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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回來把他嚇跑了???”不知道他具體進行了什么腦補,總之這次邱天元決定增加補課時間,他沒再像以前一樣大呼小叫喊什么你背叛我,反而寬宏大量地同意了。只是作為邱天元的頭號好兄弟,他要同生死共進退,邱天元為了幫助同學而留下來半個小時,那他也多留半個小時,之后再護送兄弟回家。于是白椿歲坐邱天元右邊,他坐邱天元左邊,兩個人補課,一個人無所事事地旁觀,還睜著碩大的眼睛趴在桌上往這邊觀察。白椿歲不習慣他的視線,有些怕他,在他的視線下,也沒敢往邱天元那兒靠。像只被大狗盯上的小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夠弓著背,努力忽略。白云鴻先前并不知道他悄悄和同學補習的事,只以為他是想鍛煉一下自主能力,才選擇中午自己吃飯。而現(xiàn)在新增了晚自習后的補課時間,白椿歲也不能再瞞,晚自習的時候發(fā)短信一五一十告訴他,麻煩哥哥多等自己半個小時再回家。到高一年段的教學樓,找到弟弟的班級,白云鴻一站到門口,就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是和這兩個人補習。陸誠幼稚的針對他印象深刻,而陸誠那個面相兇惡的哥們他自然也記得。白椿歲委委屈屈地只占小半張桌子聽課,手都沒有空間放,而那個正在說話的人語速很快,不像在講題而像在吵架。白云鴻抱著胸站在門后聽,是他們都看不到的位置。過了一會兒,那人似乎講完了一題,不耐煩地問一句:“聽懂了沒有?”被這么問了,白椿歲就趕快點點頭,好像生怕他生氣一樣。陸誠還學舌地問了句:“真聽懂了啊?”白椿歲露出手足無措的表情,小心翼翼再次點頭。白云鴻雙眉蹙得更緊,但沒有說什么,只是安安靜靜地站著等這半個小時結(jié)束。14.補習沒有結(jié)束,白云鴻的存在就被陸誠發(fā)現(xiàn)了。無所事事的陸誠總不能一直趴在那兒當吉祥物,十來分鐘過去后,他實在無聊,打算去隔壁班串個門,找其他晚自習后留守的兒童玩。一起身,一轉(zhuǎn)頭,就看到自己目前的畢生敵人正抱胸站在門外。陸誠立時有了鬧騰的力氣:“嚯,學長來干啥的?。俊?/br>白云鴻不慌不忙:“等我弟弟。”陸誠來了勁:“你弟弟在我手里,想帶他回去可沒那么容易!”白椿歲一聲哥哥還沒叫出來,就被陸誠這話驚到了。他和人玩得少,容易把夸張的話當真,瞪大了眼睛。邱天元哪想得到,多一個陸誠就算了,現(xiàn)在還多一個哥哥。見白椿歲注意力被分走了,他不滿地說:“看哪呢?”白椿歲本想站起來,聽他的話,又安分地坐好了。邱天元已經(jīng)練就了無視陸誠的能力,順帶著也無視了白云鴻,筆尖點點紙面,接著剛才的說了下去。他半點沒有打招呼的意思,也不想讓白椿歲打招呼,對陸誠的二逼性格和二逼仇恨,這樣處理才是最好的。白椿歲抱歉地看了看哥哥,白云鴻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他才低下頭繼續(xù)聽題。而陸誠看到白椿歲對自己發(fā)小言聽計從,簡直像個小媳婦,氣焰愈發(fā)囂張,樂顛顛地對白云鴻說:“學長,你弟弟怎么不理你啊?”白云鴻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陸誠又得寸進尺:“干嗎不回答???”白云鴻轉(zhuǎn)身往外走,陸誠不依不饒跟了上去,一直到遠離教室七八米的走廊邊才停下來。這次在陸誠開口sao擾之前,白云鴻不緊不慢地開了口:“因為我不想干擾小椿補習?!彼溃暗故悄?,似乎一點也沒有考慮你朋友的心情?!?/br>陸誠愣了愣:“啥心情?”白云鴻不言不語,只是俯視著他,看得他自己也滿腹狐疑,想不出個結(jié)果來。想不出結(jié)果就不想了,陸誠摸摸腦袋,也不和他糾纏了,轉(zhuǎn)身就去隔壁班串門。走到隔壁班門前,陸誠還轉(zhuǎn)過來,沖他做了個鬼臉,這才大搖大擺地走掉。回家路上,白椿歲向哥哥道歉:“對不起,晚上沒有跟你說話……”白云鴻道:“沒事,補課要緊?!边^了一會兒,他又問,“你說的朋友是他嗎?”白椿歲臉上一紅,好在在黑漆漆的車里看不分明。他的兩手絞了絞,想起來中午邱天元和他說的話,不知為何,心里就甜了起來,對哥哥說:“還不是?!?/br>很快就會是了。白椿歲默默在心里說,他會努力的。白云鴻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感受到他的情緒。其實他們相處模式,白云鴻看著就覺得不太對勁,不像在交朋友,反而像是白椿歲在單方面迎合討好。非但要討好那個人,還要連帶著討好陸誠。但既然弟弟喜歡,他便也只好暫時壓下心中疑慮,什么也不說。白椿歲回到學校后沒兩天,氣溫又向下落了一個梯度,風刮在臉上,好似冰刀刮磨。身體強健的邱天元加了衣服,而白椿歲的書包里也多了暖手袋和暖寶寶,加圍了一條圍巾。陸誠說是要和哥們共患難,中午也要一起挨餓,但意志力薄弱,耐不住寂寞,只共患難了沒幾天,這天中午就換了借口,說要給他帶飯,中午一放學就迫不及待地溜走。大概是天氣太冷,其他同學不愿意待在冷冰冰的教室里,也趕著吃飯去了,今天中午難得只有他和白椿歲兩個人留下。邱天元落了個清凈,但只留他和白椿歲二人獨處,他又不怎么自在。沒有其他人的聲音,教室里就顯得格外安靜,白椿歲的呼吸聲近在耳邊,清晰可聞。時不時地,他還能聽到白椿歲表示聽懂了的小聲應(yīng)和,以及白椿歲的手在暖手寶上摩挲的輕微摩擦聲。深藍色的圍巾遮了下巴,兩側(cè)高堆起來,襯得那張臉格外地小,可能還沒他一個巴掌大。白椿歲的兩只手也不伸上來,反而揣在腿上,抱著自己的熱水袋,唯獨身子向前弓,專心致志地聽。講題講到一半,邱天元分了神,偷瞄白椿歲。見他好一會兒沒有動,白椿歲疑問地看向他,問:“怎么了?”他這才驚覺自己的走神,連忙“嘖”了一聲,丟筆甩甩手,道:“太涼了,手凍僵了?!?/br>白椿歲“啊”了一聲,把自己的熱水袋捧起來:“用我的?!?/br>邱天元不想用,我用了你用什么,但這個理由他又不想直白說出口,心里別扭。他敷衍地把手伸過去,碰了碰,然后假裝嫌棄地又收回來:“都涼了,你自己用著吧?!?/br>白椿歲眨眨眼,白皙的手在熱水袋表面的按了按,似乎沒覺得它涼了,于是又大著膽子去碰邱天元的手。還是比自己的手溫度低很多的,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