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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好意思啊,有點迷路……”白椿歲擠進隔間,抬頭眨眨眼看他,很不好意思地說,“買東西又多花了點時間?!?/br>他手上提著三個袋子,獻寶地捧起來給邱天元:“你看看你喜歡哪一件?”邱天元震撼地盯著他。“這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邱天元問。白椿歲問:“什么意思?”“你買了三件衣服的意思?!?/br>“不是三件衣服啊?!鼻裉煸€沒松口氣,白椿歲就更正,“我買了三套,畢竟你褲子也濕了的?!?/br>普通人家的孩子邱天元沒遇上過這種事,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他敢買,自己也不敢穿?。?/br>邱天元瞪大眼睛:“你也太敗家了吧!”“沒有啊。”白椿歲突然被罵,有點委屈,“又不是很貴……”邱天元問:“多少錢?”白椿歲回憶了一下:“也就兩千塊吧。”邱天元轉(zhuǎn)過身去,不和他說話了。白椿歲扯扯他的衣角,觸手都是濕的。他有些急,不由得說:“你是因為我才淋雨的嘛,我要負責的!快點換吧,濕衣服穿久了,生病了就不好了?!?/br>邱天元:“我就穿一套?!?/br>“當然啊。”白椿歲很傻地說,“你身上還能穿兩套衣服嗎?”“不是那個意思!”邱天元轉(zhuǎn)回來,兇巴巴地上手,捏他的臉蛋,“等會去把另外兩套退了!”這家伙就不知道錢的可貴,怎么隨隨便便就花了!白椿歲哪里有退貨的經(jīng)驗,也沒感覺有退貨的必要,無辜地睜著眼睛:“不用退啊……我送給你了?!?/br>臉被捏得有點疼,說話也別扭,尾音還咬錯字。邱天元放了手,又揉他兩把。身上濕衣服貼著難受,渾身都不對勁,邱天元“嘖”了一聲,干脆先把衣服換了再說話。他穿的三件衣服,外套給白椿歲遮雨,里面的兩件脫了一件,里衣脫到一半,他才意識到,白椿歲還杵在隔間里,給他抱衣服袋子。“出去,我換衣服。”邱天元手放下來,脫了一半的衣服重新罩下來。白椿歲直勾勾地盯著他,顯得又坦誠又天真。但眼神落點不在他臉上,而在……邱天元低頭,感覺他是不是正看著自己的肚子。黑色的里衣貼著皮膚,濕透的布料上,隱隱約約透出腹肌的輪廓。白椿歲睫毛扇了扇,問他:“我……我能不能摸一下?!?/br>邱天元:“摸什么?”白椿歲靠近他一點,期期艾艾:“你的……腹肌?!?/br>邱天元臉熱了,高傲地昂起頭,擺了一會兒架子,重新把里衣脫了,露出光裸的上半身。他隨便拿毛巾擦了一下身上的水漬,把自己擦干,然后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撇著頭,一副“就算你現(xiàn)在來摸我也不會介意”的樣子。39.商場里開著空調(diào),比下著冰雨的外頭暖和了不知道多少,白椿歲又在外面走了一大圈,原本衣服上的雨滴已經(jīng)自然干了。他的手也焐熱了,但指頭碰到那塊肌rou的時候,還是覺得對方人體溫度有點兒太高,好像燙到他了,情不自禁縮了一下。明明邱天元剛才為止還穿著濕衣服呢……怎么會這么熱?白椿歲又摸了上去,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手指與腹肌的接面。右手食指的指腹完全貼在了上頭,他才謹慎地把另外幾只手指也觸上去,漸漸地,大半只手掌都覆了上去。……好燙啊……白椿歲沒有發(fā)覺,自己的面頰已經(jīng)是緋紅的了。他專心致志,凝視著邱天元的肚子,手掌輕輕地壓了壓。腹肌之間的溝壑并不與掌心相貼,會有微妙的空落感,手掌壓下去時,腹肌自然而然地硬了起來,感覺很結(jié)實,令他心里生出了崇拜、景仰一類的感情。好厲害啊。白椿歲小小聲地感嘆:“你身材真好……”小男朋友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腹肌上,滑了滑,引發(fā)一點癢意。邱天元喉結(jié)上下滾動,那股子癢仿佛從肚子爬到了喉嚨來,他又咳了一聲,說:“畢竟我有在鍛煉身體。”白椿歲入了迷似的,眨眼睛的速度快起來。他又摸了好幾下,與人體皮rou摩擦的手感令他欲罷不能,他的食指陷進腹肌正中的溝里去,被緊張的邱天元繃緊肌rou夾了一下,又很快松開,他的手指就這樣順著那條溝向上爬。快要摸到胸口的時候,邱天元抓住他的手腕。“不是說就摸腹肌嗎?”邱天元嗓音啞了一點,“不要太貪心啊?!?/br>白椿歲如夢初醒,手抖了一抖。他抬頭看邱天元,很小媳婦樣咬了咬嘴唇,不好意思的同時,尚且殘留在他指尖的觸感又讓他有點兒不舍。邱天元靠近了他,身子傾過來,他被逼得后退,背靠在側(cè)邊的板上。“只有你摸不太公平。”邱天元用嘀咕一樣的音量說,“我也要摸?!?/br>白椿歲半點反抗也沒有,甚至還想問“你摸完之后我還能摸你的胸口嗎”。他睫毛不停地顫動著,邱天元舔了舔嘴唇,仿佛做了一下心理準備,緊接著,一只手撩起他衣服下擺,微涼的手掌碰了碰他肚臍。也不知道怎么就這么巧,一摸就正中紅心。白椿歲不知道自己怕癢,被這么一碰,本能地低呼了一聲。邱天元反而心里愈發(fā)地熱了,跟被撩撥了一樣。他整只手都蓋了上去,白椿歲的腰是纖細的,rou不多,但肚子正中怎么摸都是軟的,只有他手掌移到接近側(cè)腰的地方,才會摸到骨頭。白椿歲身子很快軟了下來,低聲地喊他名字:“邱天元……”像是在求饒。他想緩一緩,慢一些,適應(yīng)一下。但他的請求還沒有出口,到剛才為止一直安安靜靜的衛(wèi)生間忽然響起了人聲,家長帶著孩子走進來,孩子是個活潑的性格,響亮大聲地說著話。說時遲,那時快,邱天元另一只手一下子捂住他的嘴巴,避免他叫出聲或喘出聲,引來旁人注意。但撫摸的那只手卻絲毫沒有收斂,仍然徘徊在白椿歲腰間。邱天元有點兒唾棄自己,但這手感實在太好了,他真的不想停下來。在這么小的一個空間里,在幾米外就有人的情況下,他胸口反而生出另一股奇異的興奮,或許也可以叫做刺激,刺激他繼續(xù)做這大膽的事情。他的手死死捂著白椿歲的嘴巴,手太大了,也壓到鼻子,一張本來就不大的臉,現(xiàn)在只有兩只無措的大眼睛露出來。他的手又把著白椿歲的腰,側(cè)腰,有點兒用力,虎口陷進溫熱的腰rou里面去。白椿歲被嚇到了,他沒有過這種經(jīng)驗,心情惶恐,但難陳于口,對被發(fā)現(xiàn)的害怕令他雙眼泛淚,眼角通紅。呼吸被阻斷了,他只忍了十秒鐘,就開始受不住,但他不能在邱天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