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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興奮得發(fā)抖。喉嚨深處本能的推拒如同按摩,和玉再也撐不住,一氣泄在了他口中。眼前白蒙蒙一片,耳邊嗡鳴,這次高潮像快被淹死的人終于透了口氣,將他全身力氣都抽空了,和玉疲倦地躺在椅子上,全身一陣陣痙攣似的顫抖,不似人間,像在霧里漂浮。好一會他才低低“嗯”了一聲,回了魂。和玉這才注意到周容一直在咳嗽,伴著干嘔,看起來難受極了。和玉心一痛,趕緊用袖子給他擦眼淚,看到周容嘴邊的白濁,臉紅了,也給他擦。擦著擦著,不動了,臉埋下去。周容一拭,像捺破了皮的春桃,撲簌簌一串淚珠子。于是就要摸摸頭哄?!拔覙芬?,有什么好哭的?!?/br>還哭。“褲子提上再哭?!?/br>和玉抽噎著道:“你最開始還嚇我?!?/br>“試探試探?!敝苋莩姓J得倒是爽快,“你要是根本沒心思,我不是自作多情么?”和玉惱了:“什么叫沒心思,你還要我怎么有心思?”看他真發(fā)火了,周容反而忍不住笑,低低道:“這不是配不上你嗎,就想得多了點。”“你又怎么配不上我了?!”周容眼里漾笑,趕緊順他的毛,等把和玉擼成一只舒服得直呼嚕的貓,才慢慢道:“我喜歡上你之前,從來沒有自卑感?!?/br>和玉很霸道:“以后也不許有?!?/br>“好好好?!敝苋荼е陀?,輕聲道,“這次沒有了。傻東西,你太干凈了,我沒那么干凈,我心思很雜。不過這一仗,我沒有利用智謀以外的任何手段,我干凈地、光明正大地贏了?!?/br>和玉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他意識到周容和他采用的并不是同一套評價標準。周容并沒注意到他的欲言又止。他在和玉耳朵上親了一口:“今天配得上你?!?/br>第三十四章現(xiàn)代番外被嫌棄的單身狗的一天顧文章是被油煙味兒嗆醒的。他扭扭脖子,感覺要撅折了,一米八多的個子硬擠小彈簧床,難受可想而知。一看手機,十點半。一會客人多起來更別想睡,他打個哈欠,穿著背心褲衩去洗漱。剛把臉埋進水里,后脖梗子就挨了一抽:“個懶東西,老娘忙得腳打后腦勺,你他娘睡到日上三竿!”顧文章訕笑著躲,撩起水順路揉了揉頭發(fā),扯過毛巾擦干。蹲著照鏡子,對著里頭濕毛狗一樣的人咧嘴一笑,牙白極了,左邊深深一個酒窩。拾掇完發(fā)型,再換身衣服,終于有個人樣。面店里已經(jīng)坐了不少客,大多是熟臉,顧文章挨個打招呼,笑嘻嘻地跟人扯閑篇:“王叔,今兒來挺早???”“哎喲,都這么大小伙子了,念大學了吧?”當然少不了受恭維,顧才華給人端上熱湯面,照著顧文章就是一腳:“可別提了,蹲了好幾級才考上——起開,別他媽在這礙事!”顧文章挨踢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乖乖閃開,顧才華劈頭又甩來條濕手巾,“跑什么跑!問你哥rou切好沒有,人家點半天了!”人一多阿姐就燥,他怎么著都得挨罵。顧文章低眉順眼接過手巾,去后廚找他哥,油煙嗆人,一進去就熱得不行了。吳鉤正在片牛rou,刀工極溜,切得又薄又快,顧文章是很佩服的。他站著瞅了會,過去給把濕手巾搭在吳鉤肩上:“姐讓我送手巾。”吳鉤用手巾拭了拭汗,打量他一眼:“打扮這么精神,出門兒?。俊?/br>顧文章嘿嘿笑:“同學拉著唱歌。”“又是那幫少數(shù)民族同學?”吳鉤沖墻角掛著的包抬抬下巴,“要多少自己拿?!?/br>顧文章美滋滋拿了錢,尾巴都搖成花了:“哥,別跟我姐說哈?!?/br>吳鉤懶得理他。片好的牛rou配上蘸水,一盤盤端出去,顧家面館的忙時到了。天兒響晴,顧文章蹬著他的破自行車,吱吱嘎嘎,像騎著輛樂器。對門超市的嚴哥正指揮底下人上貨,見了他笑著招招手,據(jù)說嚴哥以前是勞改犯,拉著幾個牢里的兄弟開超市,竟也做得這么大了。他一氣騎到南樓頭,熱得滿頭汗,車停在路邊,蹲樹蔭底下給和玉打電話:“喂小錦雞,出門沒?小莫不來,大熊和小禿驢說老黃留了六千字論文,趕工呢,就咱倆唱歌啊?”“啊……咱倆人太少了吧?”“就說呢!你再帶個對象,老子當個電燈泡照四方???”一提對象和玉就開始嘿嘿嘿傻樂:“哎,要不我把我小叔叫來?”“不是吧大哥,你還帶家長??!”“啥家長啊,就比我大一歲??禳c,好樂迪小包,來不來?”“來來來!”蟬在頭頂上吱哇。顧文章掛了電話,騎上車往好樂迪蹬了。明明是周六,可慶嶺二中的畢業(yè)班還得在教室里坐一上午。教育局是不讓補課,可大家都補,就你不補,升學率多難看?好不容易熬到最后一堂課,學生們急著吃飯,除了幾個學霸以外都忍不住偷瞄黑板上頭的鐘。臺上老師也看出學生無心聽課了,合上卷子,道:“作文留到下周講吧,還有兩分鐘,把早上發(fā)的知識點好好背背。”學生大喜,桌上攤開知識點,偷偷收拾書包。馮陵意推推眼鏡,一邊收拾卷子和練習冊,一邊看手機。高棣發(fā)來的微信:“老師,和玉叫咱倆唱歌去~”馮陵意簡單回了一個字:“好?!?/br>高棣干過最rou的事,就是泡初中班主任。馮陵意是他初戀,在高棣春心萌動的時節(jié)撞進了他的世界,從此就被死皮賴臉地纏上了,一纏好幾年。高棣家里有點小錢,只要有空就開車去接馮陵意,領(lǐng)他吃喝玩樂,時間久了全校聞名。指指點點也有,但高棣一概當做耳旁風,正是輕狂的歲數(shù),戀愛天下第一,何必理會蒼蠅嗡嗡。現(xiàn)在是十一點三十五。正常來說剛好下課,但馮陵意晚個十幾分鐘是常事,總有好學的圍著他不停問題,馮陵意從不嫌煩,一一解答。他有學歷,能力也不差,高棣總覺得當一輩子語文老師屈才,可馮陵意喜歡孩子,沉迷教書,完全沒有跳槽的意思。說起來,馮陵意要是不當老師,他倆也遇不著,高棣想想也就不干涉了。他愛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大不了我養(yǎng)他。今天又要等。高棣開了一局匹配消磨時間,剛打到中局,聽見有人敲車窗。他毫不猶豫地掛機了,興高采烈搖下車窗:“老師!”笑容凝固在臉上。馮陵意還牽著個一身校服的小崽子,高歡笑嘻嘻喊:“哥!”學習是萬能的借口。高棣讀書時把這招使得出神入化,如今高歡也學會了,撲閃著大眼睛撒謊,臉上不紅不白:“要中考了,我還有題不會呢?!?/br>他還真能翻出練習冊,題頭畫著紅圈圈:“老師,修辭手法都有什么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