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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人:“還不走?快走!”耿執(zhí)內(nèi)心凄涼惶恐,明天自己這眼看著都要見家長了,怎么這人一點都不急。他恨恨地抓著人衣領(lǐng)拉過來親了兩口,一聲不吭垂頭喪氣出去了。紀山奈坐在床上捂著嘴,臉紅罵他。“神經(jīng)病!”第二天紀山奈站在廁所迷迷糊糊刷牙,聽到外頭叮鈴咣啷一陣響,漱了口伸頭去看,耿執(zhí)手腳麻利收拾客廳,在廚房轉(zhuǎn)轉(zhuǎn)悠悠,開冰箱整理。“你在干啥?周末不多睡會兒?”走去廚房問那個頭都伸進冰箱的人。耿執(zhí)拎出來半壺牛奶,打開聞了聞:“這牛奶壞了么?”紀山奈一把搶下來,拿出奶鍋倒了進去:“壞什么壞我前天晚上買的?!?/br>背后人還杵著,愣木頭一個,紀山奈開火轉(zhuǎn)身,挑眉詫異:“一大早干嘛,我媽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不會檢查你被子疊的好不好的。”“也不會因為房子亂罵你,再說也不亂啊?!?/br>看著火,紀山奈抽筷子攪拌防止產(chǎn)生奶皮:“早上吃什么?給你下碗面?”耿執(zhí)問了句毫不相干的話:“我該穿啥?!?/br>紀山奈‘啪’一下把火關(guān)了,呆了三秒,回頭,臉頰有點上了色。“你....你那么緊張干嗎...搞的像見家長一樣。”耿執(zhí)歪頭:“難道不是?”紀山奈連忙瞪眼睛,拼命搖頭,開始語無倫次,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不知道怎么反駁又覺得不太對勁。“當(dāng)然不是...見家長,誰說要和你公開了么?”耿執(zhí)聽到這話直接炸毛,咬牙陰著臉要反駁,突然門鈴響了。兩人轉(zhuǎn)頭看門,紀山奈尷尬碎碎念‘怎么來這么早’邊說邊往門口走,一開門,就見紀太太拎著兩大袋東西站著,笑瞇瞇的望著他倆。“寶貝!mama想死你了,你一個月就回來兩次,是想讓mama得相思病么!”紀太太還沒進屋,整個人都要撲到紀山奈身上。耿執(zhí)趕快一個跨步把東西接了下來,對著她有些拘謹,禮貌叫了人。紀太太眼珠子在兩人身上打轉(zhuǎn),都穿著睡衣,雖然款式不同,奇怪的氣氛縈繞著。她心里暗自嘀咕,臉上面不改色,進了門。耿執(zhí)把東西放茶幾上,進房間換了身衣服出來,站在客廳里不知道該怎么辦。“你們...吵架了?”紀太太小聲問紀山奈,后者拼命擺手:“哪兒有的事,我倆能吵什么?”沒個所以然,紀太太把買的早點先從袋子里拿出來:“你倆沒吃早飯吧,先來吃飯,奈奈,我去你房里看看,我給你帶了幾件衣服?!?/br>紀山奈這邊嘴里已經(jīng)塞著油條了,點點頭,招手讓耿執(zhí)過來吃早點。餐桌上,耿執(zhí)低著頭吃包子,對面的人時不時拿眼睛瞟他,他裝作不在意,輕聲問:“你床頭柜第二層避孕套拿出來了么。”紀山奈豆?jié){直接噴出來,抽紙捂著嘴,震驚全寫臉上:“你他媽還在我抽屜里放避孕套??”嗆著了,咳嗽個不停:“咳咳...咳我怎么不知道?不都你自己每次拿來的么?”“我自己拿哪來得及,你抽屜里塞了三盒呢?!?/br>耿執(zhí)抽紙擦桌子,面無表情:“不公開?怕是不太現(xiàn)實?!?/br>房間里還沒什么動靜,紀山奈害怕起來,他站起來不知道該不該去趟房間,心里安慰自己他媽應(yīng)該不會翻抽屜吧?