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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體,慘痛異常。讓他想起當初里的熱評之一:“這個挨千刀的惡師娘,男主的利刃請給我狠戳他千萬次!”當然了,評論里的利刃當然不是指真的刀劍。可他現(xiàn)在卻被男主身上的魔氣貫穿千萬次。又一下用力的貫穿,宴芳林猛地吸了一口氣,從榻上坐了起來,睜開眼睛,眼睛都是濕的,不知道是汗水流到了眼睛里,還是痛出的眼淚,他緊緊抓住對方的胳膊,濕眼朦朧之間,看見一縷白發(fā),對方身體溫熱潮濕,緊緊抱著他,一股暖暖靈力從他眉間灌入,和體內(nèi)的魔氣沖撞到一起,兩股霸道之氣抵在一起,仿佛誰都不肯相讓,綿柔又強勁。陸星河和洪英在旁邊看的膽戰(zhàn)心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宴芳林躺在他們師父的懷里,眉頭蹙成一團,原本蒼白的臉頰已是一片潮紅,掛著汗珠,他的手緊緊抓著朝山道人的胳膊,手背筋骨盡現(xiàn)。郁青池緊抿著嘴唇,立在一旁一言不發(fā)。師父受了輕傷,宴芳林被魔氣侵體,反倒是他,一點事都沒有,身體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好像是宴芳林體內(nèi)的陰氣,潤了他體內(nèi)的燥火。宴芳林的胸膛漸漸挺了起來,最后像一張繃緊的弓弦,陸星河著急地低聲喊:“師父,師叔他好像受不住了!”他話音剛落,便看到宴芳林紅唇微張,汗水順著他的喉結(jié)往下流,沒入薄袍之內(nèi),俄而一聲呻,吟,朝山道人輸入的真氣終以更霸道強勢的沖力將那魔氣沖散了。宴芳林繃緊的身體陡然一松,垂入朝山道人懷中。郁青池握緊的拳頭松開,手指微微伸張開,掌心已經(jīng)全都是汗。他是怎么了,他是恨宴芳林,還是被這蠱毒誘惑而生了更復(fù)雜的情愫,為何他看到宴芳林這樣痛苦的樣子,又難受又痛快,就像那一夜夢里,他把他啃出血,若說是愛欲,為何卻想要凌虐他,若說是恨,為何咬下去齒下卻會留情,似怕他疼。第10章朝山道人將宴芳林放下,他為宴芳林輸了大量真氣,額頭都冒出細汗來了。他知道郁青池體內(nèi)的魔氣厲害,卻沒想到隨著郁青池法力的提升,已經(jīng)霸道到這個地步。“師父,師叔他沒事了吧?”陸星河緊張地問。朝山道人點了一下頭,說:“洪英,你留下來照顧你宴師叔,不要叫人來打擾?!?/br>洪英點了點頭:“師父放心?!?/br>朝山道人耗費了大量真氣,加上之前被陣法反噬,此刻臉色格外蒼白。洪英擔心他,忙說:“師父,您沒事吧?”“無妨?!背降廊似鹕?,看向郁青池:“你隨我來。”郁青池緊抿著嘴唇,跟著朝山道人出了門。外頭圍了很多青竹峰的弟子,梅子青沖在最前面,看到他們出來,立馬喊道:“舅公……師父……”喊完他直接看向郁青池,見郁青池臉色難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三師兄。”郁青池沒有應(yīng)他。梅子青還要再說什么,朝山道人已經(jīng)帶著郁青池走掉了。他跳上長廊,要到內(nèi)室去,才剛走到門口,陸星河就從里頭出來,攔住了他。“師父說了,師叔要靜養(yǎng),除了大師姐,誰都不要來打擾?!?/br>“二師兄,發(fā)生什么事了,師父的靜室,門怎么破了?!?/br>都是自家?guī)煹埽懶呛右矝]有瞞他:“師父為師叔和三師弟擺陣的時候出了點事,不過眼下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大家不用擔心?!?/br>他說完抬起眼,看了院子里那群師弟們。梅子青蹙著眉朝內(nèi)室看了一眼,隱約看到宴芳林躺在榻上,洪英跪在旁邊,正為他擦拭臉頰。風(fēng)穿過竹林吹過來,吹的朝山道人雪發(fā)飄揚,他負手而立,道:“說吧?!?/br>郁青池微垂著眉眼,靜默了一會,終還是說:“是師叔給我下的蠱。”一陣風(fēng)吹過來,朝山道人回過頭來,他大概早就料到了,神色并無異常,盯著郁青池看了好一會。他這個徒弟不會說謊,他是知道的。朝山道人的眸子沉了下來,聲音反而變淡了,問說:“他為何給你下蠱?”郁青池沒有抬頭,也看不清他臉上情緒:“弟子不知。”朝山道人的眸子如刀,盯著郁青池看。他當年將郁青池收入門下的時候,郁青池不過七八歲,如今已經(jīng)長成這樣英挺俊秀的兒郎,他長身玉立,頭戴墨簪,一身黑衣,墨紅腰帶束身,端的是清挺飄逸。那張臉泠然如寒山,卻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意氣清茂。郁青池感覺師父從來沒有這么冷的看過他。他抬起頭來,看向朝山道人,朝山道人卻已經(jīng)背過身去,他頭上的青玉簪,在靜室的時候便掉落到地上了,后來急著為宴芳林療傷,來不及束起,此刻雪白的長發(fā)被風(fēng)吹起,寬松的衣袖簌簌作響。“師父……”郁青池只感覺心痛異常:“我……”“此事和你無關(guān)。”朝山道人靜靜地說:“師父知道你的為人。你先退下吧。”郁青池緊抿著嘴唇,垂下頭來:“是?!?/br>他轉(zhuǎn)身要走,忽聽朝山道人問說:“你沒受傷吧?”郁青池搖搖頭:“弟子沒事?!?/br>朝山道人“嗯”了一聲,說:“去吧。”師父此刻大概很傷心吧。他對宴芳林,是真的好。對自己,也很好。結(jié)果卻是自己和宴芳林,出了這樣的事。宴芳林蘇醒過來了。雖然吐了血,但他的體質(zhì)卻比之前好了很多,朝山道人輸給他大量真氣,加上之前移陽接陰,從郁青池身上傳來的精純陽氣,導(dǎo)致他現(xiàn)在只感覺整個身體都暖融融的,這種感覺非常奇妙,走起路來,都感覺輕盈了許多。不能想象比他修為更高的這些修真人士,身體會有多輕爽。“師父人呢?”原身在未與朝山道人結(jié)為道侶之前,也和其他人一樣喊師叔,后來和朝山道人結(jié)契,這才升了輩分,可他還是一口一個師父地叫朝山道人。“師父被陣法反噬,加上為您療傷,耗費了大量元氣,如今在靜室養(yǎng)氣。”洪英說:“您不用擔心,師父說無大礙,養(yǎng)兩日就好了?!?/br>兩日以后的深夜,宴芳林正在熟睡,便察覺有人坐到了他床榻旁。他聞到淡淡的檀香味,便迷糊著眼睛轉(zhuǎn)過身來,就看見朝山道人在他身邊坐著:“你接著睡?!?/br>宴芳林困乏地睜著眼,問說:“你傷好了么?”“無大礙?!背降廊苏f。宴芳林比之前適應(yīng)多了,他自覺往里頭挪了挪。洪英給他開的藥里頭似乎有安神的藥,他這兩日總是貪睡,洪英說,睡能養(yǎng)神。神思昏沉之