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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椿歲把臉又埋得更深一些,軟軟地說,“是你的胸好硬……”101.招待所的墻薄,邱天元想欺負人,又舍不得這嬌氣的小東西忍著聲音難受。白椿歲和他重逢的時間長了,那種事情后來自然又做過幾次、十幾次的,做慣了,邱天元因為這個環(huán)境有所顧忌,他反倒不要臉皮,臉蛋埋在邱天元胸膛上,蹭著蹭著,把衣襟蹭開了,舌頭也就伸出來,軟軟地在那胸膛上舔。舔也就舔一下兩下,招了火又不負責任。邱天元掐著他的腰,咬他耳朵兇說:“你欠cao呢吧?”白椿歲厚著臉皮,小小聲地回答:“嗯……”簡直是有恃無恐,肆意妄為。邱天元被他舔硬了,惡狠狠地拿支起來的襠部頂他,頂著頂著,白椿歲膽大包天,竟然又舔一口。邱天元瞬間覺得自己的忍耐、體諒全都是狗屁,白椿歲自己找死,他還猶豫個什么勁!白椿歲的身子弱,招待所的床又是真的硬,和以前大酒店里又香又軟的大床完全不同。邱天元心里帶著懲罰他瞎撩的意思,雖然小心,但一頓干下來,白椿歲還是不免這兒紅那兒紫的,走路都別扭,不好意思給人看出來不對勁,就干脆不出房間。換了新地方,開拍的第一天,邱天元的助理二號又“因病請假”了。男二號演員和他關系不錯,開玩笑說:“你找個助理怎么比你自己還金貴?”“我怎么知道?!鼻裉煸幻庑奶?,又埋怨白椿歲引誘自己,臉上勉強裝出渾不在意的樣子,打嘴炮,“這戲拍完我就把他開了!”開助理當然是不可能開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拍完戲,邱天元馬不停蹄趕回房間,抱著自己嬌氣的小助理一邊兇他活該,一邊查看他身上的紅痕消了多少。到村里一周,也到了過年的時候。白椿歲頭一年不和家人一起過春節(jié),又是頭一年和邱天元在一塊,心里頭期待得不行。只可惜陶堇嚴格執(zhí)行檔期安排,說不放假就不放假,一個劇組人員浩浩蕩蕩的,停擺一天都是損失。除夕、大年初一,他們都還要先把戲拍了,到了晚上的休息時間,才能開個宴會慶祝慶祝。白椿歲在劇組里呆久了,雖然并沒有和大家培養(yǎng)出特別深厚的友誼,但親近感還是不少的。在這么重要的節(jié)日聚在一起也是緣分,白椿歲激動得一整個晚上臉都是紅的,和其他助理們聊天,跟平時對自己不錯的攝像師大哥化妝師jiejie謝了又謝,和邱天元一起去向陶堇問好,到最后甚至還喝了點酒,臉上的熱度徹底下不來了。一直到回了招待所房間,白椿歲都還傻笑著。他打飽嗝,邱天元捏他鼻子說他笨,教訓他不該喝酒,他就撒嬌地說“喝了也不會怎樣嘛”,然后鬧著要打電話拜年。白椿歲的手機緊急撥號,1是邱天元,2是mama,3是爸爸,4是哥哥。他喝了酒迷糊,手機屏幕都按不準,第一個電話撥出去,邱天元的手機就響起來。“豬!”邱天元哭笑不得,“你打錯了?!?/br>白椿歲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錯誤,但他也不掛,反而討好地對著邱天元笑。手機響了十幾秒,邱天元坐在他旁邊接起來,白椿歲的笑容越發(fā)燦爛,儀式感得到極大滿足,在耳朵邊、在手機里和邱天元雙重拜年:“新年快樂!”“還在除夕呢。”邱天元戳他的額頭,“拜錯了?!?/br>白椿歲改口又說了一次:“除夕快樂!”邱天元把他手機搶了,又把他人也搶了,手機拿手上,人放腿上,理所當然地代勞撥號這件事,免得白椿歲又按錯一次。他幫白椿歲撥給了白云鴻,白家人今天也放了假,聚在家里,等他一個電話。電話一撥出,不過幾秒就被接起來,白椿歲樂呵呵地和家人炫耀自己的宴會體驗,說著說著,他會卡住,這時候就由邱天元替他補全細節(jié)。白椿歲又和爸媽哥哥一人說了一遍除夕快樂,掛電話之前,還高高興興說一句:“新年了再打給你們哦!”白家的電話打完就是邱家的份,邱爸爸邱mama也已經吃完了飯,坐在沙發(fā)上看春晚。邱mama講著電話,突然就對著小品笑岔氣,邱天元嫌棄地把手機拿遠,反而是白椿歲好奇心旺盛,不停地問阿姨笑什么,問到了結果,自己從邱天元的腿上爬了下去,開電視,要和阿姨共享歡樂。沒看一會,笑點極低的白椿歲也笑開了,笑得坐不好,邱天元把人撈回來自己懷里鎖著,才避免了他的東倒西歪。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白椿歲看春晚,而邱天元早已脫離了這樣的低級趣味,自己看手機,只時不時和白椿歲搭上兩句話。零點過去了,白椿歲也不看電視了,轉回身來,兩只手臂繞上邱天元的脖子。他的酒醒了不少,說話也不那么黏糊了,但一整個晚上的喜悅還環(huán)繞在他身上。白椿歲蹭著邱天元的臉:“新年快樂?!?/br>“新年快樂?!鼻裉煸厮?,“算你有自覺,還知道第一句要給我。”打電話一一重新給家人拜了年,又迎接了幾波招待所里的互相串門,到了睡覺的時間。兩個人洗漱了躺上床,邱天元在一片漆黑里拿出手機,給白椿歲看:“幫你挑了個新年禮物?!?/br>“什么?”白椿歲有些困了,瞇瞇眼睛去看邱天元的屏幕,看見上面的一列訂單。“給你挑了個相機,又買了點專業(yè)書。”邱天元攬著他,親吻他的額頭說,“既然你對這個有興趣,那就好好學,自己不太學得會的話,那就我和你一起學。如果到最后覺得不適合,那也不要緊,再找其他的興趣也可以?!?/br>兩個人的溫度似乎融化在了一起,熏得白椿歲暖洋洋的,舒服得他從喉嚨里發(fā)出朦朦朧朧的應答聲。“新年快樂。”在這樣的黑暗里,邱天元以前所未有的鄭重對他說,“以后我們還會一直在一起?!?/br>102.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殺青了。邱天元拿到人生中有史以來最高的片酬,而白椿歲回家沖洗了滿滿一本的照片集,作為自己學習的成果。照片集里拍得最好的那張是邱天元。那天晚上他們一同去了山上,鄉(xiāng)下的天空與白椿歲看慣了的不同,夜空漆黑如墨,圓月如盤,星點如鉆,邱天元躺在草地上深深地呼吸,然后撐著腦袋對著他笑。那時候白椿歲剛拿到他買的相機沒兩天,就實際cao作而言還是個徹徹底底的菜雞,然而可能是照片主體過于優(yōu)秀,也可能是心動過頭給他加了buff,以至于后來拍出來的照片,都不如那一天的一張好看。邱天元把這張照片發(fā)上了自己的微博,作為出關福利。適應了工作,白椿歲便也試著開始向前走了。拍完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