,您怎么親自來了?”“臣兒長大了,也知道心疼哥哥來看看。”優(yōu)雅美麗的女人寵愛的看著重臣,畢竟這幾個孩子都是她看著長大的,尤其是殤兒,從小沒娘,又被送回了本家養(yǎng),不免讓她多關注些,原本前幾年,他被突然認回皇室,她以為他的好日子才好過一些,這才多久,就死了未婚妻。原本這種場合,他們白家不宜參合,尤其她還是長輩,可是她到底還是不忍心親自帶著兒子來看看。白家的第一面癱面無表情給重臣行了臣子禮,隨后在玫瑰卿公主的示意下把他們帶來的東西給送了進去。“姑姑,我母妃還念叨您說,一段時間沒見到您還怪想念您的,您到底多久沒進宮了,可把她給寂寞的,說還想問問您,到底怎么抱養(yǎng),這越活越跟個小姑娘似的?!敝爻驾p而易舉的避開了有關于對方的話題,甜言蜜語的哄著。玫瑰卿公主不由開懷一笑,見到殤夜被白湛推了出來。那孩子溫潤內(nèi)斂的叫了一聲,“姑母?!?/br>白鴆躲在一旁,心想機會來了,正暗戳戳的想怎么乘著這個好機會弄死身后的那些比他等級高的異能逃跑,一邊欣賞著自己下一世的親生母親,百感交集,怪不得自己這幅皮囊長的不錯,年輕時候的玫瑰卿公主當之無愧身為當年的帝不落的第一美人。他眼瞧著殤夜又與重臣那個神經(jīng)病湊到了一起,正心有余悸時卻發(fā)覺有人靠近,還來不及反應被拽到了后面。順勢上來了一只手捂住了他嘴,耳邊傳來一聲熟悉的‘噓,白鴆,是我?!?/br>他回頭看到一只笑瞇瞇的鳥人,一遍偷偷摸摸的把他往外拖動,一邊悄咪咪的笑侃,“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