耿執(zhí)想了想也站起來,徑直往紀山奈房間走,不顧身后人阻攔,禮貌敲了門,得到回應(yīng)擰開了把手:“阿姨?!?/br>紀太太坐在床上,身側(cè)有疊好了的衣服,背影看著有些僵硬,過了轉(zhuǎn)頭笑了下:“誒,怎么了小執(zhí)。”耿執(zhí)從小就很會看大人眼色,因為是孤兒,活著總是辛苦點,他一眼看出紀太太是察覺出了什么,心里也下了決定。“阿姨,哥說你好不容易來一次,別忙活了?!?/br>紀太太手里反復(fù)摩挲疊好的衣服,低頭思考,無力著聲音,只剩氣音:“你進來,把門關(guān)了?!?/br>耿執(zhí)走進去,反手帶上門,靠著門站得筆直。紀太太抬頭看他一眼,攤開了一件衣服,和剛才耿執(zhí)睡衣一模一樣,一看就是一套買的,鋪在床上,無聲地詢問。耿執(zhí)垂眼,不知怎么作答,只能實話實說:“當(dāng)時方便就買了好幾套一樣的換洗?!?/br>床邊的紀太太點點頭,又伸手拉開抽屜,把那幾盒避孕套撿了出來,其中還有一盒打開過了,零零散散掉出來幾片。紀太太勉強笑著:“你哥談戀愛了?還把人帶家里來了?啥樣的啊你見過么小執(zhí)?!?/br>耿執(zhí)握緊拳頭,指甲掐進rou里緩解緊張,穩(wěn)著聲音說:“是我?!?/br>“阿姨,和哥談戀愛的是我?!?/br>“多久了?”臉有些白,紀太太貌似也不適應(yīng)這樣的談話,生疏得狠,但起碼沒有咄咄逼人,也沒直接出口責(zé)怪。“我上大學(xué)開始?!?/br>知道隱瞞沒用,耿執(zhí)全部選擇實話實說,氣氛僵持,兩人都臉色不好,紀太太嘆了口氣:“那還是我的失策了,當(dāng)初還是我一個勁攛掇你來住?!?/br>“你知道....你哥身體情況么..”說完看了下床上盒子,扎心地閉閉眼:“看來是知道了...”紀山奈看耿執(zhí)半天不出來,也推門走進去,瞧見床上東西就大致明白了,反手推人出門。“哥....”耿執(zhí)有點擔(dān)憂,不太愿意,被紀山奈強制按著出去,只能在門口站著。紀山奈回身叫了聲媽,紀太太眼眶都紅了,手也抖起來,淚珠子開始掉:“奈奈,都是mama的錯...我沒想到你們倆...你們倆,我當(dāng)時還一個勁兒讓你們倆住一起?!?/br>他趕緊跑過去抱著,慢慢拍她背,無奈地說:“媽,我自己愿意的,你還不了解我,我不愿意誰還能逼我么?!?/br>“耿執(zhí)對我挺好的,我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喜歡他,你看我原來哪有這么正經(jīng)談過戀愛?!?/br>“就是沒看過你這個樣子,知道你認真了,你...你這身體特殊的被人騙了怎么辦,哎,這世上人的眼光很傷人的,mama寧愿你一輩子自己一個人,好好地開心的生活。mama是真的怕害了你,都是我當(dāng)時沒給你健康的身體,讓你一輩子都要看別人眼色過日子,mama真的怕自己害了你。”紀太太捧著臉哭,自責(zé)得不行,反倒把紀山奈弄得不知所措。“媽...媽,你別哭啊,他不在意的,他也從來沒用別的眼光看過我,對于他來說,我就是我自己啊,我真的挺開心的mama?!?/br>紀山奈笑,抱著mama不松手:“mama我謝謝你,我真謝你還來不及,我可喜歡他了,你可別棒打鴛鴦?!?/br>“你!”紀太太哭完又生氣:“你怎么這么不懂事!你這,你這才談多久就...就跟別人上床!你前幾年來了月經(jīng),是能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